逐雀_桃源之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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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源之乡 (第1/2页)

    夜市落幕,小商小贩都收摊回家,大街上逐渐寂寥。

    好不容易腻歪一会儿,二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于是放肆的搂着规矩的,半拖半抱地将他哄上了一条租来的小船,说什么要与他围炉煮酒,共赏星河。

    晏惊棠主要是打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就这么被他拐上船了。

    上船之后,季则渊嘴里吟着“满船清梦压星河”,一边勾着晏惊棠的腿就要压他,下流死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季则渊衣服脱到一半,“哗啦”一声,天上如有瓢泼似的下起雨来,将初起的性欲浇得干干净净。

    租来的小船是茅草的顶,虽有诗意却不遮雨,晏惊棠又体弱,就这么淋雨了肯定要生病,季则渊只得将他抱起来,先寻地方避雨。

    也许是鲜少见他吃蔫,晏惊棠躲在他的外袍底下,望着少年将军阴沉沉的眉眼,幸灾乐祸地直笑。

    季则渊抱着他掠过河面,听到笑声就低头扫他一眼,正撞上他盈着笑意的眼,舌头舔过牙槽,感觉自己疯狗病又犯了,想咬人。

    但这会儿雨下得大,季则渊着急寻地方避雨,腾不出空当咬他,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用小臂卡住他的腰,手掌空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了晏惊棠的臀部。

    “啊……”晏惊棠被惊到了,臀rou缩着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觉得臀部被他拍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顿时又羞又恼,伸手要挠他腰,“坏蛋!”

    季则渊又不怕痒,随便他挠,回想着手心方才软弹的触感,舔了舔下唇,抬手又打了下去。

    “啪!”

    “啊……”

    这一巴掌下去,晏惊棠抖得更厉害了——侯爷父母去得早,便是幼时再胡闹也没人敢这么对他的,如今这么大了,却被一个比他还小的混蛋压着打屁股,实在是羞耻至极。

    他似乎是被逼急了,伸手推季则渊胸口,闹着挣扎起来:“你松手!我不要你抱!你敢打我……你松手……啊!”

    “别闹。”季则渊没忍住又打了一下,低声道,“再闹要掉下去了。”

    晏惊棠气得眼睛都红了,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再闹也讨不着好,只得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咬着牙用外袍裹住头,不说话了。

    适时,季则渊落到了一农户家门口,给了一些银两,问能不能借一间屋子给他们避避雨。

    这家没有男人,只有一位年逾五十的老妇,是热心人,又有银子拿,自然是欣然应允。

    季则渊将怀中的晏惊棠放到椅子上坐着,正要掀起遮盖着他的外袍,却被晏惊棠拽回去,抬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嘶……”季则渊皱眉煞有其事道,“大冷天的哪来的蚊子?”

    他是一点都不觉得疼,反倒是晏惊棠觉得踢到了铁板,脚疼得发麻。

    人与人之间果然相生相克,就好像晏惊棠真是拿季则渊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论哪种意义上的。

    这么一想,晏惊棠越发气恼,更不想理他了。

    “侯爷?主子?亲亲主子?”季则渊没完没了,凑到他身边隔着外袍叫他,非要叫到他应声了为止。

    晏惊棠抬手捂住耳朵,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意志坚定地表示他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季则渊就低下头,隔着外袍去吻他的嘴唇,捉住他的手:“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你打回来,我保证不反抗。”

    晏惊棠闷闷地别过头:“我如何打得了季大将军,你又不疼。”

    季则渊刚要说什么,捂住嘴巴偏头打了个喷嚏。

    晏惊棠自外袍底下探出头看他,才发现季则渊方才为了护他,身上被淋得湿漉漉的。雨水顺着领口往下落,深色的底衫黏在身上,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体轮廓——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轻轻推了一把季则渊,指着屋内燃着的炭火:“你去烤一烤火吧,别生病了。”

    季则渊眨眨眼睛,就知道装病是管用的,遂凑近道:“主子关心我?不生我气了?”

    “我如何生你气?”晏惊棠叹了口气,漆黑水润的眼睛微微下垂,浓密的睫毛半遮了瞳,在摇曳的烛火下投下氤氲的影,温柔得如一场旧梦。

    他伸手捏了捏季则渊的脸,道:“你就欺负我吧。”

    这一晚上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二人相拥而眠,直至天明。

    清晨,晏惊棠被一阵鸡鸣吵醒,伸手摸了摸身侧的床榻,发现已经空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外头天光大亮,收留他们的那位老妇人在院子里喂鸡,远处尖尖的茅草屋里升起袅袅炊烟,一派和乐景象。

    虽说此时并不如何太平,但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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