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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八七、作者也觉得法拉真是可怜又可爱  (第1/2页)
    法拉走回玻璃花房,路上已经想好了等会儿该用什么姿势拥抱他心心念念的大法官。    然而推门进去,他本该熟睡的大法官却披着单薄的外衣斜倚床头,就着清冷的月光酌一杯酒。    高脚杯无声的,轻轻的晃动,清澄的酒红液体碰撞杯壁,荡起粼粼波光。    听到开门声,他转动眸光,    “他走了?”    浓密的睫羽遮盖了摇摇欲坠的泪痣,忽然之间,强烈的孤寂感冲击心脏,法拉顿在原地,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大法官,他的少爷,他无情冷血的阿兰,也会露出这样寂寥落寞的神情。    “……我不知道。”法拉诚实的回答。「阿伽雷勒」只是对他道了谢,却并没有说他还会不会走,会不会回去,会不会和别人结婚。    阿兰闻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披衣下床,走到桌边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是各色未经打磨的宝石原石,他取出一颗灰紫色的原石,未经打磨的宝石原石颜色发灰发暗,没有光泽,看起来甚是丑陋。    他盯着它对着月光看了一会儿,又随手将它扔回,合上抽屉,抓起红酒又倒了一杯,举向法拉,    “试试吗?”    法拉不会喝酒,因为小时候的阴影他对酒精也很抗拒,但他实在无法拒绝现在的阿兰。    他走过去接过酒杯,稍稍抿了一口,红酒有一股醇香的酸甜,但对于不怎么喝酒的人来说酒精味依然刺鼻,他将那口酒“咕咚”咽下喉咙,不太想尝试第二口。    但是如果阿兰要求他继续喝,他就继续喝。他想。    然而阿兰并没有请他尝试第二口,而是拿回酒杯自己将其中剩余的酒液喝干了。法拉咋舌,真没想到阿兰会喝他喝剩的酒,这已经不是间接亲吻的程度了,而是……反正,他心里腾起一股窃喜。    “你在小木屋住了多久了?”    法拉一愣,心想他该不会是要把自己赶走吧?可不行,这间小屋子已经被他的气息占领了,到处都流过他的泪和血,如果他硬要把自己赶出去,他就把这间屋子拆了。    “这屋子挺不错的,我天天打扫,你不在的时候还给你晒被子洗衣服。”他答非所问道。    阿兰疑惑抬眸,良久笑了一声。    “是么?”他走到衣柜旁拉开柜门,“那你为什么不把它们叠好?”    衣柜里凌乱不堪,薄厚不一的被子和衣物乱成一团,形成一个两边拱起,中间塌陷的懒人沙发形状,明显是有人用这些衣物把自己裹成一团在里面缩团睡觉过。    法拉窘迫的一缩脖子,该死!那天他刚流产,阿兰就和大神在小木屋外zuoai,他们就贴着墙壁运动,他躺在床上都能感受到轻微的震动感。他觉得实在是太冷了,冷的他受不了,于是就钻进阿兰的衣柜里裹着这些衣物睡了一觉。    “明天叠行不行?”他把衣柜门关起来,讨好的摸了一下阿兰的小臂,“明天我把它们都洗一遍……今天有点晚,你不睡觉吗?”    “我睡不着,”阿兰笑着说,“看着这些衣服我好难受。”    他说着脱下外衣挽起袖子,“来洗衣服。”    法拉不想半夜洗衣服,他只想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大法官滚到床上去。    “没有太阳怎么晒?而且这种小事我来就行了……现在我们还是睡觉吧……你好不容易才回自己的床上睡一觉呢。”    “不行,有味道,”阿兰重新拉开柜门,“腥臭的味道,发酵的像烂鱼臭虾。”    是法拉当时伤口崩裂涌出的血,和他偷偷哭泣流下的泪。    他怨念的跟着阿兰把满柜的衣物都搬出来,找了个大桶把它们塞进去,咕哝道:“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阿兰看了他一眼,法拉闭上嘴,乖乖把大桶搬去后面的违章搭建小屋,放水,放洗衣液,准备开洗。    他洗的满头大汗,无他,因为阿兰的要求太高了,这里要搓,那里要刷,洗衣液要过三遍,漂洗至少六遍,法拉怀疑他就是心情不好故意在折腾自己。    随便吧,这样和他一起洗衣服,还挺有种乡下夫夫过日子的感觉。    他洗衣服,阿兰就该去外面的小花园种花割菜……    他悄悄瞄了一眼阿兰,他就站在外边,月光坠落在他身上,就连酒红色的发丝都发着微光,露出的一截脚踝白净可爱,……没穿袜子,他会不会冷呢?    “你冷不冷啊?”    阿兰转过身,见法拉对他撩开胸前的衣襟,露出涂了棕榈油般深色饱满的胸肌。两瓣胸乳间深邃的沟壑夹着沁出的汗珠,油光发亮。    “我好热啊,”他大敞着衣襟挺胸,“你把脚伸进来给我冷冷。”    “不,你全身都是汗。等一下你要洗澡。”阿兰直接拒绝道。    法拉怨念的收拢衣襟,觉得自己真是做什么都讨好不了他的大法官。    不像其他人,哪怕要和别人结婚都不会挨打!    如果他要和别人结婚,可能真的会被打死……    不对,他觉得自己被自己高估了,如果他要和别人结婚,阿兰肯定只是把他打一顿丢出去,才不会分出一点心思来为他伤心难过呢,他的心那么冷那么硬,更不会为他不重视的雌虫软化半分。    总算洗完了衣服,法拉弯腰拎起桶准备把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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