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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坐脸,祁望跪在地上给老婆磨批,变异蝶态舌T到双腿发软 (第1/3页)
“Sirius……” 席闻:唔,好熟悉的声音…… “Sirius。还不醒来吗?”祁望抓着席闻的手,一根根手指亲过去。席闻手指尖沾着的浸泡液也被他一点点舔干净。 席闻就是这个时候忽然惊醒的。 “……啊。” 席闻缓过神来,看清面前人脸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祁、祁望……” “嗯。我在这。你好些了吗Sirius?” 席闻忽然想起这家伙之前故意自残的事来,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你……你现在还会故意弄伤自己吗?” 祁望不说话,还是闷头给席闻舔手指,席闻这个时候才发觉有些太痒了,他忍不住缩了缩指尖:“痒,你别……” 祁望认真又可怜地盯着他看,席闻在心底叹了口气,想到祁望是个没安全感的小蛋糕,瞬间又心软了,他换成:“你舔什么呢?” “手指。” “不,我是问……这里,这什么地方?我泡的又是什么东西?” 席闻忽地想起之前黏糊的黑泥,枯藤,还有可怖的骨手。他这样胆大的人都禁不住抖了几下:噫。 倒不是害怕,实在是这些东西加起来,太过恶心了。 祁望安静了一会,像是在确认着席闻的存在。他还是忍不住托着席闻的手亲,亲一会,舔一会,眼见着要撩开席闻的袖口,沿着小臂往上舔了,席闻才急忙摁住他:“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里是,机械之城。”祁望又往四周看了看,继续说,“我们现在呆得这个地方……准确来说,是我被囚禁的地方,这儿被叫做——” “蝶巢。” 席闻听祁望蹲坐在池子边,一点点给他讲他离开后发生的事。 原来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过去一百年了。 “我留给你的记忆核心和控制器呢,你没能用上吗?还有季之淮他们几个,应该还是相信你的吧?你怎么会被囚禁的?” 那群老东西,怎么敢的啊?对着他这么可爱的小蛋糕都能忍心下手? 席闻情不自禁地脑补了一堆,可怜的仿生人,一个AI孤孤单单的,肯定吃了不少苦吧。这么一想,后来他们相遇,看见席松鸾后,祁望愈发没有安全感,想通过自毁来验证他的真心……唔,似乎也情有可原了。 该死的,他果然永远都对祁望带着滤镜啊。 祁望温和笑着,他捏捏席闻的手指:“别这么着急Sirius。” “那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席闻一顿,怔住了,“你,你怎么一直这样看我。” “很久没见到你了,怕你和我记忆中的样子长得不一样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有……认识别的什么人吗?” 这个问题嘛……席闻在心里嘟囔:反正下次见面你就知道了。 席闻非常生硬地转移话题:“别打断,继续说蝶巢的事。” “我当时是要以自身为枢纽,掌控那些家伙的。但是中途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我也被他们设计种下了引械蝶。” “什么?!” 席闻急得从池子里站起来,刷地扯开祁望的衣服开始检查:“哪儿呢我看看。” 祁望摁住他的手:“我的主人是你。”祁望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你,你消失后,引械蝶无法从我身上汲取到足够的能量,所以它一直处于潜伏状态,不会对我有太大影响的。” “那还是有影响?”席闻咬着牙,怒道,“季之淮那几个老东西呢,死了吗?” 祁望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没有死。” “他们在哪儿?” “没了你,他们的研究又无法继续推进,他们为了追求永生,冒险把自己做成了脑缸,现在……估计还在药液里泡着。”祁望语气随意,“如果药液还没失效的话,那他们应该还算是活着的吧。” 席闻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祁望那么聪明,怎么会说露馅就露馅?而且他身为当世最强人造AI,又是此方游戏世界的男主,本身就是bug一般的存在,祁望能免疫的东西可太多了……引械蝶固然顽固又可怕,但他总觉得祁望不该是被这种东西控制住的仿生人啊。 祁望像是看出席闻想法一样,叹了口气,才主动交代着:“你是在他们那边消失的,但他们说你走了,我要不到人,又不信他们的鬼话,所以当时稍微偏激了些。” 席闻呼吸一急:祁望的性子说偏激,那当时应该是直接撕破脸皮了吧…… “而我那个时候运气又不太好,7成的赢面,我却失败了。”祁望忽地抬起手腕,在席闻面前晃了晃,虽然祁望晃动的幅度变大,周边竟响起一阵清脆撞击的锁链声。 四边的墙角也哗啦啦地扯起数条锁链,祁望不动还好,一动,那些锁链就在空气里显出实体,而且从束缚的形式变得略带惩戒。 席闻制止祁望:“快别动了。这些是什么?怎么拆除?” 席闻被转移了注意力,完全没空分神思索当年的细节。他现在一心想找点什么东西,把困着祁望的玩意给劈了。 看了半天,席闻问:“那边的激光炮行不行?” 祁望无奈道;“Sirius,距离太近,封闭空间里使用这样危险的武器,会炸伤你的。好了,坐下,陪我聊会天吧,我实在是太想你了,这个东西已经困了我很长时间,也不差这么一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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