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苦_IF线养狗千日,坚决不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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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养狗千日,坚决不日 (第1/2页)

    时间线可以接斯德哥尔摩那条IF线,也就是时哥被派去绑架宁宁并暗中放走了宁宁,自己又回去卧底。是一些这之后的哥狗日常,也算是IF线的IF线叭,没看过那条IF线并不影响。

    预警:有犬化、小狗恋足、哥哥打小狗?等元素。还有对小狗完全没威胁的情敌出没,想写醋溜小狗罢了。

    时靖卧底的第二年,身边又跟了一条狗。

    那是一只边牧,长得很漂亮,眼睛清澈明亮,看着就机灵,据时靖说这是一只“赖上我以后怎么也赶不走的小母狗”。

    小弟们看着小狗腿间存在感比较明显的蛋蛋,只敢背地里蛐蛐时哥对狗有性别认知障碍。

    赖上时靖的不止狗,还有个小少爷。小少爷是组织二把手的小儿子,自家人疼得眼珠子似的,偏爱跑时靖家里讨嫌。

    时靖不赶他,也不怎么理他。那条边牧对小少爷的意见却很大,每当远远听到小少爷的汽车声便开始挠窗框,等小少爷进了屋,更是伏在地上呜噜呜噜地低吼。

    小少爷对猫狗过敏,来一回就得红着眼回去,也还是一回回地来,小心翼翼地绕着小狗走。

    边牧是很聪明的狗,在小少爷第三次过来的时候,便专门对着小少爷一阵狂甩头,甩得小少爷打喷嚏揉眼睛,甚是可怜。

    时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余光瞥见了,就对小狗勾了勾手指,小狗欢快地“汪”了一声,摇着尾巴来到时靖面前。

    小少爷又不躲着狗了,他也挤到沙发里,在大马金刀的时靖边上活脱脱像个娇羞的小媳妇,可惜媚眼抛出去没人能接。

    时靖继续看新闻,将右脚搭在小狗的屁股上。

    小狗只顾看着时靖,下巴搭在时靖的左脚上,微微侧着脑袋。

    小狗不会羡慕小少爷挨着时靖坐,他只觉得小少爷不懂得欣赏——趴在时靖脚上的视角才是最好的,既能看全了因为姿势而绷紧的裤裆、块垒分明的上身肌rou,也能更直观地感受在他眼中绝对完美的面部与颈部线条带来的冲击。

    他仰望时靖的时候可以反复描摹这个男人的强大,并观察到更多平时未必被人注意的细节,例如时靖的睫毛其实很长。

    时靖的右脚会顺着小狗的毛,在小狗屁股上滑动,发现小狗盯着自己伸舌头的时候,便一脚对着小狗尾巴下方的位置踹过去,看起来力道不小。

    “别发春。”

    小少爷偏巧也正满脑子黄色幻想呢,一听这话非常自我意识过剩地以为时靖在训自己,立时便一江春水试图向时靖流去。

    他做了个像是要用脚去磨蹭小狗头的动作,实际是借此机会打算把腿搁在时靖腿上。

    小少爷嘴上说着“小狗乖乖的样子好可爱哦……啊!!”,下一秒就被绕过沙发扶手掀翻在地。

    时靖把人掀了以后,目光似乎并没有从电视新闻上移开,右脚却顺着小狗的脊背,来到了小狗脑袋,双脚便一上一下地夹住小狗头揉啊揉。

    右脚尤其泄愤似的,把小狗头顶的毛蹭乱了。

    “小狗乖乖的样子好可爱哦?”话尾带着上扬的笑意,声音像是能透过双脚低振着小狗的耳膜。

    小狗尾巴摇得更欢了,啪啪啪地砸着地面。

    从此小少爷再也没来过,也始终忘不掉自己是如何从一条狗的眼里看到了得意与挑衅。

    生意总得喝着酒谈,喝酒总得点几个美人陪着,时靖不喜欢这些场合,便只接一些需要武力的活儿,成天出生入死的,这让一向看重他的上级不乐意了,硬是带上时靖一道来谈生意。

    时靖出门时小狗没来门口送别,他虽知道不会乱跑,心里还是惦记着,到了夜总会包房,和上级招呼了一声就想回家。

    这时候一队漂亮的男男女女走了进来,有戴着兔耳的,也有长着狗耳朵的。

    时靖瞪着黑色狗耳朵的那个男人,眼里冒火,自然是不回家了。

    关门,打狗。

    花名叫宁宁的男人,乖顺地跪在时靖胯间,任由对方揪着自己的耳朵把玩。

    时靖肩背倚着墙,只有单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腿挂在宁宁的肩头,小腿扣着宁宁的背,将人扣在自己小腹上。

    他揪着宁宁的狗耳朵,把人揪得眼泪汪汪地仰着头。

    “装备这么仿真,是一只身价很高的婊子啊。”时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手指绕了柔软的狗耳朵一圈,拉缰绳似的又往上提了提。

    宁宁的身体被单腿禁锢着,纹丝不动,只有脖子以上拉伸着仰着,嘴里却没有凄惨的怪叫,反而分外勾人地哼唧着。

    时靖提着宁宁的狗耳朵,另一手从高处劈下,劈过封闭包间里浓烈得让人窒息的烟酒臭味,携着一阵清爽的掌风,重重地打在宁宁脸上。

    若是没有了耳朵上的手,宁宁会被一巴掌扇倒地,可那只手攥着他,力与反作用力夹击着宁宁,他的脑袋像被铁钟罩着,时靖咣咣地砸着钟,宁宁的脑袋就嗡嗡地震荡着,疼痛过后是麻木与晕眩。

    脸颊很快肿了起来,时靖调整了两只手的分工,在另一侧脸颊如法炮制,啪啪啪地几个巴掌又急又狠地打上去,两边也就成了同样红亮的肿。

    他一松手,宁宁抽了骨头一般,流着口水顺着他的小腹滑落到脚边,人已经暂时晕了。

    这时候的时靖并不像三十几岁的时靖那样沉着,气急的时候也就忘了小狗的习性,打完才想起来,这顿打约等于是天上掉下来一堆糖,把小狗砸晕了。

    小弟之间传言,时哥不仅新养了条狗,还养了个夜总会带回来的小美人。

    “这日子可美着呢。”

    上级听了也挺高兴,觉着时靖这人才终于在组织里成立了小家庭,有了牵挂,也就有了弱点。

    来年春,时靖的“牵挂”——作为一只确确实实的公狗——发春了。

    虽然小狗原本就天天发sao,但春天带来的影响更大一些,动物的天性压过了一切。

    发春的小狗不夹着东西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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