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苦_IF线人质综合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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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人质综合征 (第2/3页)

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掰开了一边的臀rou:“哥哥不想给saoxue开苞吗?”

    时靖轻松地甩开他的手:“只见过装纯的,头一回见装sao的……老子连手指都伸不进去,怎么cao?”

    “哥哥是不是没和人睡过?”宁知摧语气轻快,转过身面向时靖。

    他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掰开xuerou,熟练地扩张xue口,手腕上的铁链啷当作响。

    xue口水声越来越响,宁知摧喘息着用牙扯开时靖的拉链,被跳出的rou具打得头一偏:“好大……”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宁知摧说罢,张着嘴去吃眼前半硬的rou具,却没吃着。

    时靖握着根部,躲开了宁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往一个刚咬过人的人质嘴里放。

    宁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头,舔了一口guitou。

    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时靖垂着眼,沉声:“继续。”

    宁知摧像是得了赞赏,眼睛弯了下,伸长了舌头,将小半截rou具舔得湿亮。

    他的双手始终在身后扩张着后xue,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尔会前扑或歪倒。时靖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躲开,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艰难直起身子的狼狈模样。

    小房间的门没关牢,隔音也差,能听到黄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声嚷嚷,没过太久,竟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时靖的性器始终只是半硬着,宁知摧有些挫败,他自慰时,往往想着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让yinjing获得快感,因此没什么技巧,只想着将它裹满口水就好了。

    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吧。”

    宁知摧的xue口松软,他扩张得急,敏感点被他粗暴地掐拧着,只图尽快适应外物,此时内部空虚酥痒,已差不多到了状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靖背对他侧躺在床上。

    时靖只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此时背部肌rou时不时鼓起,呼吸声沉重。宁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许久后,随着粗狂的闷哼,一股股jingye射在了白墙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处封闭的窗沿。

    宁知摧蜷着身子,在地上胡乱蹭着硬挺的性器,双手徒劳且机械地继续在后xue中动作,一手掰着xue,另一手伸着两根手指,指尖对准敏感点戳了进去。

    他的红舌歪斜在嘴角,看着墙上的白浊,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全沿着舌头滴在肮脏的地上。

    “哥哥……”

    含糊的呻吟像一抹轻烟,消散在浓烈而冷寂的房间里。

    *****

    阳光被封闭的窗户分割成了一线,光刃裹挟着星星点点的浮尘,投射在宁知摧脸上。

    他右眼纤浓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湿润的朱唇以及一小半白皙如玉的肌肤都披上一层金光,嘴角的可怖青紫则躲在了阴影中。

    时靖不知醒了多久,抑或根本没睡,在床上坐起,定定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宁知摧。

    宁知摧睫毛微颤,如雏鸟振羽,深邃的黑眸不带一丝初醒的迷蒙,浓重的墨黑像是将金光尽数吸收进了眼底。

    两人四目相对。

    “你以为我在和你玩过家家吗?还是你真的一点也不怕死?”时靖打破了沉默。

    “我本来想,能被哥哥杀死当然很好……”宁知摧跪在床底下,将头贴在床侧,看着时靖紧握的拳头。

    “但现在不太想了。”宁知摧笑了下,“哥哥会难过的。”

    时靖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而后把他的头推开,下了床绕过他直接往门外走,出门后也没忘锁门。

    他经过酣睡的黄毛和地中海,冷嗤一声,走出了厂房。

    再回来时,他裤脚沾了泥,上身像是洗过,粗壮的手臂闪着水光,身上带着一丝洗不去的血腥。

    回到小房间,时靖见宁知摧果然还跪在原处,于是俯身拿起铁链,粗暴地扯着他又一次出了房间,动作幅度太大,铁链啷当,终于把黄毛他们吵醒了。

    “嗯?十哥……?怎么,爽完了想起弟兄们了?”黄毛揉着眼屎。

    “爽个屁,这婊子屁股都被cao烂了,松得只能吃拳头。”

    “啊?这不能吧……”地中海大失所望,他本来就又短小又早泄,这才喜欢走旱路,男人干涩紧致的xue对他来说正好。

    黄毛却还有点执着:“嘴不是还能用吗?”

    “来不及了,我刚跟三哥打了电话,他让我立刻把人解决了。”时靖吊儿郎当地踩着宁知摧的后脑勺,“本来雇主的意思就是假装绑架,其实把人杀了,他开价高,我们才千里迢迢来A市接这单,万一拖久了出啥岔子,尾款可就拿不到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这货味道差得很,好歹也让我睡了一晚上,我来处决,你们不反对吧?”

    黄毛悻悻道:“还能咋说,随你呗……”

    时靖松了脚,把宁知摧拽了起来,扯着人的衣领道:“反正你也要死了,让你死个明白……是你的好叔叔想要你的命,谁让你被拐了一次还能再找回去呢,这次他可下了狠手,不给你留退路了……”

    宁知摧瞳孔骤缩,脱口而出:“哥哥,你认……”

    未尽的话被他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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