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后我批水直流_你一下(耳光/踩踏/羞辱/精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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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下(耳光/踩踏/羞辱/精神) (第1/1页)

    第三战区联盟军上下都十分兴奋,猖狂已久的星盗团伙终于被新调任的上将出手制裁。

    几场仗打下来,星盗节节败退,落荒而逃的路上断尾求生,为保主舰弃了整个左翼舰队,里面包括那艘载着星盗总指挥的熔岩舰。

    沈宁被五花大绑地压进个只有一把椅子的空房间,粗暴地交接让他直接摔在地上,被绑得太紧没法儿起身,他索性直接躺着不动。

    他生得极白,细碎的短发遮住些眉眼,眉头微皱带着些清冷破碎,被推搡得摔倒在地上蜷成一团,透出一股可怜劲儿,活像一个被强抢的良家妇男。

    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星盗总指挥居然不是粗鲁的大块头,也不是戾气十足的兵痞,甚至连阴狠狡诈这样的词都和他的样子完全不搭边。

    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像地府的丧钟,直到在耳边停下,沈宁还是躺着没睁眼。

    头被人用脚勾着仰起,他带着点不耐烦地睁眼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双眼愣在地上。

    那人生得极高,垂头看下来时压迫感像山一样堆上来,逆着光看不太清五官,只能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推测他一定是极锋利的长相。

    沈宁还是一眼认出这人,任渊?怎么是他?

    他常年只活跃在第三战区就是为了躲着这人,任渊就任的第一战区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远,他从没想过会碰面,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任渊是他暗恋十年的人,其实真正的接触并不多,或许吹过曾经吹到任渊身上的晚风比本人对他的印象更深。

    他成了少年时期就暗恋的学长俘获的战俘,现在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睨着,羞耻感把他整个淹没。

    任渊打量着地上的人,漆黑的鞋面把人衬得更白,眼神不躲不避地看过来,却是微微涣散的。

    这时候还敢走神儿?他不满的皱眉,抬起脚踩在沈宁头上,粗粝的鞋底碾在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头吃不住力,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还挺软,想着他又用力了几分,看着脸颊rou从鞋底溢出来。

    沈宁身上被绑着,头又被人踩在脚下,维持着这样受制于人极其屈辱的姿势。

    呜,别踩了,流…流水了。

    “沈宁?”带着些痞气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把磨利的刀,还带着粗躁的沙哑,“长这么弱?”

    说着任渊松了脚,踢弄着地上人的肩膀来回拨弄着看了看,嘶,怎么长得这么眼熟。

    沈宁聚了聚眼神思考了两秒,装成正常的俘虏冷笑开口,“那不是也能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次要不是团里起内讧,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这时候了还嘴硬?”任渊拉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跪坐着,扬手扇了一耳光,“故意找打?”

    不留手的一巴掌直接把沈宁扇歪了身子,嘴角青紫破皮,吞咽口水时带着明显的血腥味。

    呜,好疼,怎么这么狠啊,沈宁凄凄惨惨地跪着不再说话,弯着腰偷偷夹了夹腿。

    任渊看着挨了一耳光就泪眼婆娑的人,都当俘虏了怎么还没一点觉悟?不过哭得还挺好看。

    “打完就老实了?”任渊嗤笑,“贱皮子。”

    话音刚落,就发觉脚边人开始细细密密地抖起来,就打了一巴掌不至于吧?

    “你抖什么?”任渊伸手掐起沈宁的下巴,皱着眉细细打量他的脸,左脸被抽红就算了,怎么右边也这么红。

    沈宁挣扎起来躲避他的视线,不出意外地又挨了一耳光。

    抖什么?被抽高潮了当然抖.

    被暗恋多年的人踩头抽耳光骂贱居然直接高潮了,他都被自己的下贱惊呆几分。

    他经常梦见任渊,在梦里他就当过他的俘虏,被关在地下室抽鞭子拷问这样的情节出现的最多,当然最后都会发展成他撅屁股挨cao。

    回过神儿来,他又忐忑起来,要是被发现的话……一时间他也说不好是害怕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任渊没看出什么,把人扔回地上,坐到椅子上翘着腿问话,“说说吧,你们团长往哪跑了。”

    呜,好帅。沈宁不敢对视露出破绽,看了一眼就垂下去盯着任渊的小腿,又觉得被掖在靴子里的军裤包裹的小腿性感异常,想着腿根又夹紧了些。

    见人不回话,任渊开口,“这么忠心,怎么?被抓了还想给你姘头打掩护呢?”

    沈宁闻言连忙否认,“不是姘头。”

    任渊看着脚边人皱起的眉头颇为好笑,“这么急着否认?你讨厌同性恋?”

    “那要是被我cao了你是不是得疯啊。”他把胳膊支在腿上俯身看着跪着的沈宁,“说吧宝贝儿,要不就要挨cao了。”

    沈宁偷偷咽了咽口水,知道了,不会说的。

    任渊看着他不配合的样子终于耗尽了耐心,把人踹翻在地,踢开两条蜷着的长腿,直接踩在了裆上。

    力道有点大,沈宁抖了抖,心里正庆幸刚高潮过的鸡吧是软着的,那东西就不争气的在任渊脚下硬起来。

    任渊都愣了愣,带着些不可置信地笑出声,“不是吧,你…?”

    “不是,我踩你你硬什么啊?”任渊挑挑眉,“还说不是姘头呢,被黑龙教这么好。”

    沈宁整个人从耳后红到了脖根,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酝酿了半天还是就说出一句,“不是姘头。”

    任渊根本不信,脚下搓弄着那根越来越硬的鸡吧,“他平时怎么调教你啊,把你教成这样。”披着个清清冷冷的皮,下面sao得不像话。

    “不是姘头?那是真爱喽,你真爱都把你当垃圾扔了。”又摸了摸他的脸,“来,宝贝儿,跟哥哥说说他往哪跑了,哥哥给你把他抓回来。”

    沈宁觉得在脸上抚摸的手指特别温暖,强忍住蹭一蹭的欲望,梗着脖子反驳,“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

    这回答显然没让人满意,问了几次沈宁都不配合,任渊也失了耐心收了笑,扬手给了人一耳光,又一脚踹在肚子上,“敬酒不吃非吃罚酒?”

    这一下踹得特别重,沈宁整个人都飞出去一段撞在墙上,歪在地上疯狂咳嗽,嗓子眼里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见任渊起身拿外套竟然要离开,他一下就急了,上半身被绳子结结实实地绑着,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挡到任渊腿前。

    不是说好不说就cao我嘛,怎么要走啊。

    “真的不知道。”沈宁在任渊抬腿之前又狼狈地开口,“我知道别的。”

    他跪在地上仰头,眼睛被头顶的光映得水汪汪,像聚满了泪珠一样模糊。

    像是下定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他忐忑又坚定地开口,“你cao我一下,我都告诉你。”

    反正已经被骂sao货了,那能被任渊cao一下也挺幸福的,机会总是留给积极争取的人。

    “cao你?”任渊站在原地垂头睨他,“为什么?”

    沈宁咬咬牙瞎编,“我有性瘾。”

    任渊收回眼神开门出去,“不cao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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