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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男人紧紧的抱住湘,感受着胸前惊人的压迫诱惑,满脸关切的问“湘,你没事吧?”其实他知道湘是故意的,却不能点破,只能装傻了。 “我没事宝贝,小翼子,你好英俊哦,像你这么帅的男人,为什么要当太监呢?” 湘一手捏了男人屁股一把,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脸,吐气如兰道。 两人目前的间隙是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湘紧紧贴在男人身,狗皮膏药一般,她的娇躯还有意无意的扭动着,男人身体绷紧,肌rou硬的跟钢铁似的,目前调戏他的她可是啊,据说还相当受宠,是自己放肆那不就是给帝戴绿帽了么?虽然他已经给帝带过绿帽了,但是在里他还是不敢这么放肆。 男人默念静心咒“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可是效果欠佳,心跳的速度一直在飙升,不是男人紧闭嘴巴,很有可能就从喉咙里跳了出来,眼前就是湘如花似的脸,剪水双瞳水汪汪的,浓密的睫毛仿似两排小刷子,刷的男人心痒痒,还有那润的微张的香唇,诉说着无限的诱惑,它是在等待么?等待被覆盖,等待被品尝? “咳那个小翼子家里穷,吃不饭,恰好赶招太监,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报了名,谁知道很幸运的被选中了。”男人咳嗽一声,不敢直视湘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2 此时湘用眼睛表达的意思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好空虚,我好寂寞,抱紧我,要我” “是么?” 湘的语气里满是不信,她给男人抛了一个媚眼宝贝,捏他屁股的小手突然滑到前面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好巧不巧的,男人的巨龙就在此时冒头而出,被湘抓个正着。 湘已经空虚寂寞了很久,尽管经常被帝召去临幸,但帝毕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在床哪宝贝喂得饱湘。每次帝都是草草收场,弄得湘不不下,好不难受,她又不能表示不满,只能大声说着“好厉害,干死贱了‘之类言不由衷的话,然她回来对着明月自摸,之她是巨大的落寞。 后面大了男女有别,她再也没去过。 只记得他房间有一面书架墙,整个房间都是黑白灰调,确实很大很整洁,至于现在怎样并不清楚。 当时图书馆没有的书在喻峻宁的书房都能找到,他的书房就是百科全集,她喜欢躺着看书,他不允许说 对视力不好,一定要她板正地坐着,像上课那样,反正规矩很多。他好像一直如此,在某些地方出奇的刻 板。不同于别的公子哥,他比较传统,有点大男子主义,甚至他认为抽烟的女生不是好女生。记得那时在上 高中,有女生夹着烟从他们面前经过,喻峻宁竟然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在他看来女的应该像他母亲一样,温 2 婉知性典雅。或许他所受的教育就是如此,耳濡目染,想起楼上抽屉里藏着的香烟,方代雪竟然有些忐忑。 这边,喻峻宁刚结束宴会,满身疲惫,闭目仰躺在沙发上。 张含蓓给程秘书使了个眼色,程秘书悄悄地退了出去。 她走到沙发身后,双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喻峻宁一僵侧过身子,“怎么还没去休息?” “峻宁,你别误会,我是看你太累了。” 这几日,她没喻峻宁单独相处过,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喻峻宁缓和神色,放软语气,“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含蓓欲言又止,神色凄凄艾艾。 “怎么了?” 这次他们北上,去找张父牵线的朋友。那人虽然客客气气,以理待客,但并不表态。几天下来,可以说 2 一无所获,这多少让喻峻宁有些挫败。 “我只是难受,一点忙都没帮上。”她脸上写满了失落。 “跟你没关系,是老狐狸太狡猾。”此人滴水不,商场上更是游刃有余。 “真的?” “自然,再说了要不是你,他还不一定肯见我们。”这是事实,当时这人并不肯见客,还是提起张含蓓 要拜访探望叔伯,才出面相见。 张含蓓扬起笑意,“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我一点用都没有,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这几日,她跟着走动外加上水土不服的原因,人消瘦了不少,喻峻宁有些动容,温声道:“你不是谁的 票赘,你很优秀。” 停顿了会,他继续说道:“等忙完这阵,恰好是你的生日,到时候送你一份礼物。” 2 张含蓓一愣既而又一喜,欢快道:“好,我等着你的礼物。” “嗯,快去睡吧,不早了。” “嗯!”张含蓓轻轻起身,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拉开门走了出去。 喻峻宁笑,好像方代雪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哭,她总是很坚强,很平静。他记得连她mama抛弃他们父女: 拖行李箱走的时候,她都没有哭。 突然想听听她的声音了,喻峻宁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 方代雪刚躺下,手机屏幕亮了,铃声叮铃铃。 她划开手机接听,“喂?” 喻峻宁听着那边软软的嗓音,喉咙一紧,反应过来,又有些羞耻,不自然地道:“准备睡了吗?” “嗯。” 2 他似乎能想到她此刻的样子,雪白的面孔,随意散落的头发,眼神平静。 “我..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边沉默,没有回音,不知是怎样的情形,喻峻宁尬地摸了摸鼻子,停了一会,随即问道:“还在听 ..你什么时候回来?” 喻峻宁露出笑意,语气有点得意,“你想我快点回来?” “你说是就是。”方代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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