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龙(女帝NP)_十一、离间(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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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离间(微) (第2/3页)

想你了。陛下若有空闲,改日驾临王府让臣亲近伺候,可好?”

    成璧听他提及王府里那一猫一狗,朱唇抿了抿,旋即将鼻尖挨近他的脖颈轻轻地蹭。

    鼻息拂处,那侧颈上有一道细长旧疤,些微鼓出肌理,像是旧年被某样利器深深剜出的口子。成璧眨眨眼睛,伸出小舌轻T1aN上去。

    既是明目张胆的g引,又是nV儿家这个年纪独有的娇憨婉转,眉眼妩媚暗生波,不知羞地在向他讨情索欢。

    “什么改日,朕今日就想皇叔。”

    她的嗓音绵软,g得人心中瘙痒。而赵元韫却并未动容,只是道:“陛下是想臣这个人,还是想要臣为您做事?”

    赵成璧倒是没有如往日一般与他言语戏耍,而是垂着眸子低声喃喃,“朕好累,有时想着,朕从前百般算计究竟是为的什么,如今中了……”

    她抿抿唇,又续道:“早知便让皇叔先来受一受这苦,尔玉躲在后头溜边喝汤,可b如今逍遥自在多矣。”

    赵元韫眸sE渐深,温柔地唤她,“尔玉。”

    “嗯?”

    他本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敛了神sE,缓缓道:“臣何以得知,陛下如今不是在算计着臣?”

    赵成璧便凑上去吻他。

    小狗儿一般没有章法的胡乱贴附,倒是渐渐地蹭热了他的心房。赵元韫手掌用力,将她拦腰抱过,俯下身去深深地与她缠绵。

    “尔玉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娇娇在轻推着他。

    赵元韫又往极深处浅尝片刻,才离开她的唇。他抚上她的面颊,独属于胡人的浓密睫毛蹭的她痒痒的,眼中波光如蜜如酒,见之微醺。

    “皇叔可信朕了?”

    “臣愿与陛下坦诚相待。”

    “那便是信了七八分。”赵成璧勉力稳着声线,可眸中仍掩不住地涌出悲凉,“朕父母早丧,在这深g0ng之中举目无亲,朝堂之上更是有无数豺狼虎豹正要择人而噬,若皇叔再与朕生分了,朕当真不知如何是好……”

    赵元韫未有回答,只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额头与鬓角,安抚着她。

    “皇叔会站在朕这一边,就像从前一样,对么?”

    “没错。”他温柔地哄慰着,似在鼓励她将心事坦然剖白。

    nV帝捏住他的手,似暗自纠结了片刻,才委委屈屈地哼道:“昌邑王同你关系怎样?”

    临楼王本想着她许会哭诉中毒一事,若真如此,便显得有些刻意,以这小狐狸的X情,做戏的可能X要更大些。故一时真没想到她有此一问,眸中讶sE分明,作不得伪。

    “昌邑王?臣与他非同类人,平素无甚往来。”

    “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赵元韫笑,“他是俗人,臣是雅人。那昌邑王本是世间一低俗男子,顽皮贼骨,狎戏户奴,狗彘不食其余。而臣心里眼里只有陛下一个,清清白白类b佛陀,陛下还不知么?”

    “皇叔好嚣张,说什么类b佛陀的话,也不怕亵渎神灵!”

    “臣乃胡人血脉,从不信诸天仙佛会保佑人世。若真要捡一个供奉起来,那臣的神灵便是陛下。”

    赵成璧面颊微红,险些招架不住他的情话攻势,嗔道:“皇叔!”

    赵元韫忙将她的粉拳攥入掌中:“怎么莫名地提到昌邑王了?”

    “可不就是他起了异心,被朕发觉了。”成璧将沈家那药丸成分告知于他,泪凝长睫,“这老货好毒的心肠!即便药Si了朕又如何,正经的本事及不上皇叔半分,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成璧虽垂眸而泣,余光却始终盯着他的反应,但见那赵元韫瞳孔微震,沉默片刻,终于缓缓道:“此事臣会去查证,定要给尔玉一个交代。”

    “好,那皇叔可不许负了尔玉。”

    “自然,不负。”

    他一字一顿,语声低沉而认真。

    成璧已从他反应中探了些底,转了转眼珠,又随意开口:“其实朕近日还有一事不明,还请皇叔赐教。”

    赵成璧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展开与他同看,“有人向朕告密,言朕后g0ng侍君秦氏心思诡谲,乃皇叔部下暗卫,朕虽嗤之以鼻,但仍想着要与皇叔通个气,免得日后不明不白。不知皇叔可愿解朕疑惑?”

    这信当然不是容珩前日那一封,而是赵成璧仿了他的笔迹誊抄后又自行加了一段。nV帝在明英馆进学时满心满眼皆是太傅,连笔T也一意效仿,可惜当时手无劲力,下笔时便如汤面入锅,飘飘散散找不着一处相像。

    如今她已成为此间宗师,拾起儿时动作倒真有如神助,差的一分不过是神韵风骨而已,外人难以瞧出端倪。

    赵元韫点了点这信,“容珩写的?”

    “皇叔好眼力。”nV帝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他不听话,朕已将他禁足未央g0ng,可他巴巴地送了信来,朕又不能不看,这一瞧便觉不好,必须交由皇叔同审呢。”

    “陛下不信容珩?”

    “朕信。”赵成璧望进身前人的茶sE双眸,认真道:“可朕更信皇叔。且徵羽一向深得朕心,朕对他Ai重匪浅,故而其中定有误会。”

    “的确是误会,臣与秦侍君并不相识。可陛下在臣面前言说Ai重他人,难道不怕臣吃醋么?”

    赵成璧往他的怀里一扑,眼儿亮晶晶的,“那皇叔吃醋了么?”

    “吃了。”

    “那可怎么好,尔玉觉着今日这醋,皇叔不仅要吃得一杯,还要吃得一海呢。”

    赵成璧揪了揪自己散落在他x前的长发,将之绕了一圈,这才婉转着腔调嬉笑道:“朕可是打算晋一晋秦侍君的位份,让他代替沈宴陪朕亲蚕去呢。”

    赵元韫扶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几乎要捏痛了她。

    “皇叔莫气,朕也没办法。沈宴那儿出了沈家这么一个大篓子,朕再抬举他,岂不是要让自己成了笑话?容珩……区区罪臣之子,不提也罢。秦侍君出身是低了些,朕已打算给他寻一个说得过去的门第,就当是寻常官家寄名的养子,鞠衣银钩也不必了,能陪朕走完流程就好。”

    “若秦侍君真与臣暗自筹算,那陛下此举,岂不是以身饲虎?”

    “朕与虎谋皮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朕这景况,也不知还能撑得几日。”这后半句声音低下去,几不可闻。

    “再者说,皇叔可当真忍心吃了尔玉么?”

    她笑得狡黠,伸出手去点了点赵元韫挺翘的鼻梁,随即便被那人一把摁在地上。这关雎阁的地面是暖玉之上又铺了一层蜀锦,其间满满填充了一层棉絮,为的便是君王欢好之时可随心而为,不拘于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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