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为王者,从妓子做起_三千鸦杀尽(s/后背坐入/尾勾刺阴/倒立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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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鸦杀尽(s/后背坐入/尾勾刺阴/倒立lay) (第1/2页)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不得了了吗……

    米勒跪伏在床,双股高挺,凌乱的米色蚕丝浴袍半挂在身上,松垮垮勾勒出一道蜂腰翘臀的迤逦线条,这幅常年飞行中打磨出的、宛若玉石般内敛风华的清靡身躯,看上去就十分赏心悦目。

    “啊……呜嗯……没事、你手法很好、别怕、哈、可以再进去些……哈啊!就是这、记住这个触感……对、很舒服、你可以……嗯、再用力、就像这样……”

    雌虫抓着勉强蔽体的丝袍,上下起伏的肌rou弧度美而有力,滚动喉结间努力咽入嗓内的喘息色气诱人。既是恩客又是导师的军雌放不下矜持在少年眼前一丝不挂,殊不知那层半遮半掩的丝绸薄衣,欲盖弥彰将看者目光引往身后惹眼的翘臀,与浑圆两团间簌簌作动的神秘鼓起。

    米勒牵起雄子柔软的手,撑开紧窄的xue口,引他探索自己体内最隐蔽的要害。他的内壁很紧也很湿,guntang的黏液烫得路研指尖微红,衬得指腹下、那团任人捻磨亵玩的肿胀腺rou更显艳情。米勒的肤色继承雄父,白皙似瓷器般莹润光泽,动情时却如映雪红霞,贴着湿透的丝绸薄衫,隐约窥见摇晃臀尖酥柔的淡粉。

    “可以吗?”

    雄子看着那点惹眼的粉,突然没头没尾问道,还没等米勒反应,路研轻轻抚上雌虫紧翘弹手的臀rou,又玩笑般轻柔拍了拍,“可以吗?”

    啊……

    “不……不可以……”

    奇怪……为什么、那里会……

    秒懂雄虫意思的米勒羞得耳廓通红,被雄子随意扇打的臀rou上掀起阵阵酥麻的热痒,透过皮rou传入骨髓,泛滥地直教雌虫抓心挠肺!米勒痒得xue心绞紧,教路研指尖搅出更响亮的yin靡水色。雌虫不自觉塌了腰身,更撑得后臀挺翘珠圆。

    然而,明明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米勒抓紧手心,靠刺痛牵回所剩无几的理智,咬紧牙关试图拒绝——

    想要、好想要……但不行,这是雄子的第一次……他不想贪图一时之快,把这孩子带入歧途。

    暴力是虫族的底色。

    哪怕是最贫弱缺陷的亚雌,哪怕是最尊贵美丽的雄子,

    都无法拒绝亲手撕开强敌血rou,乱舞高歌的疯狂盛礼。

    然而,雄虫太弱、太珍贵。

    与生俱来的狂躁无处发泄,被迫压抑的雄虫愈发虚弱扭曲,他们厌恶和雌虫比不值一提的孱羸身体,于是将这妒恨与恐惧本能地转化为厌恶仇敌,若非迫于主脑yin威,任性妄为的雄子可巴不得一辈子守身如玉!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苦心经营谋那点儿可怜信息素的雌虫呢?便只能由他们承载起雄子无处宣泄的欲望,便只能由他们卑躬屈膝奉上所有为之供养。

    于是渐渐的,习以为常的雌虫学会在痛苦里找到乐趣,于是渐渐的,受制于雄的雌虫开始在受虐中寻求幻想——

    伤痕是受宠爱的奖励,施暴是被青睐的赠予。

    在这种病态思想的指引下,不少雌虫来疗愈院行事时,甚至会主动要求伪雄对自己施暴,借助片刻虚妄的欢愉,安抚伤痛累累的rou体——

    但是,这些真正的雄子、面对疗愈院中这些缺乏精神力同生殖力、就连信息素都只能说聊胜于无的低等雄虫,却轻而易举戳穿了他们自我编织的梦境。

    「疼痛只是疼痛,终其一生,你都不可能得到高阶雄子真正的垂怜」

    如何不怨愤,如何不迁怒?

    尽管这孩子……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明白。”

    路研隔着凌乱的薄衣,顺着米勒后背突出的脊骨由上而下轻轻按揉,明明自己才是弱势的一方,此时却有闲心反过来安抚起替他担忧的雌虫。

    他想起觉醒日当天,为他们这群“残次品”培训的老师语重心长的教导:

    “想要在疗愈院安稳工作,你们首先要变得不那么‘雄虫’。”

    那时的他懵懵懂懂,而现在,莫名读懂雌虫想法的路研总算明了其中真意,正是如此——

    “所以,我真的非常庆幸,能在今夜遇见您。”他说着,又伸手拍向那比皮球更弹、比润玉更滑的淡粉臀rou,力度比先前更重几分,伴随啪得一声轻响,雌虫后背猛地绷紧,没入雪白的臀浪间,绵密的媚rou疯狂翕动,咬得路研进退不得,而那满溢而出的情液,正顺着雄子纤长指根一丝丝煽情滑落。

    饶是嘴上再如何不愿,诚实的rou体早已将雌虫内心展露淋漓。

    “作为回报,米勒先生,让我满足您的愿望——

    只此佳夜,仅限于你。”

    啪——啪——啪——

    月色之下,华饰的城堡中容纳无数寻欢作乐的旅人,隔音良好的合金大门分隔一间间yin浪作响的客房,而在其中奢美一角,幽深的静谧中,仅剩声声奇异脆响靡靡回荡。

    疼痛只是疼痛。

    是的,疼痛只是疼痛——

    但,为什么……

    好热、好烫、痛、但是……

    路研柔嫩的掌心在不断扇打中烧得热辣,却不及那两瓣通红臀rou肿得色情。很能忍的军雌抓着手心,将所有叫声咬入绵软的枕角,只余湿透了的xue心、不断流水的前挺,伴随瑟瑟发抖似期待似畏惧的开花红尻,一同彰显雌虫销魂的沦陷。路研说要报答,就当真压着自己欲望仔细观察米勒反应。相比侧臀更喜欢被狠扇正面,最好拍打的同时用力揉搓甬道里快爆汁的软烂腺体——倘若抽到娇嫩的xue心,手指无法探到的深处立刻会紧绞着喷出一股春泉,有时甚至能逼得雌虫泄出声声宛如猫叫的缠绵哭吟,但又不能太频繁,免得待会儿xue眼高肿,充血到无法性交。

    路研静静地在心中默数要领,见差不多时候,他捧起两团肿成蜜桃色的肥臀,捏在掌心细细抓揉,时而又包着娇艳到快要破皮的充血xue口按压扣弄,微妙的余痛在雄虫锲而不舍的煽风点火下愈演愈烈,到最后撩成一片教虫不由哭泣求饶的残酷火原,直烧到血rou之下,雌虫珍守的敏感孕宫!

    米勒只觉得自己快被这疯狂的烈火烧化了,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海在过度激烈的情欲中彻底混沌!他再顾不得那么多,满脑子只想要填满体内要命的空虚!精瘦的军雌猛地挺腰,不容抗拒地将路研压制在床,又翘起满是指痕红肿不堪的rou尻,长指一撑,敞开藏在浴袍与臀瓣间半遮半掩的晶亮xue口,还没等雄子仔细欣赏那朵沾满情露的妩媚花蕾,米勒猛地一坐,硬生生将雄子傲人的roubang吞下半根!

    “呃啊啊啊——”

    “呜!”

    过于粗暴的动作疼得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路研下意识抓上雌虫腰窝的手指几乎要掐进rou里,堪比被老虎钳挤压的窒痛疼得他不住颤抖,许是为了缓解这阵要命激痛,雄虫的尾骨莫名泛起一阵奇异酸痒,却弄巧成拙般惹得路研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这可苦了自作自受的雌虫,本就被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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