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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而且我敢(中) (第2/3页)

讲到最后两个字时挥拳向周映年面门打去。

    卫容居高临下占尽先机,周映年被固定在地上避无可避,将折扇交到左手,蛇一般沿着对方小臂内侧向上滑去,若不撒手势必会被点中胁下。

    他明明出身名门,贴身缠斗却尽使些下三滥的招数,弓身一个头槌撞翻周映年,压住四肢挠人痒痒。对这样的无赖没辙,敏感处被搔挠时周映年反射性拱起脊背,手上一卸力,武器便被抽了去。

    又捏几下身下人的腰腹,卫容大笑着爬起来,一边摇扇子一边摇头晃脑晃晃悠悠向出口走去。

    王显磊怪道:“卫先生这就要走了?”

    卫容回首讪笑道:“我一介俗人,又无断袖之癖,对着这么个硬邦邦的糙男人实在……何况早就说好今晚要去陪林姐儿……”他挤眉弄眼一通,和王显磊一道心照不宣yin笑出声。

    ——很难想到俊艳如此的脸上也能露出这样色迷迷的猥琐表情。

    王显磊微笑着目送他大摇大摆头也不回往外走去,再回头时脸上长辈的慈和笑容瞬间坍塌,不再掩饰冷酷无情的内里,很蔑视地打量着周映年:“周飞仙扬名在外,好像有些名不副实。”

    周映年微微笑了笑:“谬赞而已,周某惭愧。”

    ——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笑得出来,是不是也算一项天赋?

    王显磊不屑地评价:“我要是孟霁华,可不会舍得为你这种人赴死。”他向密室深处一间牢房招招手,“好了,把狗带出来吧。”

    铁门吱呀一声旋开,铁链敲在地上叮铃哐啷的杂音在空间里回响,震得耳膜生疼。抬眼望去,周映年面上的微笑终于完全冻结,因莫大的愤怒咬紧了牙关。

    一个看起来很年少的男子拽着一条铁锁走了出来。这人和王显磊样貌有七分相似,只是形状姣好的嘴唇总是微微撅起,满脸娇纵神气,让人很想一拳捶他脸上。

    铁链另一端系着另一个人的脖子。

    一个赤裸的眼神灰暗的年轻男人。

    而周映年恰好认得这个人,虽然对方的神情仍旧是全然的木讷。事实上,那双空洞的眼里或许已经倒映不出任何人了。

    当年江湖中初遇,这个年轻人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被三五个叽叽喳喳的小女孩围着感谢帮忙赶跑了地痞流氓,不好意思地握着剑柄低头羞红了脸。稚气未消的脸颊上一派青春朝气,幼犬一般明亮的眼睛里闪动着乐观善良的明光。

    他依稀记得,这人虽然还很稚嫩,武功招式已尽得峨眉派真传,而姓名叫……“宋闻星”——闻人是个相当罕见的姓,但宋不是。

    而这个人现在像条狗一样被套了项圈,一身是伤,若不是右耳垂上两颗相得益彰的红痣依旧,简直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侠判若两人。

    他连指尖都有些微颤,便慢慢握成了拳头。

    王显磊自得地露齿而笑:“这小子长得是欠佳了点,但作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母体,倒也算福星高照,着实走运。”

    少年人撅起嘴,指着周映年心急地埋怨:“爸爸,怎么还不把这家伙送走啊。你明明答应过不会把狗狗交出去的。”

    王显磊顿时冷了脸,斥责道:“你这蠢货,白长这么大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少年人委屈地将嘴撅得可以挂油瓶,又不敢忤逆父亲,便恨恨地踢了一脚拖着的宋闻星,蠕动嘴唇不出声地辱骂。

    这个看起来脑袋坏掉了的少年竟是王显磊的宝贝独子王泽琛。有传言说他强jianian囚禁了自己的表妹,而女子不堪受辱,生下一子后趁看守疏忽自尽了。对外宣称的是病故。

    “御医的技术很好,下刀很快,一定不会让你死之前受太多折磨的。日后飞仙要怨就怨那小皇帝非要作弄些不伦之事,不要怨我。”王显磊安抚般对周映年道。

    老皇帝业已病故,原太子梁承颐已登基岁余,莫非皇室内有何秘辛……周映年不动声色道:“不知周某有什么魅力,能让大人这样大费周章?”

    “你不知道小皇帝把他的亲生弟弟当母狗一样关起来cao的事情?倒也是……那你当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满天下找奇人隐士,去给那母狗嫁接能生孩子的器官啦。”王显磊笑道,“可惜女人身体太差,天底下阴阳人又不多,我家这个废了多少人才养得出来,天生阴阳双身当真只能找到你这一个还活着的。”

    他脸上贪婪神色一闪而过,故作惋惜:“你本该更慎重地保守这个秘密的。”

    周映年闭了闭眼睛,已经有些反胃了。

    性别之事本是上天注定。听王显磊的意思,小皇帝想将男人转换成双性人,就要去找另一个双性。然后呢,将那人的女性器官解剖出来换个人缝上去么?

    那宋闻星是否正是一名被迫接受了这类手术的受害者,或许也是唯一的幸存者?那些“废了”的人怎么样了?安到男人肚子里的女性器官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样丧尽天良的实验无疑杀害了大量男男女女,可是官方民间的报告里都只注明了失踪男子。是不是因为在这里女人失踪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以至于甚至掀不起一点风浪?难道她们的性命本就是这样卑贱,就连罹难名单里也无法留下姓名么?

    只是这样想一想,他就忍不住要呕吐。

    不满父亲把注意力分给别人,王泽琛黏黏糊糊地趴到父亲身上,含含混混道:“那皇帝有什么好呀,都有自己的狗了,怎么还盯着我们家的……爸爸,我们反了他好不好?”

    王显磊反手一巴掌将他的脸打偏过去,呵斥一声“闭嘴”,又转向周映年虚情假意道:“犬子愚钝,让飞仙见笑了。”

    周映年冷笑一声,已明白看到这一切后,王显磊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去。

    看到别人遭殃,王泽琛立马忘记自己才被抽了耳光,笑嘻嘻地踹一脚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欠奉的宋闻星,拽着人扔到周映年身旁,天真却险恶地笑道:“都说你一向惜花护花,不知看到这么条怀孕的母狗还有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怀孕”?周映年一把搂过软倒的冰凉身躯,因这番话语又愕然怔住。他的确发觉宋闻星小腹处有些微隆起,只当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水肿。但……如果具有zigong,怀孕似乎也并非不可能。

    抚摸到掌下反射性僵硬了的全身肌rou,他几乎要心碎了。脱下外衣披在宋闻星身上,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抚上消瘦的脊背,聚起内力抵住后心输送过去。四肢百骸流转的热意让宋闻星慢慢放松了身体,却又细细发起抖来。

    周映年跪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怀中抱着个rou眼可见没有一寸好皮肤的憔悴男人,却依然不见半点狼狈神色。明明已经把人拉入泥潭,却见不到相应的屈辱崩溃求饶,摧毁欲得不到满足,气得王泽琛从墙上取下一条散鞭,鼓掌道:“好一副你怜我爱图景。不如打个赌,你和小狗狗之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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