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成_想飞之心,永远不死(ABO强受百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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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飞之心,永远不死(ABO强受百合) (第2/3页)

 白鹰扬抖着手指去扩张方晴舟湿透了的后xue,即便是此时,也不愿首先露出示弱的姿态。

    他无意间触碰到了方晴舟的敏感点,后者立刻泄出一声享受般的喟叹。已在发情的热度中煎熬过的地坤就是如此悲哀,只要插入就会有快感。

    方晴舟也啃咬起白鹰扬的侧颈,一双手顺着对方的脊梁滑下去,极尽挑逗之能事。

    他分化得远远晚于正常地坤,以至于已经接受了中庸的身份:虽然没有天乾的先天优势,但也不会沦为信息素的俘虏。没有人能将他与娇滴滴的地坤联系起来,相比起地坤,他的肩膀太宽,皮肤太黑,面容太硬朗,就连武功也太高了。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在某位武林泰斗的寿宴上迎来了第一次发情。密闭空间内,无法收敛的浓郁信息素迅速让性欲支配了宴会上百分之八十的天乾,丧失理智的天乾像嗅到血腥的鲨鱼一般向方晴舟涌动。

    把发情期的地坤扔在几十个疯狂的天乾中间会发生什么?

    方晴舟杀了所有靠近的天乾,只凭一把剑。神剑“血河”。

    大厅里的确血流成河,甚至无法在鲜血中分辨出血河原本的红色剑身。最后方晴舟摇摇欲坠地踏在桌子上由剑鞘支撑身体,撑到贴身侍卫赶来才放心大胆地昏迷在他们怀中。

    方晴舟的侍卫当然都是不受影响的中庸,拎得清相比起春宵一度,还是自己的脑袋比较宝贵。

    方晴舟的名气本就不小,这一战后,更是有无数天乾念叨着他的名字入睡。所有人都畏惧深陷发情期还有余力击杀数十武林高手的怪物,同时所有人都想驯服这只烈兽让其乖乖躺在自己身下。

    那场宴会的幸存者声称,方晴舟闻起来是血腥味的。

    白鹰扬揉按着方晴舟的前列腺位置,让两人半软不硬的yinjing靠在一块磨蹭——如果不被干,地坤甚至没有勃起的能力。

    他忽然道:“我一直怀疑你是天乾。”

    方晴舟正扩张着白鹰扬同样柔软湿润的xue,试图寻找敏感点的位置,道:“哦?”

    白鹰扬伸手捞了根玉势顶在方晴舟饥渴地收缩着的xue上,成功让对方因突然的寒意颤抖一下,解释道:“那次的寿宴,刚好大部分人都是一心只有朝廷的老顽固,刚好是敬酒时没空抽兵器,没有人记住你的信息素味道。而作为地坤为免轮jianian而死奋起反抗,名正言顺的理由……六扇门甚至不能叫你为这件血案负责。”

    方晴舟已在下意识地扭腰去够那根玉势,闻言冷笑起来:“不错。我也很希望这是个伪装成偶然的必然。”

    他夹住白鹰扬的腰,也去捞了根双头龙,将其中一端粗暴地塞进自己xue里:“作为地坤,我给狗皇帝造成的威胁甚至不如一个流浪汉。”

    “他只需要随便给我指定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联姻,就算我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也只是婚姻里不幸死亡的万千地坤之一。”

    “如果要更加隐蔽,他只需要让我不停怀孕……”方晴舟“哈、哈”笑了两声,止住话头。

    白鹰扬睥睨他一眼,动手将双头龙的另一头塞进自己xue里,摆动着腰同时cao起自己和方晴舟来。方晴舟难耐地抓挠着他的后背,在他身下扭着屁股,使他生出一种是自己在cao方晴舟的错觉,这一错觉隐秘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

    他拿起枕边的一个小瓷瓶,问道:“这里面又是什么?”

    方晴舟用力眨了眨眼睛,视野依然是模糊的,只好挫败地卸了力,任由白鹰扬掌握节奏,喘着气道:“户部李尚书儿子的jingye。”

    白鹰扬愣了一愣。

    方晴舟道:“我闻过了,他是雪后青松味儿的。你左手边是苏大夫‘爱子’的,味道很呛人,别打开。”

    白鹰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些人是自愿的?”

    方晴舟怪好笑道:“你有没有见过狗标记地盘?他们以从我身上闻到自己的味道为荣。”

    白鹰扬沉默了。他看着方晴舟年轻的面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嫉恨。

    ——白鹰扬今年已经三十三岁。江湖中人一旦超过三十,成名的机会就太少了。

    ——更何况,他要想解决发情期,就只有去暗巷里扮作过了年华的廉价妓子引诱落单的天乾。一旦骑在他们身上榨出jingye,就杀人灭口。

    ——绝不能让人知道,在白副阁主齐整的衣冠下,jingye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伏在方晴舟颈侧平复急促的呼吸,鼻腔里充满了对方的味道。作为一个健康、强壮的年轻人,方晴舟的信息素浓烈到令人眩晕的程度。

    他闻起来烈得像赤日戈壁骏马腾跃,尊贵如上贡的团花纹蜀锦熏了香料,锋锐得恰似鲜血顺着剑锋往下滴。

    那些人说他是血腥味的,倒也不无道理。

    白鹰扬也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方晴舟终于嗅到了一点逸散出的信息素味道。

    白鹰扬闻起来竟然是苦的。

    并非药草散发出的清苦香气,而是纯然的苦。他想起儿时哭闹着不愿喝下的汤药,烈日当头衣衫褴褛的苦刑犯驮着砖头,拉着沉重货物蹒跚前行的骡子在鞭子抽打下轰然倒地。

    ——难怪没有人怀疑过白鹰扬的第二性别,带着一身这样的信息素味道,就算他在人前陷入发情期,别人也只会觉得这是天乾遇上发情地坤的正常表现。

    他查不到白鹰扬的过往,但……什么样的人生能造就苦涩如此的信息素?

    方晴舟心中生起一种微妙的惺惺相惜之意,在白鹰扬努力聚焦涣散的眼瞳看清他的表情之前敛去了同情的神色。

    ——对于像他们这样骄傲的人而言,同情、怜悯,与羞辱无异。

    方晴舟用力嗅了嗅白鹰扬的味道,确认完全没有属于地坤的甜腻气息,而且……白鹰扬似乎能对他的信息素起反应。他的身形已经比大部分天乾更结实挺拔,但白鹰扬还要再高大一圈。若说他是矫健如豹,白鹰扬则是勇猛如虎。

    方晴舟心中随即产生了一个极荒谬也极可怕的猜测。

    ——白鹰扬会不会,本来应该分化为天乾?

    方晴舟忽然道:“每月不定时以各种借口离开碎玉阁,厌恶不懂得收敛信息素的天乾……既然我能看出端倪,薛鹭临一定也知道了。”

    白鹰扬冷笑一声,道:“正因为他知道,才会选我做副阁主。”

    也许薛鹭临正是想看白鹰扬作为地坤能走到哪一步……方晴舟心中一惊,重新评估了薛鹭临的危险等级。

    白鹰扬反问道:“你现在跟其他贵族谈交易,不觉得是与虎谋皮的事情吗。”

    方晴舟怅然道:“我放不下现有的基业。”

    于是白鹰扬点点头,不再追问。

    ——这就是他们的悲哀,被第二性别束缚,受愚昧世俗的限制。方晴舟不能潇潇洒洒抛却打下的基础一走了之,他也舍不下一飞惊天的执念。

    打发掉热潮之后,方晴舟嫌恶地拔出器具,叫了热水洗浴。白鹰扬用方晴舟的内衣擦掉身上的水珠,系好腰带大大方方走出房间前回头道:“我们是不是已经结盟了?”

    方晴舟嗤笑道:“不错,从此你与我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毁了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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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鹰扬大笑着走了出去:“等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方小侯爷被一个无名小卒睡了。”

    ——他并不担心这次拜访被气味出卖,毕竟不该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俩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

    ——而如果连这都瞒不住,他跟方晴舟也不必苦苦挣扎了,不如洗干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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