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望云霓(美强双性)_22雪衣折腰失志合欢(真相与离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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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雪衣折腰失志合欢(真相与离心) (第2/2页)

友,十余载苦心修炼不问他事,自然不懂人情世态。师尊说他天性清冷,最适合修习无情道,他便将之奉为此生所要追寻的路。

    这一回,师尊竟要他把师兄当成解蛊的药,甚至强行替他做了选择,将他变成了加害的帮凶。

    可祁思砚如何做得到?

    魔族所做的孽,凭何要让师兄一并分担。

    白玉长阶上,师兄牵着他的手,替他撑伞抵挡风雪。师兄掌心的温度,他一直记到如今。当他被魔族偷袭,受伤流落人间,也是师兄千里奔赴搭救。现下他身中情蛊,间接使得方霁真被明渊门二度背叛,本已无颜面对,怎么能再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

    祁思砚第一次有了拂逆师尊的想法。

    然而下一瞬,身体深处的毒蛊却不争气地苏醒了,腹部传来熟悉的躁动之感,情潮如火烧,一路燃至面颊。祁思砚竭力遏制住粗重的呼吸,藏在宽大衣袖中的一双手亦紧紧攥着。

    师兄还愿与他对坐饮茶已是最大的恩赐。若是让师兄目睹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岂不是污了师兄的眼。

    他一定要忍住,这是他此刻唯一能为师兄所做的事了。

    为了保持清醒,祁思砚只好用力掐按掌心,指甲陷进血rou之中也浑然未觉。磨人的情潮一波又一波地侵袭,分毫没有放过宿主的打算。

    祁思砚明白,自己多呆一刻,便多了一分暴露丑态的危险。于是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哑声道:“师兄,请恕思砚不能久留,改日……”不料一言未尽,耳畔响起“轰隆”的一声,桌上的物什竟被方霁真统统挥落在地。

    还没等祁思砚反应过来,方霁真已将他推倒在石桌之上。

    纵然在如此情形之下,祁思砚仍不敢去触碰方霁真,只得再度开口提醒道:“师兄,思砚该走了。”

    方霁真置若罔闻,转而攥过他的一只手,验证般查看着他掌心指甲掐过留下的伤痕。

    身下的雪衣青年苦受情欲折磨,琥珀色的眼瞳布满血丝,额角脖颈沁出汗水。方霁真见他失志之态,便心知一切与上辈子在红叶密林山洞中发生的别无二致。

    他和祁思砚,一个天生炉鼎,一个蛊毒缠身,原来从一开始,便如这满地的碎瓷,裂纹难消,何来完满。

    可笑的是,尘寰之中命数消长,兜兜转转,他方霁真又成了祁思砚解蛊的药。天意弄人,偏偏要使两个心意不曾相通之人云雨交融。

    方霁真松开祁思砚的手,倾身跨坐在对方腰际,随后一件又一件地褪去了衣衫,直至将自己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祁思砚面前。

    见状,祁思砚大惊失色,慌忙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师兄,不可。”

    方霁真将他再次推倒在桌面,低头看着他青丝散乱、双眼迷离的模样,讥笑道:“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克己复礼的圣人?”说完,竟伸手探向雪衣青年的下身,隔着衣料握住了那根昂头发烫的性器。

    方霁真用握剑的手上下taonong着青年的性器,动作生疏且笨拙。随着他的抚慰,不过数下,那根玉琢般的性器很快变得硬挺如铁,怒胀的顶端染上情动的深粉色,不断翕张朝外吐露咸湿的腺液。

    身体的掌控权几乎要被欲望全盘支配,祁思砚手足无措,不由扣住方霁真的臂弯,祈求的话语中已然带着鼻音:“师兄,停下来、停下来吧……”

    另一头,方霁真渐渐悟出几分抚慰的技巧,一面用指甲拨弄手中性器的铃口,一面俯身舔去了美人鼻尖挂着的汗珠,鲜红的舌尖在齿间游蛇般若隐若现:“师弟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是你的炉鼎,不是只有你一人需要欢爱解毒。”

    他向后坐去,臀部略一下沉,那根勃发的性器恰好嵌入了股间隐蔽的雌xue,两瓣腴润饱满的花唇当即羞怯怯地含裹住炽热的茎身。

    “明渊门为了赎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师弟大可当我是在尽本分好了。”方霁真晃了晃腰身,花唇将玉柱吞得更深,湿软层叠的xuerouyin荡地嘬吮着柱身。

    ?“况且,没有你,明日还会有别人。”说这话时,他脸上的神情镇定得如同在说一件最稀松平常不过之事。

    也正是这句话,让神志处于溃灭边缘的祁思砚彻底失了控。

    话音未落,方霁真只觉视线颠倒,竟是被一双guntang的手掌紧紧攥住腰部,调换了上下的位置。他抬腿蹬向祁思砚肩头,却被对方捉住了脚踝。

    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方霁真的脚背、踝骨、小腿内侧,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爱怜。而后,双腿被折向腰腹,彻底暴露出他身下那条yin靡淌水的软缝,连方霁真自己都能将之看得一清二楚。

    粗壮的茎身一寸一寸地碾过雌xue内壁,方霁真就这般亲眼看着对方的性器插入了自己体内。

    圆鼓鼓的蚌rou被拍打得外翻,那柄沾满黏腻yin液的利刃不断撑开紧缩的rou腔,毫不留情地cao干着。粗暴的攻伐之下,雌xue渗出丰沛的汁液,交合处更加泥泞不堪,频频传来犹如蚂蚁噬咬的酥麻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rou腔深处一阵痉挛,喷涌而出的大股爱液湿哒哒地淋在了性器的顶端,逼得祁思砚亦xiele精水。

    做完一回,祁思砚丢失的理智逐渐回笼,他从后方环住方霁真的腰,胸膛紧贴着对方精悍的阔背,似乎想将这具蜜色躯体揉摁进自己的身体。

    可尽管rou体再如何亲密嵌合,了无罅隙,他仍旧没有占有方霁真的实感。就仿佛,他禁锢住的只是方霁真的躯壳。

    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遥远。

    两颗心,隔着厚壁鸿沟,亦隔着弄人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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