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相柳】长相思,思相柳_魔尊九命廿壹(依旧璟柳,但无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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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九命廿壹(依旧璟柳,但无车) (第1/2页)

    有了相柳的倾囊相授,加上他用自己做登天梯为涂山璟铺路,涂山璟修为的增长与突破几乎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而相柳在空闲之时,则还会教导涂山璟刀法,毕竟要伪装成他,不善用刀,太易露出破绽。

    “刀者,勇刃也。

    刃之利,利在斩。

    其用法,唯以身法为要,远跳超距,刀随身换,眼快手捷。”

    涂山璟握着手中弯刀,虽然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兵器的锋刃上,可目光却仍忍不住往树上的人身上瞟。

    只怪相柳挑了这么一个时节,月朗星稀,月华辉耀。他说自己的刀法自雪月之中悟来,在这种时候便于涂山璟感悟,可在这皎皎银光下,涂山璟净被他的倾城色迷了眼,即便竭力克制,仍不免显得动作走形,心不在焉,哪里能专心学习了。

    “手要稳!”

    教导刀法时的相柳全没了做炉鼎时的温和,严厉刻板,涂山璟这副姿态自然少不了被呵斥。

    不过严师出高徒。

    涂山璟这样安慰自己。

    相柳却看不下去涂山璟那走样的身姿,阴沉着脸从树上跃下,几步走到涂山璟身旁。一脚踹在他膝弯,很不客气的骂

    “你怎么不直接跪在地上,活像个废物”

    涂山璟心中叹气,只能板正了身体,可下一秒又被相柳一指捅在腰杆。

    “腰!”

    涂山璟又赶紧放松腰眼处的力,以使力基能不僵不死。

    可松了腰劲儿,跟着就又xiele腿上的力,势又松垮了,气的相柳手里的酒壶都摔了,上前一把握住涂山璟持刀的手腕,接着以灵力引导,让涂山璟随着他一起动作。

    手腕翻转,以脚为跟,腿为轴,腰为基,身为眼,一刀斩出。

    没有灵力附着,仅凭rou身挥出的刀气破空而去,斩尽一片落红。

    涂山璟也惊诧,同样的动作,相柳其实教过他不止一次了,可唯有相柳引导他时,这动作才有这样骇人的威势。

    低下头,只看见相柳盈着银辉的发顶,涂山璟心中有些愧疚,最后只能说句

    “抱歉”

    他在刀术一道上实在愚钝,害相柳费尽心机。

    相柳本来怒气冲冲,因为这在他看来就是很简单的基础,可教导涂山璟却几次三番的碰壁。

    但涂山璟这一句抱歉又叫相柳瞬间哑了火,汹涌的怒火片刻就散去了。

    倒不是对涂山璟有什么怜爱之情,他只是没法儿对着本就是为他而奔波的人再过度苛待。

    于是只能甩下涂山璟的手,有些别扭的理着自己的袖口道

    “今天先到这儿吧,回去修炼”

    想起相柳与他修炼时的状态,又想起自己前些天刚刚调查来与炉鼎修行相关的资料,涂山璟望向相柳的眸子却暗淡了几分,他抿着唇,半晌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来。

    “今天还是练刀吧,我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摸到了些门道了”

    相柳回头望他,眼里尽是怀疑。

    涂山璟被他望的有些心虚,便用灵力推着他往远处走。

    “你且去喝酒,就不用看我了,你看着我我心中紧张,叫我自己练练”

    相柳被他的灵力推着往前走,那灵力轻柔的好似不肯多揉进半分力气,似风似雾的哄着相柳前行。

    相柳微微蹙眉回头望他,却见那人微微笑着,一副他且安心的温和姿态,舒眉垂目,像个落拓佛陀,叫他又生不起责备来。

    相柳心中梗了一口气,最后幽幽叹出来,却也遂了涂山璟的心意,拂袖背手,又渺渺跃起,借着夜灯,寻了一株扶桑偎在上头。

    今宵良辰,天宫玉色,相柳松垮了身子,偎在书间,望天上明月,手中又取出一只酒壶来。

    壶中盛的是洛桑酒,是修仙界中有名的仙酿,即便再高深的修为,也会因为一壶洛桑醉到仙都。

    因为洛桑酒醉的不是身,而是魂。

    赏这舒朗月色,喝着壶中洛桑,相柳原本清明的眸子逐渐在夜风摇动的树影中朦胧,斑驳。

    他摩挲着指尖一对木质的吊坠。那吊坠上没有任何灵力,已经能看出些时间残余的痕迹,也看得出它的主人似乎常常这样抚摸它。好像在它身上寄托了许多的忧思,怀念。

    而它的主人呢?

    它的主人正在看月亮。

    相柳酒力本是不错的,可惜从禺疆蓐收处归来后,再喝这洛桑酒,就再也喝不完两壶了。

    就如他刚从蓐收禺疆处离开时,自顾自以为的那样。他原以为自己脱出牢笼,已得自由,可彼时低下头才发现,原来他一直在泥沼里奔行,只不过是从一处更庞大的泥沼,回到了他原先不曾发觉的泥沼里罢了。

    既如此。

    索性就在泥里打滚。

    相柳手中酒壶高举,壶中洛桑泄出清光,落进他口中,他朗声笑着,笑声攀过山岗,散进林野。

    “缠山闻酒赶落花,月宫折柳清光华。鹣鹣斫颈今相近,年年山下玉蒹葭。”

    送了相柳离去的涂山璟本在练刀,可随着夜风将相柳的声音送到他耳中,他却骤然停下了动作。

    回首望去,那人懒散的歪在树上,树荫影影绰绰遮蔽着他满身的莹白,叫涂山璟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他分明从那几句随口吟出的话中,听出了相柳的寂寥。

    缠山,折柳,鹣鹣斫颈……

    年年山下玉蒹葭啊…相柳,若不是为了那年年山下的往复俗常,是不是你会为了你的鹣鹣,早从这红尘当中逃离而去了?

    涂山璟望着那一片斑驳的树影,长长的望,好像要把那树影中笼罩的单薄的白望进眼里,刻在魂上。

    久久凝望,可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唇边露出一抹苦笑。

    涂山璟实在不知道,他会不会终此一生,也抵不上那个死人了。

    索性命运不算偏颇,虽然他那时不知。

    春去春来,潮生潮落。

    涂山璟总算学得了一些相柳刀术的影子,虽然威力不足,但配上大乘后期四重境的修为,也算是能唬住人了。

    更何况整个正道,对于相柳几乎可以说是闻风丧胆,也没几个敢真的单对单与他交手。

    震慑,已经能做得到了。

    在涂山璟刚‘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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