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的娼妓_11 伊始(浅浅抹布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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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伊始(浅浅抹布一下 (第2/2页)

大爷面前装孙子,连对眼前这个一看就是往领导床上爬的小婊子都要恭恭敬敬的。

    当然面上依旧笑得堆起一褶子肥rou:“哪里哪里。”

    佩格作为越阳平的助理,是名副其实拿着股份掌握着公司运作的高层管理,她可以不把刘志用放眼里金冧却不敢看人下菜碟,即使他也觉得那张满脸横rou的脸恶心极了。好在越阳平也没再多说,几个股东陆陆续续到了和他寒暄,刘志用就被尴尬地晾在一旁无人搭理。

    他恶狠狠地看着那些人戴着名表开着豪车搂着那些见钱眼开的贱货,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占了,过去他总高高在上地和下属说别总是抱怨你的命不好,是你自己不努力,今天全忘到脑后了。总而言之世道可以对别人不公就是不能对他不公,总有一天他也要这些领导当他的孙子,让这些婊子也舔他的脚趾。

    他做着白日梦,忽然听到舞台上的司仪在喊他的名字。

    原来晚会已经开始一会儿了,司仪说要玩个游戏热热场子,抽签的时候抽到了他的名字。刘志用连忙一边微微鞠躬一边上台,台上已经有两组人面对面站在那里。刘志用没听到游戏规则一脸茫然地站过去,下意识往台下一扫就看到刚刚那个被越阳平搂着漂亮得跟假人一样的小贱人一脸难以置信地望过来。

    越阳平轻轻推他一下,神色平常地说:“抽到你了,快去。”

    金冧不情愿地皱着小脸,着急道:“可是……”

    “玩个游戏而已,别让大家都等着你。”

    金冧往四周看了看,果然都在看他,他知道这里的人他都得罪不起也不能让越阳平丢了面子,可为什么偏偏是刘志用……

    不过他到底不敢发脾气,只能默默接过司仪递过来装了半瓶水的瓶子,面对刘志用站好,司仪宣布玩家到齐了,游戏现在开始计时。

    秒表出现在后面的屏幕上,刘志用不知所措地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就看到金冧蹲下来,没好气地说:“喂,把瓶子夹住。”

    刘志用不明所以地往旁边一看,这一看也十分惊讶,接着就是气血上涌,原来这个游戏是先抽三个人用大腿夹住矿泉水的瓶子,再抽签出三个人只能用嘴不能用手去旋开瓶盖喝完瓶子里的小半瓶水,谁最先成功可以拿到一份15万元的预热奖金。

    一个正规的公司怎么也不会做这样的游戏还给那么高额的奖品,往常刘志用参加公司年会也就是大家上台套套圈儿玩玩默契考验你画我猜这种老掉牙的团队游戏,从来没见过这么出格的,他忙着出神金冧却一肚子火,用瓶子敲了敲地,刘志用连忙弯腰用大腿夹住瓶身,小腹颤抖着,只觉得下体涨得发痛。

    金冧忍着反胃探过身去咬瓶盖,从刘志用的角度看,刚刚还狐假虎威要他恭维的婊子这会儿却埋在自己两腿之间,满脸不情愿地做着koujiao一样的动作,只像自己在jianian污他,报复了那些对他爱答不理的人,让他赢了这些骑在自己头上的铜臭商人一把。

    他幻想到此真的勃起了,短小的yinjing顶到了金冧的脸,金冧顿时往后退了退,刘志用感受到了下意识用手按住他的后脑,金冧的脸一下埋进他的大腿间,想挣脱没想到刘志用的力气出奇的大,细微挣扎的动作从台下看真的像在主动隔着裤子给刘志用koujiao,好在不到一分钟计时结束,赢的那一组欢呼着拿走了填着奖金的支票。

    金冧在司仪宣布结束时嘴里的瓶盖刚好送了,瓶子里的水因为角度问题全都冲在他的脸上,他衔着瓶盖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个透,刘志用下意识的松手去抓他,但手伸到一半被金冧眼疾手快地拍开,他讨个没趣只敢悄悄地趁着金冧擦脸的时候挺着腰想用下体去蹭。

    金冧撑着地板站起来,台下传来些窸窸窣窣的笑声,这些笑声让他生理性地反胃,他急忙回头去找台下的越阳平,可人群里,越阳平正和衣装革履精英模样的男人站在一起,端着酒杯,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其他人脸上更是些让他不敢细想的表情。这个插曲让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酒会似乎一下就和他没关系了,热闹的人声像噪音,音乐不等他消化开始变换,台上的司仪已经宣布了下一个节目的开始。

    他逃一样离开了舞台。

    徐琮握住对面伸来的手:“没什么,举手之劳。”

    越阳平把酒杯放在露台的栏杆上,眉宇间尽是解决了一桩麻烦事的舒心:“现在管得紧,缅甸瑞丽的好料子都不好拿,这次多亏你了。”

    “我不过是和黄老板说一声,你要把礼备到位。”

    “黄老爷子这两年低调了很多。”越阳平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下一个有些故障的路灯:“除了老太太和大哥,我跟他是说不上话。”

    徐琮知道越阳平的意思,但他不想插手越家的烂账:“老爷子那个晚来子前两年差点把自己弄进牢里,现在一家子开始吃斋拜佛求着祖坟能冒青烟,有些生意是不做了。”

    “这事听说了,闹得沸沸扬扬的。”,越阳平点了根烟:“说起来你家那二小子呢,回来上大学我也没给个见面礼,怎么不见你出来应酬把他带着?”

    大概天下父母提起儿女都犯愁,徐琮皱起眉:“没指望他,学也不好好上,天天不知道在鬼混什么。”

    “孩子嘛,又是刚从家里出去。”越阳平敷衍两句:“等斯成长大我也有cao不完的心。”

    两个当父亲的碰了碰杯,越阳平意有所指地看向会场:“晚上有觉得不错的吗?”

    “你收藏的酒很不错。”徐琮的目光从镜片后透出,神情上俨然是个清清白白的正人君子。越阳平在心底相当不屑他的做派,面上不露声色地告辞,转身离开了露台。

    等他回到酒会,金冧果然正缩在角落里装透明人,眼里已全然不见刚来时的兴奋和好奇,手里捏着杯香槟,满脸惊惧,看着倒是怪可怜的。

    越阳平走过来,金冧抬眼望过去,又很快移过目光,等越阳平站到他面前时,他才缓缓开口:“越叔叔……”

    语气比起生气更像是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越阳平拍拍他的脸:“让你受委屈了。”

    金冧一边回忆刚刚越阳平视若无睹的冷漠,一边又被他的示好弄得不知所措,只觉得非常割裂:“你为什么让我就这样……”

    越阳平有些不耐烦地眯起眼,哄骗道:“我也没预料到会抽到你,但这是游戏,难道我要当众扫了大家的兴吗?”

    金冧好像反应过来了,怒道:“可是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有这种游戏我根本不会来!”

    他吼完,周围却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旁边的人视线聚集过来,越阳平也只是听他说,一声不吭地看着他。金冧吓得住了口,他和越阳平认识以来第一次从他身上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

    不过越阳平又很快压下情绪轻松地拍拍金冧的肩膀:“宝贝,我们不是来这里生气的对吗?”他抽走金冧手里的酒杯,让他的视线跟随玻璃杯在灯下的虹光,不知什么时候舞台上的表演已落下帷幕,音乐趋近舒缓,会场里锦衣华服的人三三两两搂着水灵的美人们向外走去,通往酒店的楼层灯一一亮起,暗示着这场宴会最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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