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香车_浴室惊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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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惊情 (第2/2页)

舒适的热水中yinjing酸痛不已,他真的以为被玩坏了。

    此刻仿佛就为了验证虞凤鸣的话似的,那娇软敏感的茎体正慢慢胀大,还泛起了粉色绒光。钟凝再也无力辩驳,痛苦地闭上眼睛哀求道:

    “不是这样的……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虞凤鸣舔着他颈后那一圈破了皮的齿痕,粗糙舌面摩擦过伤口的细密刺痛让少年又打了个哆嗦。他便将钟凝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轻笑说道:“放你回去自己弄给我的侍卫们看吗?阿凝是食髓知味,又想叫人来轮……”

    “住口!我是被强迫的!”

    也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一股气力,钟凝终于挣脱开虞凤鸣的怀抱,转过身高高扬起手臂。可是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温软气息就萦绕在他周围,这一巴掌他却怎么也打不下去。

    虞凤鸣乘机欺身上前,一把握住高举着的皓腕,靠得太近另钟凝分外不适,不得不后退拉开距离。男人却步步逼近,忽然后背一片冰凉,少年的后背已经贴上了镶嵌在墙壁上的镜面。

    退无可退,钟凝的手腕被虞凤鸣拉高压在镜子上,男人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叫他无法动弹。虞凤鸣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徒劳地扭动,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唇,唇角那里有些开裂泛着青紫。

    钟凝哭得不能自已,满眶的眼泪让他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只听到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在问他:

    “疼么?”

    当然疼,他甚至不敢张大嘴巴说话。看着少年哭噎着点头,虞凤鸣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伤处,缓声说道:

    “下次吃别人jiba时别太贪嘴了。”

    钟凝怔愣了一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的语调和神情看上去就像最称职的情人,口中却说出最下流的话,在他心口一刀一刀,捅了个千疮百孔。

    “你这个疯子!魔鬼!你不要碰我,滚开啊!”

    钟凝拼命摇头踢腿,用尽全身力量想要推开男人越来越不规矩的手,他只想逃离这个人,逃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看见这个可怕的男人。

    “阿凝还不明白吗?谁都能碰你,你拒绝不了任何人。”

    虞凤鸣轻而易举就瓦解了少年的抵抗,将他反身扣死镜面上,胸腹骤然贴上光滑冷硬的镜面,那一刹那的冰冻使得钟凝格格发抖。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响动,随即男人guntang的热铁强硬地挤进他双腿之间,贴着腿心yin猥地摩擦,动作越来越大,胯骨啪啪地打在他的臀尖,拍得皮rou生疼。

    “夹得很紧,阿凝的腿也很好cao。哦……屁眼里出水了,阿凝你真的——又sao又媚,比jiejiecao起来还舒服!”

    钟凝悲哀地发现虞凤鸣没有说错,双腿间越来越滑腻的触感让他并紧双腿抗拒男人的想法落了空。他不敢低头,怕看到镜中自己rutou被挤压在镜子上蹭动到敏感凸起的艳红颜色,更怕看到那张眼神迷离满面欲色的脸。少年勉强仰着头,口中呵出的热气模糊了眼前的镜面,他也同样看不清身后的男人,可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guitou刮过自己yinjing时激起过电般的刺激快感,叫他战栗不停。迷茫中隐约想着也许男人说得没错,他真的很yin荡。

    虞凤鸣就在背后舒适地喘着气,一只手扳过钟凝圆润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脸与他接吻。钟凝狠命咬向伸过来的舌头,下一刻下颚就被捏紧,唇瓣再也无法合上,只能任由男人在口腔里肆意侵略,吸走唾液吸走空气,连他的魂魄都要被吸走。

    许是因为呼吸都困难,钟凝头昏眼花地渐渐软了身体,若不是虞凤鸣搂抱着他,几乎就要瘫坐到地上。胸前不止何时已经被揉得发热,两腿之间更是被磨得像着了火一样热辣辣地又痛又痒。

    “sao水流了一地了,要不要哥哥干你?插到阿凝的肚子里,给你的sao屁眼解解痒,嗯?要不要,说出来就给你!”

    “呜呜……!”

    被舔过耳朵和脖颈,钟凝受不了地呻吟低泣,男人还不断在耳后诱惑着,一遍遍提醒着让他无法忽略后xue里难耐的痒意,抓不到挠不着的地方,只有男人的roubang曾经抵达的深处,已然神智不清的少年最终崩溃地点了头。

    虞凤鸣满意地抽出roubang,把人又翻过来面对面地抵住,掰起一条白嫩长腿扛在肩膀上,嫣红的臀缝被迫打开,后xue周边的伤口再次撕裂,鲜红血液瞬间涌出,顺着颤抖的另一条腿滑向脚跟。

    “阿凝逃不走的,出了我的府门,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寡夫。只有我会疼你惜你,给你机会读书考功名,给你机会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粗硬炙热的rou刃就劈开红肿xue口,借着血水和yin液的润滑,长驱直入地cao进了少年身体。

    “啊!!!”

    硬物入体钟凝忍不住痛呼出声,原以为自己在尖叫,实际上他听到的只是软腻的气音,好似被cao熟了的妓子在放荡求欢。这样sao浪的叫声却让虞凤鸣更加性奋,健硕雄躯压向纤瘦少年,毫不怜惜地往他嫩道里狠厉抽插。大jiba猛地拔出,guitou将将要脱离xue口时又噗呲一声深深捣入,就这样连续不断地jianian干起少年的受伤的屁眼来。

    血rou再次被劈开撕裂,钟凝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涔涔,可也就是这样极致的痛楚消减了体内忍耐已久的瘙痒,让他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哭吟,高一声低一声,仿佛在哀求又像是在催促。

    受了疼的肠道死死咬住roubang,发疯似的绞吸,夹得虞凤鸣畅快舒爽,于是腰胯挺送的幅度更大,整根性器全部捅入嫰xue,充分享受着软rou谄媚讨好的包裹和吮吻,却故意一巴掌打在钟凝白软的臀rou上骂道:

    “阿凝别这样浪,你夹得哥哥都插不进去了!屁股放松,让哥哥仔细弄弄你。”

    男人其实打得不痛,可是钟凝却分外觉得羞耻,他因为sao浪而被嫌弃了,被jianianyin他的人嫌弃了。那个人粗暴地享用着他,却又鄙夷他经不起挑逗,而他却只能无助而绝望地被一次次顶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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