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在卫生间 和楚序 (第2/2页)

他，总会相信爸爸的话，甚至主动给他找理由。

    生下我之后，想要和爸爸结婚，这才知道爸爸已婚的事实，一气之下带着我回到了姥姥家。”

    江妤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楚序的表情。

    攻略楚序的这些日子，她很清楚他的脾气。

    对这些小三小四嗤之以鼻，又从小骄傲。

    可他只是认真的看着她，静静的听着，应着她的话：“嗯。”

    她心底的担心和自卑莫名的被抚平了，她接着道：

    “姥姥家在农村，mama还没嫁人就带了个孩子回去，村子很小，很快就传开了，难免议论。姥姥觉得丢脸，几次想把我和mama赶出去，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狠不下心，又几次想要把我卖了……”

    她缓声说着，声线仍旧是清软的，但让人心疼。

    “mama留着我，好像守着我就能守住自己的爱情似的。但又恨我。有时候她会说，如果不是我，她就不会发现爸爸已婚的事情，可以永远和爱人在一起。有时候又会说，多亏了我来，她才不会被骗那么久，但每次说着都会哭。”

    “爸爸来找过她很多次，她的态度都很干脆，和姥姥一起拿着扫把将爸爸赶出去，好几次还让我牵着狗去咬他。她爱他，也恨他。爱我，也恨我。”

    “每一次爸爸走了，她都会瞪着我，打我，骂我，怨我，恨我。”

    “第二天早晨又会抱紧我，说她只剩下我了。”

    “村子里传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好些都说我妈生的不是儿子，要我是个男孩儿，我爸爸肯定舍不得不要的，就因为我不争气，所以才导致我mama过成那样。”

    他温热的大手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温声说：

    “之前妤妤受委屈了。”

    心脏震颤。

    他说。

    之前妤妤受委屈了……

    她抬眸看着他，“不讨厌我吗？”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揉了揉：“不讨厌。”

    心疼都还来不及。

    喜欢都还嫌不够。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吗……”她小心翼翼的。

    “嗯。”他毫不掩饰。

    她眼底失落。

    但又听见他说：

    “可因为是你，只有心疼和怜惜，只担心你在那样的日子里吃了什么苦，自己一个人偷偷哭过多少次，哭了多久，只恨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你，早一点把你绑在我身边，帮你挡住那些不好的伤害，只留下你和阿姨之间好的回忆。”

    留下她和mama之间好的回忆……

    她鼻尖酸酸的，看着他，“楚序，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

    “我明明很普通。”

    学习能力一般，考试永远只是中游，反应也不够快。

    不会察言观色，大多数情况下都像个傻瓜，只知道呆呆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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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系统的攻略，连怎样靠近他都不知道。

    “我巴不得你再普通一点，这样在你身上的目光就会少一些，再少一些。只有我能发现你的可爱，你也永远只会属于我。”

    楚序语气微叹。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容貌焦虑挂边。

    向来自信，可在她说完喜欢看长得好看的人之后，开始希望自己更好看一些，也更耀眼一些。这样就能始终吸引住她的目光。

    又希望她身上的光芒黯淡，唯有他能看得见，把她捆在自己的身边。

    想占有她。

    独占。

    江妤垂眸，“如果我靠近你别有用心呢？”

    “是什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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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略你。”

    他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

    “如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

    “认了。”他说。

    是好是坏，他都认了。

    “江妤，你就做你自己就好。”

    被爱包容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

    随后又听见那个骄傲的小少爷说：“我会调整我的步调，迁就你。”

    她眼睫轻颤，鼻尖酸酸的，小嘴向下一瘪，快哭了。

    “怎么了？”他立刻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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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亲亲我。”

    “好。”

    他连忙俯身吻住她，但很快就松开，紧张的看着她，捧着她的小脸，“怎么了？”

    “没亲好。”她说。

    他叹息着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一只手抱紧她，另一只手揉进她的发丝间，加深这个吻。

    唇舌交缠在一起，像要将她口腔中的所有气息，所有津液都吞进腹中。

    他的妤妤，他的宝贝。

    一直到她喘不上气了，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她小口喘着气，奶声奶气的蹭着他：“好喜欢你。”

    “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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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楚序。好喜欢楚序，好喜欢好喜欢。”

    他笑，他也是。

    “江妤。”

    “嗯？”

    “别想甩开我。”

    “我才不会。”她的小手软软的顺着他的上衣摸进去，“我也想摸摸楚序的腹肌。”

    她学着先前那几个女生的语气。

    温热的小手柔若无骨。

    他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