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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封侍君/开b之夜注定要受尽折辱(挨藤条)  (第2/2页)
雅凌看不见盖头外的景象,只能凭感觉估摸着陛下是在唤他,于是准备摸索上膝行上前,只是这么一动,腰肢上的戒尺便落了下去。    落在阁内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乌雅凌顿时不敢乱动,嬷嬷说了,这柄戒尺只能由陛下亲自取下,否则他将被拖到刑罚司当着众宫人的面杖责三十。    他又听见帝王“啧”了一声,心思俱乱,连带着臀rou都在发颤,可见是害怕了。    “怎么这么笨?”梁泽渊毫不在意地奚落着,“你哥哥没有教过你面见帝王的规矩么?”    “爬过来。”    肥臀细腰的美人儿摇着屁股爬到梁泽渊跟前,乌雅凌虽为双儿,但一双奶子尤为可观,雪白娇嫩,呼吸之间上下波动。    红盖头被扯下,梁泽渊这才瞧见这位乌雅族倾城美人儿的真面目,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分明的泪珠,双颊绯红,两指宽的红布紧紧绑着美人儿的唇。    果真如当初遥遥一瞥那般惊艳动人。    解开红布,梁泽渊这才发现美人儿口中还含着一枚圆木塞,勾唇嗤笑:“怎么还含着这玩意儿?”    没了束缚的乌雅凌磕头回道:“嬷嬷说祸从口出,要贱奴含着木塞时刻谨记身份。”    金绣龙纹皂靴将他的脸挑起,帝王眼里无笑,只是冷冰冰询问:“那你说说,如今你是什么身份?”    乌雅凌咬了咬唇,即羞恼又无奈:“贱奴...贱奴是陛下的...”    帝王居高临下,只是微微动了手指,身旁的侍女立刻会意,上前朝着凌主子的脸“啪啪”扇了几巴掌。    “陛下问话,贱奴也敢吞吞吐吐!”    又狠又辣的巴掌落在脸颊上,这让自幼未受过如此大辱的乌雅凌红了眼眶,也让他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份。    于是虔诚磕头道:“贱奴是陛下养在身边逗乐的...小狗儿。”    未经调教的美人儿笨拙地学习从前在内宫听见过yin词艳语,宁王身边有一美妾极其得宠,乌雅楚称她为妾犬,还赐了“yin”字为封号。    乌雅凌猜想这位大梁帝王应该会满意这个回答。    果然,梁泽渊龙颜大悦,将手中玉戒赏给了乌雅凌:“好一个小狗儿,风喜!”    名唤“风喜”的侍女又恭恭敬敬向乌雅凌行礼,而后说道:“凌侍君不仅是陛下的贱奴、小狗儿,还是陛下的精盆儿、暖床奴,要时刻谨记伺候陛下顺心。”    “贱奴知晓。”    乌雅凌乖巧听话的模样让男人的心情好了不少,开苞之夜梁泽渊不欲多言,叫乌雅凌转过身,将肥臀高高撅起。    肥腻的臀rou白生生,一丝yin液挂在娇嫩的rou户,乌雅凌在清晨醒来时便被强行喂了春药,熬了几个时辰的身子自然敏感不堪,只需陛下稍微调弄就能潮喷。    “这般yin贱,看样子需劳烦教养司好生调教,”梁泽渊挥手,几个侍婢立即呈上木盘,里面放置着几样刑具的牌子,“先开皮吧。”    梁泽渊瞥了一眼木盘,最终翻了藤条的牌子。    乌雅凌趴在春凳上,身上仅有的一件薄纱也被除去,浑圆的臀rou高撅,四周侍女皆垂头不敢瞧一眼。    施刑奴才手捧藤条走到乌雅凌身边,恭敬道:“凌小主得罪了。”    还未等乌雅凌反应过来,藤条便落在了雪白的臀rou上,他疼得抓紧春凳的边角,却不敢发出一声声响,当着众奴才的面挨打,这让乌雅凌面红耳赤,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他在乌雅国虽不得宠,但也是唯一的嫡双儿,未曾受过责罚,最严厉也不过是打手心,哪里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跪在男人面前脱光衣裳挨板子呢?    白皙的臀rou上鼓起一道道棱子,乌雅凌疼得额角冒汗,偏生那藤条仿佛长了眼睛,一个劲儿往臀缝处抽去,叫乌雅凌有苦说不出。    绯红的肥臀,美人儿强忍疼痛落泪,细腰止不住的轻扭,就连那白玉般的脚趾也蜷缩着,梁泽渊看够了美妾挨打的风景,挥手让奴才停下。    “贱奴谢陛下恩赐。”乌雅凌没有忘记内宫开皮后的规矩,他在心中暗想,怪不得宁王曾说大梁皇帝表面上看起来正经,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屁股撅高,朕要看见你那sao屄,”梁泽渊哼笑,“自己用手把屄掰开。”    玉葱般的手指颤颤巍巍摸上rou屄,而后抓住两块滑溜溜的rou户使劲儿分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sao心。    “浪货,”梁泽渊冷斥,“挨个打倒叫你舒坦了,风奴,去取木戒来,朕要亲自责罚这不知廉耻的sao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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