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霸】【刀霸】无炔(强强囚禁调教玩坏)_刀霸纯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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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霸纯车 (第2/4页)



    要是养着他,就像是养着一把爱刀。

    毕竟谢殊的家中,收集着各式各样的刀,每一把都是精心挑选。

    人嘛,倒是头一回。

    不过谢殊看柳炔的目光,多少是带着狂热的。

    想要据为己有的那种占有欲。

    “唔……?”

    脚腕处一圈的伤痕都被谢殊舔过了。

    给他治伤,想要修复他受损的筋腱,让他重新握刀,重新崭露锋芒。

    就跟工匠修复断裂的刀刃一般。

    谢殊也是这种心理。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对一个人突如其来的感兴趣。

    沉溺于武学造诣,爱刀如命的谢殊对情爱之事是很寡淡的。

    软香温玉都不如手中的刀有趣。

    更何况是一把好刀的情况下。

    也亏得柳炔那么像把刀,还跟刀有着如此渊源。

    谢殊热衷于抚摸他,亲吻他,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秘。

    那不被自己知晓的,还未发觉的——脆弱。

    看着对方身上一颗颗涌现的汗珠,还有染红情潮的肌肤,甚至那锐利如刀的眼神也跟着软化下来,像是将刀刃置放在流动的溪流中一样,水光动荡,折射的光芒透着柔和的冷感。

    是那种无与伦比的美感。

    谢殊惊艳于柳炔那种绝望的挣扎,推搡自己的手臂用力了起来,却在内劲的护体下,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不绑着他,让他尽最大程度的反抗。

    才能满足谢殊的征服欲。

    也能让他清楚地认识到实力的差距。

    这又是另一类的优越感了。

    谢殊的不为所动是对他最大的嘲弄。

    他被挑断手筋的双腕原来是这么无力吗?

    难怪只能扫扫地,干不了其他重活。

    武馆的人也都唾弃他吃白饭,除了会扫地还会做什么?

    连个东西都扛不起。

    汗液滚透了全身,连发丝都一根根被湿意浸透。

    身体的热度超越了一切,让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沉闷到不行。

    脚腕处那种风干的湿意,使得他更为在意那处。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曾经被挑断脚筋的场景。

    谢殊缱绻的亲吻着他的伤疤,内心一定是在惋惜,他变得不完美了起来,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挺直的鼻梁蹭过疤痕时,他小腿痉挛着一缩,被谢殊攥着脚腕猛地一握,含笑满满。

    “是我的话,就不会这样一刀刀挑断你的脚筋,你知道吗,很多工匠都喜欢在刀刃上穿上一串串的铁环,作为标识和占有的具现化。”

    “用锁链从你骨头间穿过,可以轻松的就把你握在手中了。”

    谢殊的话不像是开玩笑的,指腹擦过他脚踝处的骨头上,有着跃跃欲试。

    他这才发现,这个脾气不好的刀客还有着这么癫狂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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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到了床上,持续亢奋的状态下,才让人不吐不快。

    是人都有分享欲。

    谢殊认为他是能懂这种偏执的情感的。

    他只觉得悚然。

    手背上的青筋全都凸显了起来,汗珠在暴起的青筋上滚落。

    那又如何呢?

    谢殊玩味的舔了舔他脚腕上的伤口,牙齿轻咬着皮rou,唇瓣用力吸吮,留下了暧昧的红痕,就像是给他打上了标记。

    “柳炔,你当真叫我欢喜。”

    这句话是真心话了。

    拇指指腹流连似的擦过他腿上的疤痕,新长出来的皮rou太纤薄了,细嫩得像是没有外皮包裹一般,裸露着内里,所以才那般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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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耻的,性器在伤疤被亲吻时,还能挺立起来。

    长孙衡都不知道他的伤处会这么不看触碰吧?

    伤痕累累的,一丁点温柔的抚慰就恨不得俯首称臣。

    谢殊对他的反应可太满意了,探出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过一圈伤痕,才手掌上移,攥住他的大腿,折叠着压向他的头顶。

    “唔……?”

    两条腿一上一下的,大叉开,胯间都快成了一条直线,腿根传来紧绷的痛感。

    正中的xue口更是被拉扯着露出一条细缝。

    谢殊到底是武人,动作又怎么温柔的下来。

    力道大开大合的,手中把玩刀也习惯了。

    殊不知人体是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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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柳炔皱紧了眉,半闭着一只眼,手垂落在床上,紧攥着床单,也不再去想着拿下嘴里的布条了。

    明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让那些声音溢出来只是加深了自己的屈辱。

    柳炔是一无所有了,可一身的傲骨还没有彻底折断。

    不然也不会逃离长孙衡。

    可惜江湖同样危险重重,他想要普通,想要安稳,却还是有麻烦找上门来。

    是不是只有真的死了,才会彻底逃脱?

    他不愿。

    总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回到霸刀山庄,还能重新握刀。

    少年的梦想不曾被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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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残酷的现实却逼着他低头。

    谢殊的手指再次潜入他湿热紧窄的后xue里,指腹缓缓剐蹭过肠壁,那种带着瘙痒的触感叫他难捱。

    太久没有被浇灌过的xuerou似乎回想起了曾经被鞭挞、浇灌的甘美滋味。

    连那敏感的凸起处都若有似无的感觉到了胀痛感,想要被按压、被刮弄。

    他是血rou之躯,纵一身傲骨,凛冽不屈,也经受不住被长孙衡绑在装满春药的木桶中浸泡。

    药性都渗透了骨髓了。

    他主动地避免跟其他人有肢体接触,也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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