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被阴湿男强制爱了_花开了就放我走吧,你不是厌倦了吗/我答应你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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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了就放我走吧,你不是厌倦了吗/我答应你了。 (第1/2页)

    覃显放长了铁链,白天的时候陆时可以随意地在这个不算狭窄的房间里活动。

    站在窗边往外望,可以看见宽阔的后花园,只是花园里什么也没有,贫瘠的土壤里只有些杂草凌乱潦草地生长。

    花园外是镂空的大概有两米高的栅栏,许是这里过于偏僻,陆时每天无聊的时候就站在窗前眺望外面贫瘠的风景,却从没见过有人经过。

    就这样又过了很久,陆时请求覃显带一些花籽回来。

    “你要种花?”

    覃显将晚饭放在床头柜的桌面,目光顺着陆时移到外面的花园,随后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简单的一句话就拒绝了陆时的请求。

    “锁链的长度不够,你不能出去。”

    他这段时间回来的总是很晚,有时候陆时被迫饿到了半夜他才姗姗来迟,后来他就在房间里准备了很多速食食品给陆时备用。

    他们zuoai的频率也大大减少了,半个月也不会做一次,很多时候覃显送了饭看着陆时吃完,就会直接带着早上的脏碗一起离开。

    “我不出去。”

    陆时推开阳台上的玻璃推拉门,手指指向靠近门槛的泥土:“就在这里撒点种子,买些好活的回来,总能开花的。”

    “为什么非要种花?”覃显烦躁地皱起眉,手指又不自觉地捏住眉心,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陆时在这里,他应该会点一根烟。

    “我每天除了看书没有别的事情干,很无聊。”

    覃显很久没有带新书回来了,床头那几本书,被他翻来覆去,都要烂了。

    覃显怔了怔,看着那几本卷翘了书页的杂志,似乎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对陆时的疏忽。

    “过来吃饭吧,你想要什么种子?”

    他娴熟地坐在了床边的座椅,挺直的脊背终于弯曲了下去,放松地倚靠在椅背上。

    “长寿花吧,它在秋冬会开。”

    陆时缓步走过来坐在了床沿,一边吃饭一边解释:“现在种下的话,冬天就开花了,能一直开到明年盛春。”

    他们平和地坐在一起,仿佛是生活多年的朋友,或是细水长流的夫妻,没有争吵,也没什么情绪上很大的波动,只是安静的、平淡地交流商量。

    “好。”覃显点点头,倚在那里等着陆时吃完饭,他的手臂交合着落在大腿间,呈现完全放松的姿态。

    等到陆时吃完,覃显的眼睛已经合上,呼吸变得平缓绵长,碗底落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他才警觉地突然睁开眼睛。

    临走的时候,覃显收拾好碗筷,突然抬起头长久地凝视着陆时,黑曜石般的眼眸因为疲惫,光泽变得钝化。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沉闷:“亲我一下吧,像以前那样,明天我就给你带种子。”

    陆时盯着覃显,有些愣神。

    他的目光在覃显充满困倦的脸上掠过,无奈地开口:“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已经不记得问过覃显多少次何必了。

    覃显沉默地眨了下眼,呼吸轻微的起伏过,他只是缓慢地把手抬起来,这一次陆时没有躲开。

    他看着覃显手背上那颗圆润的钢钉,眼睛眨动了下,钢珠反射的柔和灯光就映进了他的眼眸,泛着一道银白色的轨迹,轻轻贴合在他的嘴唇上,有一点凉。

    “就这样吧,我明天再来。”

    覃显很快就收回手,端着碗筷离开了,他的背微微驼着,拖鞋趿拉在地面上,随着他缓慢的脚步啪嗒啪嗒地回响,看起来有些孤寂。

    在他坐过的地方,落着一个有些旧的钱夹,陆时伸手捡了起来。

    里面有一张和钱夹一样不太新的照片,陆时盯着那张照片上的脸,呼吸急促了一瞬,又沉了下去,合上了钱夹。

    第二天覃显如约带着花苗来,花苗已经有了二十多厘米高,茂盛地生长满了枝叶。

    “花苗更好吧,卖给我的人说过几天就能开花了。”

    覃显推开阳台门,天色已经黑透,从他身后的房间里透出来暖黄色的光,映在他颀长的身影上。

    陆时跟在他身后,蹲在地上拿着小铁锹在泥土里挖出深而窄的坑。

    “你最近看起来很累。”

    陆时将花苗带着原来的泥土一起直立着插进坑里,再将挖出来的土壤覆盖在上面,按压紧实。

    覃显沉默地站在陆时身边看着,他们不再zuoai,陆时也已经没有戴假发了,穿着宽松的体恤和休闲裤,他望着陆时晃动的发丝发愣:“工作上的事。”

    陆时没说话,继续挖新的坑,纤长的手指沾满了泥土,从空隙间透出白皙的皮肤。

    “一直是你在问我,你有新的对象了吗?”

    “有没有又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覃显的声音很淡漠,像是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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