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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你把衣服脱了乖乖给我几次 (第1/1页)
池燃都不记得后来自己是如何回到监舍的——据周驰的说法,男生就跟丢了魂似的,端着水杯双目无神地飘回了507,脸色跟张白纸一样苍白,无论他们五个狱友怎么询问他都闭口不应,耷拉着眼皮缩在床上,像只角落里的耗子。 原先他们以为池燃应该只是被沈晏或者某个高层训了一顿,第二日就会自动恢复成平常的状态的。不过很快周驰一行人就察觉到了青年行为和情绪的异常,比如以往池燃很少跟他们一起行动的,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独自一人干自己的事情,这几日男生却反常地一直跟在他们的身边,而且还总是往他们中间钻,像是想靠着五个舍友来藏住自己的身形一般。 “你干嘛呢?”四号疑惑地看着蹿到了自己右边的男生,见对方谨慎地四处张望着他也跟着环顾了圈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你到底在看啥?有人要害你不成?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啊?” 池燃闻言顿了顿,沉默地摇了摇头。 走在最后面的伍春生见状嗤笑一声,嘲讽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卖身求罩这事你又不是没干过,对于你来说不也就只是多一人少一人的区别吗?” 听到这话,周驰赶忙用胳膊肘捣了一下五号,偷偷甩了他一记眼刀,随即对池燃笑了笑:“沈头目对你还不错,你要实在担心的话就去找他呗,他应该会护着你的。” 这句话听得池燃很是憋屈,偏激地想道:你这又是在暗讽谁呢? 可他偏偏还没法反驳周驰,他能说什么?说自己早就被沈晏晾一边去了,还是说沈晏早就不管他了?若真说出口,那他分分钟就会被围在周遭的那群如饥似渴的野狼叼走,能留得一个全尸就算不错了——至于赵悠鸣,池燃可没觉得自己和几个狱友的关系近到能随意分享往事的地步。 伍春生几个人见池燃冷着脸不吭声,轻啧一声也不自讨无趣了,继而去猜测今天的午饭有啥。 哪怕池燃再如何小心翼翼地躲着赵悠鸣,坚决不让自己在对方面前露脸,可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池燃这种在狱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八卦主角,这个名字还是传进了赵悠鸣的耳朵里。 当时赵悠鸣正安分守己地坐在食堂里吃饭,快吃完时不经意间听到身后那桌犯人嘴里在嚼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那次现场是真好看。”老头色咪咪地笑道,“头目他就抱着池燃搞,那个新人脸长得好不说,就连叫床的声音都他娘的好听呢,听得我jiba都硬了,大了一圈哩!” “老谢你他妈可就吹吧啊!”同伴哄笑,“六十多的人了,还jiba大了一圈,你恐怕连硬都硬不起来吧哈哈!” “屁,你懂什么?”老头毫不在意,“你那次不在现场,是真没听到池燃的叫声,映着浴室里的水声,啧啧……据我观察沈晏有段时间没找他了,铁定是失宠咯,再过两个星期我就去玩玩那个新人,也好让我尝尝他的滋味,能被我们头目在大庭广众之下搞,池燃的滋味一定很销魂哈哈……” 赵悠鸣安静地听完了这些话,脸上闪过了一丝狐疑和耐人寻味的笑。他蹭了蹭下巴,垂眸静静地思索了片刻,随即立刻收拾干净了餐盘,回到了自己的监舍。 躲着赵悠鸣躲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在池燃身心状态由疲惫迈向崩溃的时候,又和当年一样,他被赵悠鸣堵住了。 望着那张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俊美的脸庞,池燃在看清对方眼底的那点盈盈笑意时,下意识地,他往后退了一步,单薄的身体也开始小幅度地颤抖,一副受惊的模样。 赵悠鸣低着头双手抱胸,笑吟吟地观赏着男生,细致到没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短暂的微表情——他将池燃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他的目光很犀利很锋利,像一把磨得尖锐的小刀,透过了薄薄的囚服将男生赤裸的身体扎了个遍,扎得浑身都是血窟窿。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赵悠鸣收回了打量男生身体的视线,转而投射在对方的脸上,轻笑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呢,池燃?” “想你?”在被青年注视的这半分钟的时间里,池燃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强行逼迫自己咽下声线中的颤抖,咬牙回道,“啊,你说对了,我确实想你,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死。” “哎呀,不好意思,那还真没能如你所愿。”青年温婉一笑,只是这个看上去温和的笑容未能掩住他眼底的阴鸷,“不过我现在也进来陪你了,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有没有令你好受一点呢?” 池燃死死地盯着他,用气音短促地笑了下:“你进来是情理之中,我不觉得意外……‘好受’?呵,赵悠鸣,现在我和你是在狱里,不是在你的学校里,你怕是不能在这里为所欲为了,更别提对我施展你的暴行了。” 听到男生的回答,赵悠鸣眯着眼睛凝视着初中时期的旧识,并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而是驴唇不对马嘴道:“我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说你在这里混得还不错?因为爬上了那个姓沈的床,是吗?” “关你屁事?”池燃冷冷地望着他,“另外我劝你最好放尊敬点,那是沈头目,而不是‘那个姓沈的’。” 闻言青年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刺耳又狂妄:“头目?哈哈,池燃,两年时间不见你可真令我惊喜啊……不过是靠着一点登不了台面的下贱手段抱上了一个人的大腿,就开始替对方维护尊严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啊,总不能是被那个姓沈的干了几次屁眼,就爱上他的rou了吧哈哈……”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池燃闭了闭眼,在心中万般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他实在不想再给老师惹麻烦了。 “笑够了吗?”他淡淡地开口,“笑够了的话就麻烦让让,我要去劳改了。” “没,让我再笑会儿。”赵悠鸣拖长了尾音,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男生,从他瘦削的脚踝看到了修长漂亮的颈脖曲线,最终视线落在了半遮半掩的锁骨上,忽然说道,“是不是在狱里,不傍上一个有权有势的,就会被轮?” 池燃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挑眉回望着青年:“怎么,难不成你也想爬头目的床吗?” “爬床……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赵悠鸣鄙夷地用余光睨了他一眼,“我家里有钱有势,自然是为我在这里打点好了一切,你觉得有人敢搞我吗?敢搞我的自然只有死路一条。” 池燃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冷笑:是啊,当年在校园里你也是这般猖狂。 “过了好些年了,我也不想按照曾经的手段来凌辱你了,那也太小儿科了……”赵悠鸣扭动了下手腕,给自己换了个更懒散的姿势,轻松道,“……听别人说你跟那个姓沈的在公共浴室里搞过?哦,还说你叫床声好听,当年竟没发现你还有如此浪荡的一面……既然你我如今都在狱里,不如我们换个应景点的玩法呗,你把衣服脱了乖乖给我cao几次,我也能像姓沈的那样罩着你,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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