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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怕痒吗 (笑刑) (第1/1页)
一连几日,都是这套流程。 聂怀桑每天都要来玩弄金光瑶一阵子,每次都是把金光瑶折腾的yuhuo焚身,情难自制。却又不肯给他个痛快,一次都没让他泄过身,就这么吊着他。金光瑶的腿间的那双袋囊,这几天rou眼可见的变得臌胀了起来。 而放在他后庭之中的浸过药油的牛rou,则每天都在变大。他当然试着自己把牛rou排出来过,结果就是,聂怀桑再次给塞牛rou的时候,又给他附赠了一根绳子。 现在,这根绳子就系在金光瑶的腰胯之间,穿过股沟的绳结,死死的卡在后庭xue口那里,严防死守的把那块糟心的牛rou堵在里面无论如何都掉不出来。 这些金光瑶都还能忍受。而眼下却有个无论如何都让金光瑶难以忽视的情况。 棺材里那位,这几天越来越不安分了。 金光瑶这几日总能听到棺材里面有响动,有时是指甲抓挠棺盖的声音,有事是低低的嘶吼的声音。每次都听得他汗毛倒竖肝胆俱裂,连带着后xue中的搔痒好像都没那么明显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恐惧还能给人止痒。 还好聂怀桑每次都给他留了灯,不然他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还要听着那棺材里的声音,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给脑补到吓死,他现在非常盼望聂怀桑的到来,谁都好,做什么都成,只要不让他独自面对那个一直响动的石棺。 聂怀桑再次进入地牢的时候,就看到金光瑶一脸泪水的望着自己,尽管他极力的想藏起自己的情绪,但聂怀桑还是在那眼神里读出来了他的委屈。 他在怪自己来晚了。 读出这个讯息的聂怀桑心情非常好,以前都是自己去依赖和仰仗金光瑶,而现在,金光瑶在依赖自己。 金光瑶现在的样子非常憔悴,这人根本就不敢睡觉,而自己每天来的这段时间,反而是他可以放松下自己的神经的时间。尽管自己还要对他的身体把玩折磨一番。 “没睡?”聂怀桑明知故问。 “你打算这样关我一辈子?还是等你玩够了再一刀给我个痛快?”金光瑶答非所问道。 “唔……我觉得你说的这两个建议,都不错。”聂怀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金光瑶身前。 “……。”光瑶不在言语,受制于人,他没必要逞那口舌之快。 但见那聂怀桑,走到他跟前,手里却是拿着一碟朱砂和一支毛笔。这不由得让金光瑶一脸疑问的看像聂怀桑。 聂怀桑也不做什么解释,执笔沾了沾朱砂,就开始在金光瑶的身体上开始写字。 金光瑶这几日一直被挑逗欲望,又没有真正的解放过,所以身体及其的敏感。那毛笔沾了朱砂,软软的湿湿的在他的身上不停游走,又痒又酥,只把金光瑶撩拨的身体不断的打着战栗。 “你……你在写什么?” 问这句话的时候,聂怀桑的字已经写到了金光瑶的两肋,距离金光瑶的腋窝只有寸许距离,这呵痒一般的举动,让金光瑶不得不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才没笑出声来。 然而,他不停地抖动着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聂怀桑看出来了,这人怕痒。 坏心的,聂怀桑伸出了手指,往他的腋下戳了几下。 “哈哈哈哈哈!混蛋!”金光瑶被成功破防,在想忍住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发现如此好玩的事情,聂怀桑干脆停下了书写,把笔往嘴里一叼,两只手分别伸到了金光瑶两侧的腋下。 金光瑶瞳孔放大了。 “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不行————快停下————哈哈哈——” 聂怀桑的手指像弹琴一样,不断的抓挠着金光瑶的两肋,抓的金光瑶的身体不断地挣扎扭动,可惜他的手脚被聂怀桑束缚的很牢,他能折腾的空间很小。无论他怎么挣动,依旧逃不开聂怀桑那怀着满满恶意的双手。 聂怀桑的手顺着金光瑶的两肋向下一边抓挠一边游走,经过了他的腰侧,经过了他的膝窝,最后,到达了他的脚心。 金光瑶还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这样怕痒,从小到大,还真没什么人有机会挠他的腋下和脚心,他怕痒这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要不是遇到聂怀桑,可能自己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聂怀桑的手指开始在金光瑶的脚心上抓挠,金光瑶圆润光洁的脚趾不停的卷曲着,双脚不断的挣动,却丝毫摆脱不掉这恶魔般的双手。 “哈哈哈——混蛋————哈哈——不要——呜呜呜————” 金光瑶笑的有些脱力,歇斯底里的边笑边哭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滑落。鼻头因为呼吸困难有些微微发红,唯一有少许自由的那只断臂,不断的挥舞着,显得有些可笑又可怜。 聂怀桑看到他那只断臂,突然就没了兴致继续呵他的痒,心下不无遗憾的想到,这人以后,再不能弹琴了。但旋即又想到,就是这人的琴音,害得他大哥爆体而亡。于是,心下刚刚涌起的那抹同情转眼间又烟消云散了。 聂怀桑停下了呵他的痒,金光瑶如得了赦般开始大口的喘气。他身上已经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的汗,连日来的不休不眠精神紧绷,再加上刚刚大笑时的缺氧,造成了金光瑶的意识开始飘忽。他很想就这样睡去,但又不敢,他还没搞清楚,自己身上找这些字是做什么的,虽不知用意,但隐隐觉得不妙。 “睡吧,我看着你,不走。”聂怀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在金光瑶的耳中微微有些缥缈。 金光瑶勉力撑起眼皮看向聂怀桑,眼神之中全是询问。 读懂了他眼中的询问,聂怀桑再次保证道 “你醒之前,我不走。” 尽管还是怀疑,但金光瑶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而他下意识的感觉,聂怀桑没有骗他。 精神一放松下来,疲惫困倦的感觉,如潮书一般四面八方的向他袭来,金光瑶再也支撑不住,意识慢慢的沉向了黑甜。 看着金光瑶睡了过去,聂怀桑重新执笔,在金光瑶的身上,书写着未完成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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