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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惇】【曹渊】你要是吗 (第1/2页)
是夜,萧瑟秋风吹动落叶,飞舞似黄沙,晨时方能派人来清扫。夏侯惇沉默地伫立在主君帐前,冷风不能耐他何,落叶翻飞擦过脚面,依然无法挪移结实武将孤独的身影。偌大的营地竟只有他一人守在帐外。 夏侯妙才已经入帐半时辰了。这是夏侯惇此时内心所想。 明明是向主公交代初战告捷一事,兴许能讨要到些奖赏,可行这些事也用不上半个时辰,更何况在主公即将入寝之时。帐内灯火通明,但帐外却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觅不到半点痕迹。夏侯惇格外焦急。 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夏侯惇总是决策果断的,所以当他考虑到这一恐怖的猜想时,便仗着自己有着自由出入主公卧房的特权,直接掀起帐帘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仿佛被惊雷击中,麻木地愣住在了原地。 ——他的堂弟正在与他的堂哥行不齿之事。 夏侯渊双膝跪在榻前,身上只着一件单衣,甚至被胡乱地扯开了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原本应照映着寒光、威风凛凛的盔甲早已被扒得七零八落,四散在地。而他的头正深埋在主公胯下,不断抬起并落下,竟是在用嘴肆意舔弄主公的物什。 曹cao安坐在榻上,表情凝重,似是在想事情,却带有一丝不禁显露的情动与喘息。他一只手撑住后倾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按在夏侯渊的头顶,轻微地摇动着控制速度。当他抬起胳膊去捂住忍不住从自己嘴边溢出的喘息时,正好与怔在门口的夏侯惇目光相对。 “……孟德兄,你们这是在……?”夏侯惇先行开了口,试图缓解自己的麻木。 “元让!”夏侯渊听清了是夏侯惇的声音,急忙停下对主公的服侍,跌在了冰凉的地上。 “你怎么进来了?”夏侯渊一向大大咧咧,此时也顾不上一旁的曹cao,却嗔怪起意外闯进来的夏侯惇,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 不过夏侯惇的眼神一直凝聚在曹cao身上,他刚举起双手要作揖致歉,却被曹cao的一个动作打断。 ——孟德在招呼他过去。 “元让,你定是久等了吧。” 夏侯惇听在耳朵里,却酥麻在心里,他应该去解释自己突然的行为吗?亦或是坦然接受现状?此时此刻一切闲话都显得多余,心中渴望的魔鬼正拖着他向前方走去。即使有所顾虑,但既然是主公的命令——他必不会辜负。 于是夏侯惇顶替了夏侯渊的位置,跪在曹cao双腿之间。 靠近曹cao尺寸可观的yinjing,微微上翘,自根部到头部全都泛着水光,由内到外显露出成熟。这物自然地拍打在夏侯惇的脸上,沾到黏腻的口水,分外yin乱。 夏侯惇咽了咽喉咙。 “……禀告主公,惇也想讨要一份奖赏。” 曹cao掐了掐夏侯惇的下巴,随后满意地眯起眼睛,凛冽的目光顿时降下。 他一字一顿道:“孤允了。” 夏侯惇不是第一次接触曹cao的yinjing,曾经,若干年前,他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右手臂受伤的孟德,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热量隐隐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而他则扶着孟德饱满的那物,对准如厕之处。当水声响起时,二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就连呼吸仿佛都被冻结,之后便又被诡异的触感和氛围融化开。 而他现在正埋在曹cao的腿间,曾经的尴尬往事也被舌尖上腥咸的味道所覆盖。他只能不知廉耻地吞吐着那物,把口腔撑得满满当当,然后笨拙地试图转动舌头去挑逗孟德的敏感点,直到听清上方男人无法忍耐的轻喘,那张温热后涨红的脸便浮现在他脑海。 他也可以让孟德舒服。 正当他卖力吞吐,把微微颤抖的那物舔弄出汁水时,他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孟德身上散发的熟悉清香所包裹。曹cao身上一直是干净的、清爽的,佩香囊在身,每每嗅到都会心神不宁,心动不已。越是靠近,香味越是沁人心脾,伴随着呼出的热气一同吹进心里,亦让夏侯惇的火气传到了下半身。 惇愿与君同…… 夏侯惇是初次服侍曹cao,虽无师自通,但技巧方面还是不如夏侯渊,带来的快感自是少了半分。于是他感受到孟德轻抚了他的头发,模糊中,那只温热的手按住他的后脑。突然间,口中粗大的yinjing冲向了喉咙,撞进了喉管,呛得他无法呼吸,不断地干呕吞咽,湿润温暖的挤压又让yinjing的主人大腿一抖。刺激使夏侯惇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空洞的左眼处无遮挡,泪水流淌浸湿了眼罩,顺着面庞滴落。他心中一紧,却又无法控制自己这般失控的模样,只得一边呜咽一边抓紧了曹cao的衣摆。 “元让,”曹cao清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夏侯惇慌张地松开已被扯平的里衣。 却只听曹cao接着说道:“你难受吗?” 同时温柔的触感与湿润的清香拂过流泪的面庞,孟德正用随身的手帕,为他拭泪。 精壮的将军裸露的右眼也闪出泪光,更加卖力地俯下头去,遮掩自己有抬头趋势的可耻下体。 夏侯渊也没闲着,他早已斗胆爬上了曹cao的卧床,却见反客为主的族兄霸占了本是自己的位置,心生不悦。 “孟德,说好给我的赏赐呢?”他直接拉过曹cao的肩膀,凑近了他脸庞。 这时夏侯渊才意识到,在广袤大地上征战的日子里,或是回营传令的那每一刻钟,他抬头仰望夕阳映满血光,或是低头磕向冰凉的地板,他的眼睛都离他最爱的主公太远了,以至于多久没有好好看过这张脸了……?那眉心一点红痣,伴随着少年的颇为正气的面庞一同长大,却从聪颖机敏变成了秀色动人。于是夏侯渊难耐柔情,倾头吻向兄长眉心,细细舔舐着,似要将成长代价的伤口抚平。 少年时他与他曾策马于乡间小路。孟德驾着他那匹威风的大宛,多奔出百十步远,本人也因着即将出仕而得意洋洋。高高扬起的面转过来望向身后的人儿,刺目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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