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岭之花老婆_人豚吞潢金,驸马巧舌如簧骗公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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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豚吞潢金,驸马巧舌如簧骗公主 (第1/1页)

    晚些时候,宅邸里。

    一番温存过后,我收到了瀚蓝的关心。

    嗯?担心贱奴的能力吗?

    我和妻主讲了贱奴的境况。残破气海被说成是伪天人之境的遗留,贱奴经脉破损,人格破碎,无法调动气海。连稍有成就的武者,那自动激发真气,也就是气海灵气的下位品的能力都没有了。抽一鞭子,就有红痕。

    听到妻主有些心虚,但继续表示担忧的话语。

    我摸了摸下巴,表示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老祖宗已经入土,再没人治得了这个贱奴。

    但是人都有自尊心的吧,贱奴的自尊心因曾经的颠沛流离的经历格外强些。

    被老祖宗去掉四肢,封住脑袋后,却不哭不闹。人棍物品似的。

    等它好了些,新生的懵懂意识,连三岁小儿都不如。却格外听我的话。

    比如说:

    我清了清嗓子,对贱奴说,张嘴。

    贱奴头部被封,因和我命格相连的关系,当我想对它说话时,贱奴能听到我一个人说的话。平日里,它的世界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的。

    我解开腰带,掏出儿臂粗的处男鸡吧。因来到小世界的关系,我和贱奴的身体、年龄都被重置了一部分,更适应本世界。算是付出了抵押物和代价后,小世界给的少有的一点正面buff。

    瀚蓝红了脸,偏过头去。又想到这是正事,转头来专心观察着。

    我托着鸡吧,将鸡子大小的guitou搭在贱奴人棍的唇瓣上,尿了出来,尿柱打在贱奴的口腔,慢慢积累,贱奴的脖颈修长,男性的喉结滚动了下,咽下去。

    嘴巴始终张着,一边接尿,一边咽着。待长长的一泡黄尿进了贱奴雕塑般完美的酮体。贱奴的唇吻上了我的guitou,吸吮出残尿,舌头清扫过尿渍。

    女王爷瀚蓝说,她只在南风小倌馆见到过这种事,还多是被年老色衰的老妓才愿意做。

    此时,贱奴正用灵活的舌头含住我的卵蛋,亲吻做暖阳。动作纯然轻柔又好似有赤诚心意在里面。竟让这性爱动作,这黑胶衣头颅没什么下流意味。

    难得难得。

    我笑着摇摇头,这还不算什么。

    我对妻主说,沙漠里被困的旅人,情急之下会喝自己的尿暂时度过难关。喝尿对意志力强大,誓要伪装下去的人来说不算难事吧。

    因场面太过不雅,我就不当场演示了。妻主可派贴身侍女或嬷嬷们事后观摩。

    我装作羞涩和无奈摇了摇头,笑道:在发现贱奴人棍的身体出现懵懂意识后,我曾数次让它吃下我......排泄的黄金。

    下面是得到妻主允许后的,我描述贱奴吞下我赏赐物的详细描写:

    为了测试,我要求贱奴张大嘴巴,舌头要伸展开,尽可能接触我的排泄物。细细咀嚼品尝再咽下去,用舌头抿,用口水润,用牙齿咬和嚼着,在嘴巴里品味我的黄金,弄出些声响来给我欣赏。

    未来的及咽下的黄金条在贱奴的黑胶衣脑袋的面容上积蓄起七扭八歪的一坨,冒着些热气。我用扇子捂着鼻子抚下身子观察,贱奴咽下一长条后,积聚在它眼眶,笔挺鼻子,额头脸颊上的黑褐色长条排泄物只消失了六分之一。

    贱奴没有四肢,伸长舌头也够不到,反而将断掉的部分涂上了口水,在口腔热气的作用下弄的更软了,蒸腾出更臭的气息。

    贱奴的身体颤抖,反射性的干呕,但仍伸着舌头张着嘴巴,执行着我的命令。我骂它笨,教它合拢嘴巴,圆环形的贴着尾端吸吮黄金尾端,好吃进去更多。贱奴照做了。

    我能看出贱奴在进步,做的越来越好。我在它吃第二节第三节时,教它世家贵族的吃法,什么左边咀嚼十下,右边咀嚼十下,细细品文,反复两次,含热了再咽下。

    又让它像乞丐样大口吞咽,张开喉咙口,啧啧出声,分泌出好多口水来消化黄金。贱奴都做的不错。我想是因为它真的做过世家子也做过乞丐的缘故吧。

    我嫌弃的用厕筹,将它面容上顶着的东西,推倒它嘴巴里,知道它小腹微微鼓起,全部吃了下去。我命人进来给它洗了脸。

    女王爷瀚蓝目瞪口呆,但努力没让自己表现出来。身为统治者一员的她,或许没见过但听说过身边人,自己也命令过一些违反律法与道德的事。

    身为自古无情的皇室的一员,疑心病重的她理性上是理解我数次用......黄金测试贱奴服从性的行为的。

    我笑了笑,解释道:贱奴做的不错,第一次就做到了,后面几次也全部吃进去了。中途有反胃干呕颤抖等等现象,而这种现象始终没有改进。

    或许是它的躯体和潜意识始终无法接受和习惯,但执行性到位,我就不跟它计较了。

    我讲述道:有次我的黄金缺水,比较干燥坚硬的一长条,我干脆要求贱奴这次一次吞下,不要咀嚼,想象像柔软假阳一样cao弄你的食道,喉咙,脖颈。

    我还要求它在这条干燥粪便经过喉咙后,试着能不能蠕动喉头,让其退出些,再咽下几厘米,再退出些。

    在它尝试的过程中,我一边坐在它脑袋上拉,一边好奇的拿手指按了按它的喉结,摸了摸它脖颈白皙的肌肤,从上到下中线部分,正被我的排泄物经过的部位。

    贱奴除了头部,其他部位完全赤裸,触觉敏感,一切正常。平时会给它穿衣服,私下里或者赤裸,或者绑了用来固定的绳子,皮革

    这或许被它理解为了鼓励,它的颤抖和干呕声不那么剧烈了,尝试了格外漫长的几分钟后,它做到了,进出-进出,因黄金会因这个过程变软,它只好反复翻弄一小节,然后完全咽下这部分,再讲外面干燥的完整的没有断裂的部分纳入口腔,吞吐着,服侍着我的排泄物cao弄它的喉咙。

    因为舌头此时会起软化,分泌唾液,挤占口腔空间等反作用。它基本是用脸颊内侧软rou和喉咙、脖颈的肌rou来完成这些cao作的。

    观摩了这次服务的我,心里暗暗评价道:只能说天赋异禀了,它的嘴巴正常作为妓女婊子,而不是粪桶的话,能让男人一掷千金欲仙欲死吧。

    瀚蓝理解我的不易,毕竟谁没事想做这么变态的事?拉到别人嘴里,尿到别人胃里,都是恶心的,有心里障碍的。

    是啊是啊,我不住点头。

    瀚蓝知道认识我后,起码我没再去做过让贱奴承担尿壶、粪桶的事情。说明驸马不是个变态的人,作为枕边人是合格的。

    结束这次谈话前,我笑了下,问妻主:

    贴身侍女或嬷嬷们晚些时候观摩贱奴吞食我的黄金,在观摩的尾声,妻主要来欣赏下吗?

    嗯?瀚蓝不解。正常人不会对这些感兴趣,身为女王爷的她没必要去看这猎奇一幕。有属下给她汇报就行了。

    呵。我发出无声冷笑,嘲笑了下小世界人的天真,他们的知识是残缺的,对修炼的认识浅薄,不成体系。

    表面仍是入赘驸马的伪装身份,我轻声道,妻主没想过为何贱奴人棍的躯体会出现浅薄的意识?难道这伪天人之躯还能诞生第二个灵魂不成?

    女王爷瀚蓝想到了什么,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

    我点点头,面容严肃,肯定了她的猜测。是的,贱奴的本体意识仍在躯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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