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着迷_04白月光与一夜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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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白月光与一夜情 (第1/2页)

    梁砚推门进包厢,麻将桌边几个男人回头,其中一个染了NN灰的看见梁砚故意夸张打趣道:“哟,哪来的稀客,让我仔细瞧瞧......这不是我们梁总吗?小小包间竟然能容下梁总这尊大佛?”

    旁边几人被他Ga0怪地样子逗笑,看见梁砚的脸r0U眼可见黑下来。

    他们和梁砚关系很好,时不时聚在一起玩牌喝酒,都知道从几个月前开始,梁砚周五晚总要一个人坐大厅卡座里,还装b似的偏要开一瓶红酒。

    谁他妈来酒吧会举着高脚杯喝红酒啊!

    染NN灰的男人名叫叶西洲,yao是他开的,红酒也是他珍藏的,梁砚那个狗东西这几个月都快把他最钟Ai的几瓶酒全给开了,气得他破口大骂,直言要在牌桌上狠敲梁砚一笔。

    奈何梁砚牌技斐然,叶西洲输得差点连底K都抵光。

    只有叶西洲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今天包厢里没有陪酒nV,因为已婚人士居多,纵使是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叶少爷,也不敢随意造次。

    他惹得起这帮男人,但根本不敢惹他们家里的大小姐。

    让她们不开心,就得一个限量稀有皮包包一辆私人飞机地赔,看得他都心惊胆战,彻底杜绝了想要结婚的念头。

    为了一棵镶着金钻的娇气树苗就要放弃一整片森林,还得持续拿着金银仔细供养,他的小金库还要不要守住了。

    “玩一圈儿?”叶西洲左手边的伏城站起身,询问梁砚道。

    梁砚心情本就不好,进门后又被调侃,正愁没处发泄情绪,g脆打一圈牌灭火。

    伏城点了根烟,在梁砚身后坐下,帮他看牌。

    几个男人随意聊着天。

    “听说禾城下月的拍卖会有幅张阡茗的画?”坐对面码牌的墨绿西装男随口提了一句。

    张阡茗是目前国内在世油画大师中画作拍卖价格最高的画家。

    年逾古稀但仍然在不断创作,去年她的一幅《窗边的少nV》获得最高竞拍价4300万,成功登上国内写实油画成交价顶峰。

    “怎么,不做房地产想改行做拍卖了?”叶西洲回道。

    “嗐,这不我家那位最近几年迷上看画展了吗,不知怎么喜欢上了张阡茗的画,成天在我耳边念叨。前两天收到了拍卖会的邀请函,非要我陪着去,说是一定要把张大师的画拍回家挂卧室里。”

    男人嘴上抱怨nV人麻烦,但脸上显摆的骄傲神情挡也挡不住。

    叶西洲“哎哎”叫了一句,嫌恶地拿牌轻叩桌面:“您能别变着花样秀恩Ai么,大老爷们也不嫌腻歪。”

    “张阡茗的画基本都是以年轻nV人为主角,模特都是她认识的人。你拍这样的作品挂在卧室里......看来今瑶对你十分信任。”伏城转着无名指的婚戒,出声道。

    “你还别说,城哥,这一点我和瑶瑶还真能达成一致,彼此信任。”墨绿西装男说着说着嘴上就没个把门了,“倒是不像你,掌控yu太强,舍得把嫂子绑起来锁家里......”

    这一段往事是伏城的逆鳞,谁提谁遭殃。

    墨绿西装男话音落完才发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立马闭上嘴。

    在一旁默默观察伏城脸sE的叶西洲瞬间感觉室内温度骤降,满身寒冰汇聚,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赶忙出声做和事佬:“好了好了,不早说了是场误会么......哎,说说你吧,梁砚,进门当哑巴来了,一句话不说。”

    梁砚甩出一张牌,剑眉紧蹙:“我有什么好说的。”

    “还''''我有什么可说的''''?”叶西洲的言语神情和他的NN灰发sE一样夸张,“当着你家长的面,老实交代,昨晚去外面的卡座,开了瓶我的酒,然后g什么去了?”

    “你这几个月都在Ga0什么鬼呢?”叶西洲追问道。

    “你算老子哪门子家长。”梁砚没心思搭理他的调侃。

    “我不算,城哥是你表哥总算吧,”叶西洲心疼自己的好酒,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赶紧的,快说。”

    梁砚置若罔闻,抓过叶西洲出的牌后直接推倒自己的:“我胡了。”

    叶西洲爆完粗后痛心疾首地跳起来,再玩下去又要输底K了。

    “我今天可是特意去查监控了啊,你昨天请了个美nV喝酒,对吧,喝完酒又去哪了?”叶西洲贼兮兮凑到梁砚边上,“怎么把那美nV也捎上了?”

    叶西洲贼眉鼠眼地笑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是阅遍无数美nV的,”他看向在场的其他几个男人,竖起大拇指,“真不是我胡说,就算监控镜头模糊,脸看不清,那美nV的身材......绝啊,贼他妈正......”

    “点”字还没发出音来,就被梁砚打断。

    他眉头紧锁,看叶西洲的目光毫无温度:“调侃我可以,别说她。”

    叶西洲是几人中年龄最小的,从小就跟在哥哥们身后跑,除了伏城,他最怕的就是梁砚。

    这男人Y晴不定,记仇得很,随时可能翻脸不认人。

    他默默闭上嘴。

    “梁总不是有个白月光吗,怎么可能请别的nV人喝酒,四年都守过来了,咱梁总可是要为白月光守身如玉一辈子的。”有人接过话题,玩笑似的开口道。

    梁砚听到他们提起的那三个字,不自觉想到了四年前。

    那时正入秋,他受在德国陪产的伏城委托,去禾城最着名的寒蝉寺请平安符。

    他的表嫂即将生产,禾城是她的故乡,禾城的平安符能给她慰藉。

    寒蝉寺建在寒蝉山顶端,漫山遍野都是火红的枫叶。

    每到秋季,地处江南的禾城就成了热门的旅游城市,而寒蝉寺则成了必去的打卡景点,各地游客都会来此处拍照留念。

    寒蝉寺人很多,但梁砚没有托关系找人提前打点,而是自己虔诚地给表嫂请了平安符,也给未出世的小宝宝请了一个。

    他合起双手和师父告别,师父让他等等。

    “施主也为自己cH0U一个签吧。”师父慈眉善目看向他。

    梁砚没有拒绝,尽管他并不相信这些,他只相信自己。

    师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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