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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你好刁钻恶毒! (第2/2页)
梁砚等她骂完,松开手。 车没熄火,他一言不发,打了转向灯往反方向开。 既然在她眼里,自己是个刁钻恶毒,侮辱她们感情的人,那他g脆就顺着她的话坐实。 白薇止看着眼前不是回家的路,也不再心慌,随便梁砚把她带到哪儿去,她自己有腿,想要离开总有办法。 一盏盏路灯飞快往车后闪过,白薇止坐着平复心情。 本来不想和梁砚吵架,但最后还是吵了起来。 梁砚只会一个劲儿质问她,却不想想自己答应过她的事情也没有做到,害她胡思乱想好几天。 白薇止背对着梁砚,窝在座椅里,才发现到了M酒店。 他在酒店门口停车,直接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员,走到她那侧拉开车门。 “下来。” 白薇止不下。 他有家不回,来酒店g嘛。 梁砚见她咬着唇不动,满脸气鼓鼓,还在跟他耍小X子,便出手解了她的安全带,粗鲁地把她再次扛到肩上。 腰被他掐疼了。 梁砚今天怎么回事! 把她当成麻袋吗,g嘛老是用扛的! “我疼啊!”白薇止锤梁砚的背抗议。 真的好疼,腰疼,胃也疼,疼得她想哭。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亏她以前还觉得梁砚是好人,现在她只想把发给他的好人卡收回来。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快要流到额头上时,白薇止被托着背箍着腿弯换了姿势,梁砚总算有点做人的样子,把她打横抱了。 她g着他脖颈,靠在怀里默默垂泪。 开完房,被抱着进电梯,白薇止看了眼电梯里的玻璃镜面,想到了上次来这儿梁砚在外人面前还人模人样,自己崴脚时他就虚扶了一下,除此以外没有做任何出格举动。 而今天,他带着愠怒,恨不得用行动告诉路过他们的每一个人,他俩是来酒店za的,而且大概会很激烈。 白薇止记得梁砚说过会让她下不来床,本来还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做成那样,但是他今天很生气,下手肯定没轻没重,说不定还真的会下不了床。 明天还要过冬至,芳姨说会早点过来给她做好吃的,要是发现她不在家,还躺在酒店的床上动弹不得,这种事情被长辈知道的话太羞耻了。 要不就先暂时和他服个软吧,要折磨她也等过完冬至再说。 梁砚在套房门前停下。 是上次他们开过的那间总统套。 他放下白薇止,轻车熟路刷了卡,推她的腰:“进去。” 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话了。 白薇止走了进去,刚想服软的心思被梁砚打断。 梁砚用指腹揩了把她的泪,力道一点也不温柔:“把眼泪收回去,不要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底线。 他的底线也太高了。 “给你三分钟,去床上跪好。”他脱了自己的外套,扬手狠甩在沙发上。 他在说什么! 她不喜欢后入,他明明知道,还每次都要强迫她用这个姿势,一点也不尊重她! 白薇止鼻头发酸,眼泪断了线般滚落,看得梁砚心烦意乱,但他这回不再心软,不然今晚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 “不去是吗,那就在客厅。”他拽着她走向落地窗边的布艺躺椅,正好躺椅周围有一块很大的毛绒地毯,她跪在地上也不会膝盖疼。 “跪下。”他命令她。 白薇止觉得梁砚这回真是在侮辱她。 他要za就做,她不会反抗,但他却偏偏要让她以臣服的姿态主动将自己的身T献给他,这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他是想告诉她,在这段R0UT关系里,她只是个可以被他随意消遣蹂躏的玩物吗。 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伤心。 之前一直以为,梁砚至少把她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 梁砚见白薇止cH0U泣着耸动肩膀,把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他在吼自己吗。 1 白薇止像是被人cH0Ug了身T里的力量,跌坐在地上,无力地痛哭。 “自己把衣服脱了,”他看着她的背影,“还是,要我帮你脱?” 白薇止哭得伤心,梁砚给她做决定的时间,转身去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cHa着K兜等她动作,手心里触碰到先前解下的领带。 她流泪的样子楚楚可怜,他g脆把领带从兜里掏出来,用它去蒙住她的眼。 这样看不见她流泪,也方便好好教训她。 “不要......!”绸缎的质感触碰到皮肤,白薇止视线被挡,未知的恐惧感袭来,她两手往后伸,想制止梁砚的动作。 梁砚不顾她的挣扎,桎梏住她的手腕,兀自去脱她的大衣。 脱完后想再扒了她的裙子,m0到拉链时他恰好碰到了她的上身,又是冰凉。 他拧着眉看她吊带裙里的内搭。 穿的什么衣服,纸片似的隐隐约约还能透出皮肤的颜sE。 1 这是冬天该穿的衣服吗,她对自己的身T健康有半点责任心吗。 “白薇止,”梁砚捏着她后颈警告道,“我只说一遍,如果下次再被我看见你在这个季节穿成这样,我会让你拥有b今天更深刻的记忆。” 梁砚说完后扯来一旁掉在地毯上的托特包,拆了系在包带上的装饰丝巾,将她两只手腕抬高,用丝巾捆在一起。 除了大衣以外的衣物脱起来很方便,他把她扒了JiNg光,那双薄丝袜没了好好脱下的耐X,直接用蛮力撕开,他扯下她最后的遮挡。 白薇止被迫跪趴在地毯上,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变得格外敏感,她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是梁砚在解皮带。 没过多久,他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响起:“你想试试手,还是皮带?” 白薇止这才意识到,他让她跪在地上,如同古代犯人受刑罚的跪着。 他不是想上她,而是想打她。 他竟然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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