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先生,被水獭少女标记咯(GB/四爱)_年上獭要在上面,年下鲨要在下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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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獭要在上面,年下鲨要在下面() (第2/2页)

、小腹、以及他两人交接的那片潮湿之间。guntang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湿意,一下子沾满了两人贴合的每一处褶皱。

    她感觉到自己整片下身都被浸得黏糊糊的,热热的,像泡在一片交织着喘息与余韵的春水里。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埋在他颈窝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软得像水獭刚游完一整段急流,手脚发软,头发乱得粘着脸颊。

    她的小核还在抽动。

    在他最后释放的余温中,那点细小的圆核轻轻地跳着,像一颗心,像一束光,像是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体上完成了自己的释放。

    温惊澜用颤着的手臂抱住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安抚,也像感谢。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哑哑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

    韶水音抽了抽鼻尖,声音很是委屈:

    “…你弄得我好疼!!!”

    温惊澜的手顿了一下。

    原本贴在她后背上轻轻安抚的动作骤然停了,像是被她那一句“你弄得我好疼”击中神经最深处。他整个人猛地紧张起来,背脊几乎立刻绷直,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没敢第一时间说话。

    那种被指责的情绪不是委屈,而是懊悔——深深的、不安的,甚至带着点后知后觉的自责。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到极致,已经小心翼翼到几乎不敢动,可她还是疼了。

    他低下头,额角有细汗,声音几乎发哑:

    “……对不起。”

    他喉结动了动,像要解释,却又咽了下去。片刻后,他才低声开口,语调比夜风还轻:

    “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敢再用力,只是贴着她柔软的背脊,像在反复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你刚才没停,我以为你……”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先顿住了。

    温惊澜闭了闭眼,像是突然觉得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嗓音低下去几分,隐隐带着苦涩与认真:

    “你要是……真的不舒服,以后别再这样硬撑。”

    “……你疼,我真的会怕。”

    温惊澜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把她彻底藏进自己身体里去,不让那一点点疼,从她的呼吸里溢出来。

    韶水音愣住了,她刚刚只是随口逗了他一句,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自责——

    对她来说,这样“憨汉子”类型的男人只存在于文学作品里,完全没想到现实里居然有原型。

    她轻轻的回抱住他:“…我没怪你。”她的声音带着点自责:“我就是随口逗你一下,你…嗐,你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

    温惊澜听到这一句,眼角轻轻跳了下,果然是又来了。

    他心里知道,她说这话从来不是认真地在拿年龄压他,就是喜欢拿这句话逗他作弄他,和他建立专属于二人的独特亲密关系。

    她是真的很爱玩这个梗。

    可偏偏——他又一次地,吃了这套。

    他眼神别开去一边,耳根已经红得透了,嘴角却克制不住地往下拉了一点,像是想绷着不笑,却偏偏有点笑出来的迹象。

    “……才十五天,你能经历啥?”他闷声回她,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服气,但又没有实质性的反驳。

    可她接着说的内容却让他一时语塞。

    韶水音埋在他怀里,声音倒是轻快:“我在船上被风吹的抱着桅杆乱叫,然后松下来之后我的胳膊和腿酸疼了好几天,站起来眼前都是黑的,好久才缓过来…所以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

    她不是在逞强,而是她真的习惯了去冒险、去试探自己的边界、去突破,去上升。等到她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原先的点好远了。

    温惊澜默了默,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低低地在她耳边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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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娇,但我也不想让你疼。”

    他说得极轻,带着一种没来由的固执,像是他必须为她的疼负起责任,哪怕她是自愿、哪怕她没怪他,他都不能让她再有第二次这样强忍着痛去靠近他。

    “你要是疼了……以后也说一声。”

    “哪怕是撒娇,我也、也想知道。”这个憨男人,用带着本地方言口音的不标准普通话,将这个句子咬的极慢。

    韶水音一愣,心头漫过极为陌生的情绪。就好像她的辛苦,突然被人品味到了,还说了一句“我知道是这个味道,我也接受是这个味道,但我依旧会有在意和心疼。”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再开口已经换了话题:“你…这么晚回家,你爸妈不吵你?”

    温惊澜抬起眼,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他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又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他忽然忘记刚刚还抱着她、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头里的那个自己。

    “吵啥啊。”他低声答,声音带着刚刚才落下余韵的沙哑,但情绪已经轻了些,“我夜班,他们习惯了。”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像是怕她误会似的:

    “我哥早搬出去成家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他们也不指望我早睡。我每天零点下班,回家洗个澡,一点多了,轻手轻脚的,也没人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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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难以察觉的小小波动,像是——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没回家,也没打招呼。

    “……不过今天,”他咳了一下,声音更低了点,“今晚这个点还没回去,估计明天早上会被我妈叨叨两句。”

    “但也就那样,说说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暖意。那不是被约束的烦躁,而是真正习惯了“有人在家里等”,所以才会自然地觉得要报备、要解释、要顾及。

    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像是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随口问:

    “你问这个干嘛?”

    那语气不带审问,反而像是……隐隐带着点期待。

    他知道她是问“你要不要回家”,可他其实,更想听她说一句——

    “要不今晚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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