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先生,被水獭少女标记咯(GB/四爱)_小水獭宝宝被正式命名为小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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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水獭宝宝被正式命名为小麻子 (第3/3页)

因为两个人之间过于熟的吸引力,一直忘记了问。

    **

    小水獭的情况比想象中乐观。

    水族馆的饲养员正式给她取名为“小麻子”,因为她脸上有几个颜色不同的小色块。她的毛清理干净之后,眼睛里也有了光彩,不再是毫无焦距,甚至开始自己舔毛。她还是走不利索,那只断了趾的脚掌似乎还让她有疼痛的感觉。

    大家却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因为小水獭体内的弓形虫实在是罕见的变种,韶水音本来只是为了科学绘图才来到的这个水族馆,现在由于这个弓形虫病变,任务又增添了一项,就是和着陈博士一起做研究,为陈桐打下手,帮助分析这个弓形虫。当然,作为拥有动物学硕士的硕士来说,这其实也是她这个工作的职务之一:不仅绘画,且协助分析。

    韶水音坐在实验室的高脚凳上,脊背弯得很低,额发被额温枪的汗黏在一起,面前摊开的,是一张涂满弓形虫结构图的草图。

    她已经五天没见到温惊澜了。

    这并不是一件她有意识避免的事——相反,她一开始满心满眼都是想着要在晚上下班时赶上880的夜班车,在那个靠近驾驶座的位子上坐下,对他笑,和他讲小水獭今天又做了什么蠢事。

    可事情变了。科研室的夜班是连轴的,每天都在反复检测那只罕见弓形虫的抗体表达和复制行为。

    “韶水音,这部分你再多跑一组吧,我有点吃不准。”陈桐博士戴着老花镜,眉心紧锁地朝她说。

    “好。”她点头,嗓音低哑,却没有丝毫抱怨。

    哪怕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但她还是愿意再撑一会儿。

    不是因为她多么刻苦——她只是怕,如果她停下来,就会开始想他。

    她已经五天没见到温惊澜了。

    她知道他一定还在开夜班,只是因为她的作息全变了,两人错开了。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自己先变得忙碌,心里那种“我没见到他”的失落感,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漫过来,堆积在胸口。

    她不是小女孩了,她知道这叫“想念”。

    她想他的声音,想他车上略微带点方言的“慢点上车”,想他耳根发红又故作镇定的样子,想他那只大掌温热的包着她的手,说“我送你”。

    她也想他再一次躺下来,让她好好地——再蹭蹭他。

    哪怕只是额头贴额头的那种。

    但她没有资格沉溺。实验室的桌子上摆着小麻子毛发里的油污样本、血液化验报告、显微图像、以及一瓶瓶培养皿。

    她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小保温箱,那里正躺着那只小水獭幼崽——

    洗干净了毛发的小小身体裹在毛巾里,身上的味道还是淡淡的腥,但她的眼睛里有了点神气。哪怕走路一瘸一拐,还咬着牙坚持不叫痛。

    “小、小音姐,”

    一道轻轻的结巴声打断了韶水音的思绪,小洁从实验室外探头进来,语气轻声轻气的,“我、我刚才看见她舔前爪了!舔得特、特别认真,好像是在梳毛……”

    韶水音立刻转头看向保温箱,果然,小麻子正蜷成一团,用小牙细细咬着自己湿润的爪子,那是健康动物才会做的清洁动作。

    她忍不住眼睛一亮,声音也扬了上去:“那她现在胃口呢?”

    “吃得不、不错……那个、那个,多春鱼她昨天吞了两条,我还、还偷偷给她叼了条切碎的白条鱼,她也吃了。”小洁说得又快又认真,脸上带着藏不住的高兴。

    “太好了……”韶水音轻轻弯起嘴角,整个人像是缓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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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不是没睡好……”小洁歪着头看她,轻声道,“你这几天都、都画得很晚,还、还负责记录弓形虫的实验……眼睛红、红的。”

    “没事,”韶水音揉了揉眼角,“再坚持几天,小水獭稳定了,我就可以恢复白班。”

    她打开绘图平板,划到那个文件夹,名为《鲸鲨先生和我》。

    翻开最后那一页,小水獭趴在鲸鲨背上,睡得很安稳。

    她低头,在空白的下方写下一行字:

    我想你,但我还有一只小水獭要救。你等等我,好吗?

    她手指收紧,眼底一片温热。

    身后的小洁歪着脑袋,小声问:“你、你在画啥?”

    韶水音抬起头,朝她笑了笑:“画……我最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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