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_五 敬业(中)失/公开露面; 蛋 旧事(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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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敬业(中)失/公开露面; 蛋 旧事(5) (第2/2页)

然后被厌倦?”

    傅盈之告诉他说:“送到陛下身边的调教好的奴隶没有留在皇宫超过三个月的。”

    他看了一眼习惯性站得笔挺的顾识咎一眼,补充道:“如果你不肯放弃自我,很难成为合格的性奴。”

    顾识咎看上去并不意外,他甚至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多谢告知。”

    陆长治让他收拾干净后去外书房,顾识咎已经耽误了一会儿,他客气地和傅盈之道别,正要出门,薄叙捧一套军装敲门进来,让他换好再去见陆长治。

    是一套帝国上将的制式常服,剪裁得体,尺寸恰到好处,还体贴地附上了一条内裤,比他身上的白袍体面多了,穿出去绝不会被鄙夷嘲笑,但顾识咎还是犹豫了几秒钟,才从薄叙手中接过军装更换着装。

    顾识咎沦为陆长治的性奴和顾识咎成为帝国的上将的意义截然不同,前者最多只能说他yin荡下贱,苟且偷生,后者却足以证明他不忠jianian恶,是个认贼作父的软骨头。

    仿生人侍从长引着顾识咎前往外书房,外宫和官署相连,回廊上有不少往来办公的大臣,有人认出顾识咎,与同事窃窃私语,神色不一。

    公开会议全程在镜头下进行,顾识咎看到林平雪和外书房中漂浮的摄像头时微微顿了一下,才镇定地走进去向陆长治行礼。

    陆长治坐在书桌后,左手边放了一个比他的座椅稍矮的木凳,叫顾识咎坐过来。摄像头后的目光让顾识咎芒刺在背,他低头步上台阶,yinjing环的铃铛声被捕捉到,记录下来的声音变作信号传输到星际中。

    顾识咎坐在陆长治身边,手掌被他捉住,陆长治低声说:“你也可以发言。”

    与陆长治并席而坐是皇后才有的待遇,即使顾识咎从前是实权上将,如今也不过是个不享受公民权利的性奴,没有资格坐在陆长治身边。有人注意到他走路时身上传来的铃铛声和领口下隐隐露出的项圈,直播中一片和谐,几个论坛里却吵得不可开交。

    公开会议上提到的政策基本都是合理的,显然在提出之前已经反复推敲过,有些甚至比顾识咎预计中的要好一些,因此他并没有发言,只撕了一页纸写了两笔,推到陆长治面前。

    纸上只有一句话:“帝国需要正向的文化输出。”

    顾识咎没有用疑问句,陆长治对待兰斯特的政策很明显地证明了他的推测,但在几十分钟内看出来陆长治的用意,他政治素养大约不比军事指挥能力差多少。陆长治不由想:他足够做我的皇后了。

    公开会议结束后是五分钟的记者提问,受邀的大多是时政和军事的记者,问题虽然不乏犀利,但都算正经,陆长治回答了两个,剩下的都交给皇室发言人处理,然而最后一个发言机会出乎意料选中了一位出身兰斯特的记者。

    他站起来,毫不客气地指责顾识咎:“顾上将被俘后,麾下拂晓兵团拒敌战死,你有什么脸面不自杀殉国,反而要去自甘下贱地做一个性奴?”

    陆长治对兰斯特态度变化是发生在顾识咎递交申请之后,但一个被灭亡的国家重新获得优待不是因为做出了什么贡献,而是依靠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出卖身体和尊严永远只能是在暗中流传的猜测,即使顾识咎本人也不会对外承认。

    提问的记者显然是个愣头青,他在帝国皇宫中当面挑衅陆长治的威严,无论顾识咎回不回答,等待他的都会是失去工作。

    顾识咎抬起头看向朝自己聚来的摄像头。他的神色和姿态看上去全无变化,不像愤怒,也不像忍耐,声色也平静极了:“这个问题应该问林司长。”

    林平雪已经打算提前溜走了,突然被点名,不得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听人复述了一遍记者的问题,不满地皱起眉。

    “顾上将从被俘到兰斯特正式投降共计一百五十七天,尝试过三十余次自杀,军情司花在他身上的急救耗费足够星空堡垒再从边境开到到兰斯特首都星。”他正色说,“就我个人而言,顾上将是极为值得敬佩的对手和期待合作的同僚。你还有疑问吗?”

    提问的兰斯特记者被同社的摄影师强行按回了位置上,现场沉寂了一会儿,陆长治起身离开。

    官员和记者们陆陆续续地退场,林平雪反倒不着急走了,他坐在座位上看了看明显在发呆的顾识咎,问道:“你在想什么?”

    顾识咎站起身,把桌上写了字的纸折起来揣进上衣口袋,回答说:“在想主人会不会厌倦我。”

    他认真地做着驯服的性奴,锻炼身体,乐于品尝美食,努力生活,但只要陆长治抛弃他,就算自杀也不会牵连兰斯特和家人——

    顾识咎自嘲地笑了笑:“毕竟我无趣又傲慢。”

    林平雪沉默了一下:“我后悔当时不遗余力地阻拦你寻死,你不应该被人轻贱。”

    顾识咎有些惊讶,然后他走过去和林平雪握了一下手:“还真没想到第一个为我不平的会是林司长……唔,主人。”

    陆长治推门进来走到他面前,不知道听到了几句,面沉似水。顾识咎屈膝跪下,听到他对林平雪说:“忙完科纳联邦那个所谓兰斯特流亡政府,过来给他做一套心理测试。”

    林平雪应了,恭敬地行礼退下,陆长治低头瞥了顾识咎一眼,不咸不淡道:“起来,回去再收拾你。”

    顾识咎垂首起身,他身上一切痕迹都被军装遮盖着,陆长治不会让他在人前太难堪,直到进入内宫范围,周围只有仿生人侍者,才让顾识咎跪下膝行。

    陆长治坐在餐厅中,顾识咎利落地脱了衣服叠起来放在膝边,还没重新跪稳,就被陆长治拖过去扇了两记耳光,冷笑道:“盼着我厌倦你?顾识咎上将,给我当奴隶还委屈你了?”

    他下了狠手,脆弱的口腔血管破裂,脸颊上当即浮起两道鲜红指痕。顾识咎喉头滚了一下,把血腥气咽下去,垂下眼睫避开他的注视,低声说:“奴隶没有委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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