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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进了还含着别人的X里 (第1/1页)
葵枝擦洗着身子,低着头。 “什么是自在,哪里自在?夫君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扶微道君蹙着眉,许久,才淡淡道:“山野烂漫,天地为家。” 葵枝抚着雪白皮肤上的吻痕,神情低落。 “我不想回那无聊的山林,也不在乎人间有多少好吃好玩,如今也自由自在,不受约束。我是甘愿留在道君身边,难道一定要逼我离开你,才算是自在?” 妖也有感情? 确实是有的。 只是那与曾经的自己无关。 扶微道君秀丽面容隐于纱帘之后,习惯了不染世间凡尘,只留下如一弯初月般冷清的侧脸。 “你被强行认定的报恩之情牵绊,执意要与我相伴,本就违背道法自然。你……入障了。妖修不比人修诸多清规戒律,当享受人间,为何非要沉迷五欲。” “——有什么不可以?” 葵枝忽得攥紧了双拳,恨恨道。 少年泫然欲泣,只言自从见了道长,一颗未尝悲苦的心就落入了红尘。倘若道长当真眉眼温和,施惠众生,这善心为何偏偏固守一隅,偏要只见大道不见情。 他已然忘却了妖的本性,化作人形,如今淡妆也好,浅服也罢,只为与道长相守。即便夫君当真辞世,能相伴一场,葵枝也不再遗憾。 扶微道君一时怔然。 “我到底该怎么做?试探过靠近夫君,也取悦夫君的床笫之欲。我伏侍在夫君身边,不求夫君待我如同凡间夫妻,分出哪怕一点点温柔,只盼还能感受到当初命悬一线时,躲在夫君怀里的温暖。夫君纵然是毫无意识,可对于葵枝来说,无以为报!” 少年忘我地望着扶微仙君冷淡抗拒的侧颜,眼中满含忧愁,被人糟践侮辱尚且不足以让他露出这种表情,仙君的一句话却让其饱尝伤痛,苦于冷暖。尽管倔强地不曾落泪,眼底却仍然泛起一丝落寞,如秋水微澜。 “心若被攫取,天地之大,何处不是囚笼。道长说,我又该去哪里寻这份自在。” 日复一日,葵枝鼓起勇气告白心迹。 扶微道君纵然心中不忍,却也无法展演微笑,只是到底语气的坚冰融化些许,温言劝他早日回归山林,不要再沉迷凡尘。 葵枝哀求他多看自己哪怕一眼,但扶微道君始终不愿接受,日日平和拒绝,闭目默然。 少年跪坐在床角,泪如雨下。 仙妖有别,此情至深,钻心剜骨。 即便扶微道君多次说过自己的身子并非这些寻常草药能够医治,那些药他喝下去也并无好转,不过是灼痛难忍,五脏如焚,劝葵枝不要白费力气,珍重自身。少年却往往只在屋子里望着他两三天,不知是仙君虚弱咳血的模样让他痛惜,亦或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厌弃,最终还是会在扶微道君的阻止声中扭头出门。 背影单薄。 再回来时便一脸痴痴的笑容,疲倦地用被几乎撕碎的衣衫擦拭双腿间的脏污,神情茫然地靠着墙角,似乎不知自己还剩下什么。 有时他会低声喃喃,只想化作一滴雨,沾湿夫君的衣角。 可末了又常常苦笑一声,抱着双膝,双目空洞地缩成一团,自言自语他知道,夫君终会离他远去。 扶微道君如今沦落至此,每每看着葵枝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大道孤清,人却有心。纵然是他也无法否认,妖修之情纯真热情,千里冰封亦有明月相照。能有人这样全心全意地倾心于自己,倘若换做他人,或许感到无上欣慰。 然而终究无法回应这份感情。 修道之人,怎可心知肩负的责任,却还违逆清规戒律,走上歧路。 宿命可叹,又为那妖修在红尘中难免受伤而自责。扶微道君分明清楚那小妖精的这份感情注定无果,可赤诚若此,实在无法弃之如履,轻易忘怀。 葵枝出门寻药的日子,扶微道君有时勉强有了些力气,稍微转过身,躺在纱帘遮盖破旧床榻,独自凝望窗外一轮天边明月。 师尊曾言,道途和人欲之间,深沟如壑。扶微并不知那是否是如今他与葵枝之间,存在的那一层难以沟通更无法跨越的隔阂。 他只知晓若是任由葵枝再这样下去必将误入歧途,这只小妖与他过去斩杀的妖孽或许有所不同,他必须让葵枝直面两人绝无可能在一起的事实,即便这小妖总是心痛不已,可唯有看破才能将其化为参破道途的力量。 恩情爱欲之外,人间千百,总有其他意义要坚守,苦涩也终会淡去。 或许……或许有一天这小妖得望大道,从此踏入仙途,也未尝不可能。那时他们便能迎风而立,互相称一声道友,也算是患难缘分。 可他没想到,葵枝竟绝望了,那双柔媚无助的眼泛着凄惨的红,死死攥住扶微道君的衣袖。 “我就是妖!” 从外归来的少年声声泣血。 “可夫君,我就是妖啊……倘若妖生而有罪,为何天生万物?万物既存,为何你不愿看我?你……你看看我,夫君……” 少年脱了衣服,脸上勾着单薄的笑意,仗着扶微道君动弹不得,握住道君的手抚摸自己,从被别人吃红的奶尖,布满指痕的小腹,再到……腿间。 扶微道君气息骤然乱了。 葵枝牵着他的手,把道君的手指插进了还含着别人jingye的xue里。 那些人从不帮葵枝清洗沾满全身的腥躁jingye。 嫩逼被cao成合不拢的红肿烂xue,更有甚者就是喜欢少年的zigong装满那些来路不明的汁液,故意将rouxue糜烂的模样,又塞进破布或是塞子堵住。 所以葵枝时常是不回家的。 有时,第二日也仍然不见踪影。 总是等到几日之后,情事痕迹消退的傍晚、或者无人知晓的半夜,院门才发出细微的动静,传出少年虚弱的脚步。 扶微道君连情事都是被迫初尝,更别提参与到他人的私事之中。 他何尝摸过被别人cao过的xue。 “——放开!” “我便是希望夫君沉迷七情六欲,沉迷我这样不知廉耻的妖……你看看我。” 扶微道君挣动了几下,全身受损的经脉和丹田皆是剧痛,即便如此也不过稍微挪动,无力的手根本挣脱不开少年的桎梏。 还在凌霄宗时,师尊曾说过,扶微的手生得不错,适合握剑。 在葵枝看来也是如此。仙君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像是天生为握剑而生。五根手指白皙,粗细匀称,线条流畅优美。手指关节十分清晰,略微突起,透着力量的美感。指腹柔嫩光润,微微泛着珠玉般的光泽,即便身处妖气浓重之地,也似有灵气盘绕其上。 那双手的每一个指节都恰到好处,或许是为了握剑时能精准地施力于剑柄,虎口位置更是极佳,能牢牢把持长剑,令剑就如其身上的延伸。 这双手让其主触碰兵刃时极富技巧,仿佛天生为了握剑而练就的完美之手。 而现在这样漂亮的手指插在葵枝的女xue里,葵枝咬着唇,握着仙君的手,让那习惯了握剑的手去触碰膣道内的湿热紧滑。 “仙君,若要试剑,不如来试我。” 他骑在扶微道君身上抬着腰,俯身凑近了低声诉说自己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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