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玫瑰(H)_母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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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 (第1/1页)

    第二章

    于胧烬该死,因为他是个强jianian犯。

    他上个礼拜玩了个小姑娘在中街的那条小巷,这是整个于家都知道的。

    于楚淮心里酸楚,说不出的感觉,他想摸摸江秋爱的头发,他躲开了。

    “你们于家的人都该死”

    这是江秋爱杀了他大哥和父亲看见他的第一句话。

    因为他大哥和父亲,也是强jianian犯,他强jianian的不是别人,而是江秋爱的养母。

    于楚淮很清楚这两个人绝对该死,可血rou相连的本能让他愤怒,痛苦。

    他把江秋爱抓了回来,囚在于家大宅里。

    江秋爱,你不是欠我两条人命吗。

    那你就给我生两个。

    九年前

    后面的撞击实在是太猛烈,于楚淮的胯比打桩机还持久,他受不住,他把手抵在于楚淮胯骨上试图想让他停下,没用的。

    他双手被于楚淮一只手抓住,扣在他的腰上,江秋爱没了支撑力瞬间倒在枕头上。

    顶的太深了,他蒙在枕头里低声喘叫。

    于楚淮双手插进他的发丝缓缓拽起他的头,钳住他的下巴令他于他对视。

    这力道不大,但掐的江秋爱难受。

    他一口咬上于楚淮勾住他下巴的手

    于楚淮吃痛,身下赌气般一挺,直接撞进了宫口内。

    江秋爱崩溃的大叫,太超过了,被cao进zigong的感觉令他失神。随后喷发的jingye烫的他灵魂出窍。

    于楚淮射的太满了。

    或许是上天真是公平的,一个月后江秋爱怀孕了。他欠于楚淮的两条人命,即将完成一半。

    江秋爱要疯了,期间他什么自残的事都做过。每一次都被于楚淮看小丑般轻松制止了。

    人即已死,便是回不来。这个道理他们俩都懂,养母被强jianian,跳楼自杀。他不甘心,既然回不来,那就都去死啊。于楚淮也不甘心,既然回不来,那你就多给我两条人命好了。

    于楚淮当然不会告诉江秋爱,子嗣,不是想让江秋爱赎罪的产物,而是于楚淮渴望的,期待的,披着赎罪的名义的他私心的结晶。

    肚子里刚有于潇的时候,江秋爱就想方设法想堕了他,甚至不惜想和于楚淮行房事做掉。

    他故意把于楚淮惹急,也如他意料中于楚淮把他按在床上掐着他的下巴威胁。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张床上。”

    这正是江秋爱期待的,他跨坐上于楚淮的腰,用身下的湿润磨于楚淮炙热的rou棍。

    “好啊,你快点进来,你最好顶深点,和你儿子打个招呼然后让他安逸的流掉。”

    于楚淮被他气得不轻,同时也清醒了,闹这么半天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迟迟不进去,江秋爱急了,抓住他的rou棍就想塞进去,于楚淮一把抓住他的手,扯下领带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捆了。这下江秋爱动弹不得。他刚想抬腿踹过去。两根手指就进入了他湿润不堪的嫩逼。

    进得不深,让他更痒了。

    “你怀孕欲求不满就直说,跟我闹这套,让我儿子笑不笑话你。”

    怎么笑话,堕了就笑不出来了。江秋爱气的眼红。竟然被于楚淮曲解成了这个意思,cao。

    “快点,你手是抽筋了吗”

    于楚淮动起来不仅阳具是打桩机,手指也是,故意激他,这个妖精。

    于楚淮两根手指一最快的速度抽插着,进的更深了,同时也捣出一股股汁水,碰到江秋爱敏感处他就疯狂的向那点捣。刺激的他喷潮了一次又一次。

    床被浸湿了好大一片。江秋爱不屑看这yin靡的画面。转过身去。

    于楚淮心里酸涩,别人的事后是爽的,是舒心的。他的事后只有恐惧,江秋爱除了在床上有一些活人的举动,床下几乎没什么情绪变化,他怕哪一天江秋爱就会离开他,

    金屋藏娇这么憋屈的,恐怕也只有他于楚淮了。

    后来于潇出生了,他迫不及待的去看刚刚生产完的江秋爱,他在幻想,幻想他脸上能流露出一点点喜悦的表情,那是我们的孩子啊,秋爱,你不爱他吗。

    于楚淮又被浇了一头冷水,他在赌,赌这个历经九个月,亲自从江秋爱肚子里出来的能不能挽留这个无情的母亲,很明显,赌输了。

    因为生于潇他的身子差点彻底亏空了,这些年的仔细养着才养回来,多年的滋润让当年青涩孤冷的少年有了些许韵味,江秋爱现在的一举一动,与他于夫人的气质完全符合,妖艳,端庄,又不容亵玩。同时他也被灌熟了,熟的透彻。

    透白的肌肤,同时沾着粉,就连指尖也是粉生生的,太青涩了,可他的眼睛又是多情的,有情绪时就是勾魂的美杜莎,眼里说不清是欲望还是杀意。因为生育过微隆的娇乳,圆润肥腴的屁股,纤细的软腰。天生的妖精。熟透的玫瑰。

    于楚淮经常看着看着他就硬了,江秋爱阴晴不定,愿意理他时他会用他白皙娇嫩的脚踩他的jiba,直到踩射。懒得搭理他时就裹了被子滚上床睡觉或者去楼上的花园剪花。

    “母亲,母亲。”

    他又一次被于潇吵醒了。他最近非常嗜睡,他可能又要孕育一个于楚淮的生命了。

    江秋爱满眼复杂的看着于潇,这次他吵着要他看得物什是他的一堆奖状。

    他又不惊讶。他在这个年纪时比于潇获得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副。

    他努力的挤出一个笑脸,但在于潇看来,这就是嘲讽,你看吧,就算你再努力又怎么样,母亲还是不喜欢你。

    他察觉到母亲的不自然,被浇了冷水,闷着跑去花房摘花,沈姨有些看不下去,安慰着小少爷:

    “潇潇,夫人不是不爱你,他只是得病了。”

    十岁大的孩子好骗,可若是骗得是于潇可就麻烦了,他继承了父亲的体魄和面容,又继承了母亲的智商和心性。他的家庭又是畸形的,他自然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

    他对沈姨的安慰回了句没事,这个家,好像真是沈姨最爱他。他的父亲最爱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最爱他自己。他好像一个被遗弃的产物,若他不是从江秋爱肚子里出来的,怕是早被丢在孤儿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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