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BDSM-双性】_Cater14 他问,你希望我惩罚你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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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4 他问,你希望我惩罚你吗? (第1/2页)

    泠栀的衣服脱在一边,转了身,在姜执己身侧,跪了下去。

    他膝盖淤青,跪得不稳,双肘撑在地上,试图转移膝盖的压力,重心摇晃,身形也跟着摆。

    姜执己见状,从架上拿了条马鞭,鞭梢敲在泠栀的大腿内侧。

    “腿分开,腰下去。”

    这鞭子不疼,但足够折辱人,像指挥一条母狗。

    泠栀咬着下唇,认命地分开了腿,含满珠子的双xue朝天暴露。不需要撑开,从姜执己的角度,能直接看到被撑开的xue口里,一颗挤着一颗的珠子。

    “不够,继续。”

    姜执己犹嫌不够,鞭梢戳着泠栀的腰窝下压,直到他双肩落地,上半身将胸前的软rou压到溢出,双膝因疼痛而微微抖起来,才收了鞭子。

    哐啷——

    姜执己扔了个金属铁盒子在地上,对泠栀说道。

    “排出来。”

    “……?”

    泠栀迟迟没有动作。

    他不是听不懂姜执己的指令,他在拜伽洛混迹多年,自然是知道产卵这种折辱人的游戏。

    但是,知道不代表可以做到。

    这种自轻自贱,用尊严和底线取悦他人的事情,饶是在失乐园做到头牌,泠栀也从未做过。

    姜执己不恼,好整以暇地等着泠栀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他用鞭梢点着泠栀的尾椎骨,一下接着一下,不是催促,更像是暴雨前低飞雨燕的示警。

    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下两秒。

    比痛苦更痛苦的过程,是等待痛苦的的过程。

    啪哒——

    这声音极其清脆,在房间中突兀,传到泠栀耳中,只剩尖锐,刺得他耳膜生疼,像是指甲在金属板上割划,他不敢去听。他知道,翡翠是不会碎的,碎掉的,只能是他的自尊。

    这声音,是葬送他尊严的礼炮。

    排出一颗珠子并没有使泠栀轻松半分,他的女xue像是被这个声音惊到了一般,紧紧地收缩起来,内里的珠子团在一起,直往他身体里面钻。

    姜执己不在乎他在想什么,用手中的马鞭戳开了他受惊闭合的xue。

    “报个数吧,看看你捡了多少。”

    泠栀身子一僵,紧咬的下唇绽开了铁锈的腥味,他迟疑了一瞬,姜执己的马鞭便往xue里探了一寸,威胁的一位不言而喻。

    泠栀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咽下口中的血,他闭上了眼睛,认命喊出一个数字。

    “一。”

    啪嗒——

    姜执己收了鞭子,目光却没有移开。

    “二。”

    啪嗒——

    “三。”

    ……

    珠子落下,砸到盒子里的声音七零八落,开始的时候,会在盒子里弹动,后来就不了,许是太多,许是裹了体液,黏在一起,声音也发闷。

    啪嗒——

    “六十八……”

    泠栀的尾音戛然而止,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猛地睁开了眼睛,撑起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铁盒子里的珠子。

    那是一团珠子,大约有四五颗的样子,被甬道内分泌的黏液裹成了一团,一起落了下来。

    泠栀茫然无措,求助似的目光投向姜执己。

    “废物。”

    姜执己看了一眼那团珠子,没有数,直接把铁盒子踢回了泠栀手边,无情地道了一句。

    “数不明白就塞回去重新数。”

    泠栀愣了许久,才捏起盒子里的珠子。这珠子带着他的体温,烫手,炙热的像能烫蜕他指尖的皮。

    西奈湾的翡翠。

    又是西奈湾的翡翠。

    泠栀手中的珠子价值连城,他看着,眼里只渗出轻蔑鄙夷的光,像是看着这世界上最廉价的商品,不,是最肮脏的垃圾,比起那天收到的假表,有过之无不及。

    姜执己见他情绪不对,持着马鞭点了点他的尾椎骨。

    泠栀抖了一下,收了心思,顺着姜执己的力道趴了下去,将珠子一颗一颗塞回,得到喘息的女xue再次被装填,生涩感稍减,不再有濒临撕裂的痛楚,他麻木地吞着,将翡翠珠子吃了进去。

    泠栀撑起上半身,把空荡的铁盒子推到腿间,距离不够,他用指尖一点一点地顶着,推到腿间,两口xue的正下方。

    伴随着珠子再次崩落,泠栀开始了新一轮的报数。

    没数十几颗,抱成团的珠子再一次一起挤出来。

    泠栀的脸霎时惨白,姜执己再次将铁盒子踢了过去,这次他没有开口,泠栀便伸手,捏起了里面的珠子,送回了腿心的女xue。

    不知那个xue在持续地吐着粘液,腿心的泥泞混成一片,垂在地上拉出银丝。

    被反复撑开的xue松弛了一样,总也包不住那些珠子,数不了十几二十个,便成团地往外掉。

    从姜执己的角度看着这一幕,泠栀淌着yin液排珠子的动作,和对着尿盆的发情母狗没什么区别。

    泠栀尝试了数不清多少次,又换了后xue先排珠,数了几十个,也是失败。

    随着姜执己再一次如法炮制,把盒子踢了过来。

    泠栀看着盒子里成团的珠子,崩溃了。

    他趴在地面上蜷缩起来,眼尾的红飞了出来,积压在眼眶里的酸意倾巢而出。

    他所有的负面情绪被沾成一团的珠子牵扯出来,思绪被浸泡进了委屈的罐子,无限发酵。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和他作对?连一个盒子、一颗珠子都要欺负他?

    泠栀抽泣,连跪在地上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发颤。

    三天的不眠不休,透支身体,也透支心力,失去至亲的痛苦他还来不及消化,就被无限放大再放大。

    被通缉,被追捕,被羞辱。

    泠栀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淌着,委弃在地面上,他哭得放纵,胸腔里的气跟着一起嗡鸣,抽噎声歇斯底里。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姜执己目光一刻不错地留在他身上。看着他哭,看着他破碎,看着他渐渐脱力,然后伏在地板上不再出声,静默地流泪。

    他没有打断泠栀的情绪。

    他就是要泠栀崩溃,让泠栀从高度紧张的情绪中解离出来。

    姜执己是这起案子的旁观者,他看得清,比起真相,泠栀现在更需要的,是崩溃,和崩溃过后的冷静,以及冷静过后的决策。

    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泠栀能不能有命去揭开真相。

    泠栀脸上的泪痕干了,眼睛肿涩得连流泪都胀痛,后xue的珠子又掉出来几颗,他感觉到了,撑起身子回头,眼神跟着珠子轨迹挪动,失了焦。

    情绪宣泄至此,算点到为止,姜执己不想再逼他了,见他冷静下来,准备起身去抱他。

    而泠栀的反应却出乎了姜执己的意料。

    他看着泠栀跪着,爬过珠子的轨迹,将刚才滚落的珠子,捡了起来,塞回了后xue,爬回来跪好,指尖再次捻起铁盒里的珠子。

    泠栀是真的到了极限。

    那些珠子塞进一颗又会掉出来更多,继续做下去,也只是白费无用功。但泠栀没有停下来,掉出来就再塞进去,他自虐一般地将珠子往最里面塞,再没有一刻停歇。

    姜执己沉寂的眸子在此时,闪动了一瞬,嘴角弯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姜执己收回了要抱他的手,换了一条三股的长鞭挽在手里,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泠栀身后,不等泠栀反应过来,抬手落鞭,一并贯穿了他两只合不上的xue。

    “啊——!”

    火辣的痛感腿心的撕了开来,痛意侵蚀,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泠栀跪不住,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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