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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花月夜闻香(师尊开b,中) (第1/1页)
寝殿刹时明亮,一道幽寒的声音缓缓传入两人的耳际,“云中乐。” 离竹立刻把云中乐踢下床。 付观明给离竹掖实被角,“阿玉,睡吧。” 安睡术将施之际,离竹及时握住对方的手,“师尊,我不困。” 云中乐已然站定,“观明,你想不想?” ”不可。” 离竹:“想什么?” “什么可不可!顾忌什么!不争气的木头!前车之鉴还没尝够?” 付观明默默拿过桌上的水壶。 云中乐上了床,一把掀开软被,离竹抢回被子,“你干什么!” 云中乐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离竹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什么药?” 云中乐贴着青年脱了上衣,“让你舒服的药。” “你!师尊!他要搞黄色!快赶走他!” 正欲抬手解扣的付观明哑然失笑。 云中乐制住乱动的青年,挠弄他的敏感之处,他很快就生起反应了。 离竹嗯嗯呜呜个不停,他单薄的里衣被云中乐扒下。 “等、等、等一下!” 云中乐住手,“好乐乐,想干什么?” 离竹:“师尊在这里!” 云中乐笑得险些没力气压他,“你笨不笨?是你师尊要cao你。” 离竹扭头,发现男主一丝不挂,某个地方昂首挺立。 好大! 离竹害怕得扒拉进云中乐怀里。 云中乐挺身戳了戳他,“不怕不怕哈,乐哥哥不会让他太过分的。” 说话间,付观明分开青年的腿,云中乐扔给他一个精致的小圆盒。 离竹一下猜到那是润滑膏! 云中乐禁锢青年的双手更紧。 “师尊,我……” “阿玉。” 一抹冰凉触上后庭。 离竹不禁瑟缩,云中乐安抚他,“好乐乐,不要怕。” “我怕!” 付观明修长的手指缓缓探进未被造访过的紧致xue口。 云中乐逗紧抿双唇的青年,“好乐乐,想不想我cao你?” 云中乐经验丰富,和他做肯定比没经验的男主好啊。 不过离竹是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的。 第二根手指时,离竹后xue一阵空虚,想要更多。他自暴自弃又期待地合眼。 忽而,云中乐伸出一根手指快速戳进去,离竹惊呼一声。 云中乐收回了手指,“好乐乐,不好意思哈,乐哥哥以为你睡着了。” 我信你个鬼! 过了一会儿,付观明伸进了三根手指并着扩张青年的xue道。 “好乐乐,舒服么?” 离竹闷闷地说,“有点。” 嘴边突然多了一根青筋狰狞的roubang,那青筋饶有生命力的跳动,离竹侧脸,“死变态!” 云中乐追着他的嘴抵送那物,“好乐乐,舔舔。” 离竹才不动。 与此同时,濡湿松软的xue口好像抵上了灼热的异物,离竹皱眉。 “好乐乐。” 立时一股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离竹张开了嘴,喉咙因过度因惊恐而失声。 云中乐趁机将roubang塞进他嘴里。 离竹绷直了脚背。 他清晰地感受到粗壮的性器进入了他体内,泪水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 下体宛若五马分尸地拉扯,从中间向四周裂开,四肢百骸好像都麻木了。 脑海里恍惚有什么东西碎了,一阵鸣音。 付观明抓紧他的手,磅礴的仙力灌入他的经脉。 离竹的不适顿时减缓。 云中乐抽出roubang,接住凌空飞来的玉壶,喂给青年,“好乐乐,水。” 付观明欲夺,“别!” 正喝着水的离竹被顶得闷哼一声。 云中乐停了喂水,“你该不会在水里下了东西?” 付观明嗯了声,“一枝春,有解药的。” 一枝春,一种贞洁烈妇都不堪其折磨求饶的浪荡春药,药效强烈,大战十天十夜都没问题。 “好你个付观明!本尊还以为你是个老古板!你竟敢如此出格!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他师尊了!” 药效发作,青年不满地哼哼唧唧,“动动。” 付观明cao干起来。 男子富有力量感、异于常人的硕物锐不可挡,凶猛狠厉地直直破开青年逼仄的娇嫩rou壁,顶到xue道最深处。 肠rou剧痛。 “呃——” 离竹脸色煞白,咬紧了唇,被付观明紧箍的腰肢痉挛不已,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云中乐叱责,“不能横冲直撞!你毫无章法!弄疼他了!” 在云中乐的指导下,付观明终于学悟床事技巧,让身下的人得以尝趣。 俊俏男子一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搅玩青年的口,惹得津液直流,一边吮吸舔咬青年胸前的两颗蕊豆。 青年的神经紧绷,xue道一阵一阵收缩着绞紧roubang。 云中乐用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离竹恶劣地taonong抓捏那物,只一会儿就停歇了。 想折磨云中乐,又怕爽到他。 一刻钟不到,云中乐悄然离开床榻。 属于两人的第一次真正开始。 素殿香炉飘渺烟,空气弥漫兰花香的甘甜芬芳,顺着鼻尖游走五脏六腑,精神为之一振,识海清明,惟留宁静。 床上激情交欢的两人之间掩不住的腥味麝香。 青年优美柔韧的躯体随着挤在双腿间的冷俊男子的cao弄起伏不定,贴着小腹的玉柱接连吐出一小股白液。 离竹的眼尾嫣红一片,全身雪白的肌肤泛粉,还有云中乐吸出的深深吻痕。 交合时的黏腻水声刺激着神智,因为付观明不说多余的话,人冷若冰山,又是他师尊,爽进骨子的离竹矜持极了,不敢在对方面前放荡浪叫,只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阿玉,叫出来。” 离竹心理过不去那道要面子的坎,还是选择隐忍闷着低低的声音。 付观明逼他喊叫出来,加重深入的力度。 “啊——哈,呜——师尊!啊啊啊啊啊……” “呜呜~轻点,师尊~嗯!唔……” 不知过去多久,打桩般的急促cao干逐渐轻缓,就在离竹昏昏欲睡时,染足情欲的男音在他耳边温柔唤道,“阿玉。” 一股接一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射入xue道,离竹的困意瞬间消散,他的性器勉强流出几滴清液。 离竹恍恍惚惚道,“师尊……” 付观明俯身倾听。 “里面还痒……” 不等青年歇息的机会,埋在他体内半软的阳器重新硬挺。 理解话中意的男子安抚地亲了亲青年的额头,抬胯继续挺动。 巨根碾过层层媚rou,一下下撞击离竹后xue的敏感点,抽插中不断带出yin液混合的浊白阳精,更有些飞溅在两人身上。 青年呜咽着求饶,鞭挞不止的男子便深入浅出,转而轻轻研磨一番了,青年又求着对方用力些。 后来,殿里回荡青年婉转动听的啜泣、呻吟、求饶和男子低低的喘息。 漫长的承欢下,离竹早已射不出阳精,yin液也告罄了,精致的yinjing有气无力地弯垂着。 后夜,付观明一边给离竹运气回复体力一边驰骋cao干。 离竹白皙细长的双腿被付观明钳着,人也几乎被付观明覆住,云中乐坐在桌前看付观明射过三次,“停了吧。” 付观明抽出巨棒,青年的xue口立即溢流yin糜的液体,身下的床褥皱巴巴且泥泞不堪。 云中乐收起了一件留影的物器。 法术拂过,床物洁净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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