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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恩将仇报  (第2/2页)
能有用,我说刚才那边每个才50啊。    他哈哈一笑,神秘地指了指招待所的三楼,“等会带你上去,你就知道钱花得值了。”    三楼的位置有个小招牌,写着沙舞歌厅。    沙舞在某个时间很流行,据说你看中舞池的女人给十元钱她就陪你跳舞,舞池几乎没有灯,然后你就可以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时我不懂,也不相信他一个农民叔叔还能到这种地方跳舞。    我依旧不愿意,他就说今天我帮了他,今晚的住宿费他给。    我等他写了房间,还是将60元给了他。    毕竟他今天最终还是输了不少钱。    招待所没有电梯,经过三楼时,传来《何日君在来》的舞曲,里面暗黑,门口朦胧的灯光下站着几个穿得妖艳的女子。    “小哥,进来玩嘛……”一个女人挑逗的冲我们叫道。    大叔嘿嘿一笑,我赶紧向楼上走去。    我心想原来大叔好这一口。    除了好赌,竟然还如此好色。    坐在房间里我们开始聊了一会,他说他姓郭,家在离滨江七十多公里的乡下,那里每天只有两班车,所以今天只得住在滨江。    他充满好奇地问我为什么能看出黄毛出千。    问题其实和白姐差不多,我如实相告。    他问我还看出有没有其他人出千,我说没有。    虽然我知道白姐出了千,但她帮过我,我肯定不会说出去。    何况这个时候他就算知道谁出千了,他又能怎样呢?    过了一会,他说他突然想起要给家里的儿子买个玩具奥特曼,说要出去一趟,要我别等他。    很久他都没回来,我也猜测他是到三楼舞厅去了。    我很疲倦,洗了澡就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    我想穿衣服时,突然发现那件羽绒服不在了。    为了买这件羽绒服,我向我爸保证半期考试成绩进入全班前十。    为了成绩进入全班前十,我不仅第一次认真学习起来,而且还用上了我在魔术书中学到的手段。    我爸掏钱时,脸都绿了。    因为这件进口名牌羽绒服价格是我半年的生活费。    在学校穿着这样一件衣服可以炫耀整整一个冬天。    1    这么贵重的一件衣服,竟然不在了。    不仅如此,连我的加绒运动裤也不在了。    我还想到一件更恐怖的事情,我的钱全部放在羽绒服里。    我腾地从床上跳起来。    看向另外一张床,乱成一团的床上,根本就没人。    是郭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了,而且把我东西偷走了!    赶紧拿起电话打给服务台,问我的衣服怎么没在了?    对方一听这话,反倒是笑话我,“你连自己的衣服都看不住吗?”    我问和我住一起的那个人到哪里去了。    他说那人很早就走了,走的时候给酒店的人说让我多睡一会,不要叫我。    1    我气得大骂。    我万万没想到,郭叔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一个龌龊的小人,一个肮脏的小偷。    人心居然如此险恶。    我还是太嫩了,根本不懂社会的阴暗和人性的丑陋。    此时我才觉得白姐的话没错,我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但是骂归骂,这可是寒冬啊,我不可能穿件内衣就出去吧。    就算我可以让服务员帮我买,但我身无分文,怎么买衣服?    我差点气哭了。    最后不得不拿起电话,打给白姐。    虽然昨天那纸条我扔了,但我还记得那串号码。    1    电话对面传来白姐慵懒的抱怨,“这么早打电话,有病啊。”    “白姐,是我。”    “说名字,不然我挂了。”    “白姐,我是简单。”我赶紧回答,生怕她真给挂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简简单单,你不是把纸条扔了吗,怎么还可以打电话找我。”    我呆了呆,她又是怎么看到我把纸条扔了?    为什么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白姐,我记住号码了,所以就把纸条扔了。”    “哦,原来这样啊,你记性真好,那你记得我说过你如果给我打电话的话,以后就得听我的。”    “记得。”    1    “说吧,有什么事?”    “我在国发招待所,请你帮我买套衣服给我送过来一下,钱我以后还,一定会还给你。”    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她笑了,笑声特别爽朗。    我听在耳里却特别刺耳。    “简单,你真简单啊,肯定是被你说的那个憨厚大叔给耍了吧。”    我又是一阵惊奇,她又怎么会知道我是被姓郭的骗了呢。    “白姐,那是个人渣,要是以后遇到他,我一定不会饶过他。”    “别说大话,你一个小屁孩打得过他吗?”    我哑口无言。    白姐说现在商店还没开门,让我先安心睡觉,等她也睡舒服了,然后去商场买了衣服就过来。    1    虽然听她说得轻松,可我一点也放心不下。    我不敢确定她会帮我买衣服,然后送过来。    我的担心很快就应验了。    我在惶恐中度过了两个多小时,酒店的人过来问我要不要续住,如果续住的话,赶紧去前台交钱。    而且他们的口气十分恶劣,好像认定我给不起钱一样。    那个住宿部的经理打了几次电话,口气里还带着威胁。    我说你别急,还没到十二点呢。    但是十二点的时候,我依然没看到白姐的影子。    这时,我知道白姐是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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