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是坏文明!(1V2)_(5)白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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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白炽 (第2/3页)

于高考生来说,状态是非常重要的。上课不听讲、下课偷跑出去玩,这些确实会影响状态,但就像此时此刻很难大幅度进步一样,到了这个时候,大幅度退步也很难。

    尤其对于成绩偏上的考生。到了最后阶段,该会的知识点都会了,差不多有一个保底成绩,之后的发挥就全靠状态和运气。

    保持状态,最重要的就是做题。

    每道题的套路解法早成为肌rou记忆。自习课越来越多,试卷题目大同小异,台上老师每天讲述同样题型的不同题目。与其说是这些试卷题目多重要,不如说,维持对试卷、题目、答题规律的熟悉度,维持紧张的状态才最有用。一段时间不做题,状态消失,考场上当然会头脑空白。

    他之前一直想不明白,这么短的时间,黎潮怎么能把自己弄得状态全无,按理来说她每天做题,还在学习氛围里,不该退步这么快。她简直像放了两个月假。

    现在看来,让她沉溺的不仅是「休憩」。

    今天叶青不在。

    可能是前夜那场冲突的原因。

    黎潮扑进他怀里大哭,他下意识抱住她。当时叶青就在旁边看着。直到她哭够了,靠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角抽噎,才上前帮她擦脸。擦她腿间流尽的jingye。处理地上到处都是的湿痕。

    那个人之后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请假回家,没来上学。

    考虑到叶青的情况,黄老师批假异常痛快,恨不得这祖宗多回家几天,别祸害班里正经考试的好苗子。

    所以今天和黎潮一起消失的是他。

    …他,把黎潮带到了体育馆的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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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几十天,她第一次知道器材室有灯。

    开关在高高的储物柜后。与其他教室不同,陈旧顶灯与天花板融为一体,看不清确切本体。

    白炽灯投射,一刹明亮如昼。

    膝盖跪在软垫。双手反剪背后。

    似乎是公共用品的跳绳缠绕手腕,紧紧系在沉重铁架。

    季晓,有些时候,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表现异常冷酷果断。

    身体以跪姿固定。

    内衣短裤扔在腿边,夏季短袖衣扣系到最上。已不知多少次在学校逼仄的角落脱光衣服,这次却格外不同。

    脸颊烧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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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不清羞耻还是兴奋,泪珠在眼眶打转。

    手臂受缚跪立,膝盖大大分开。绳索勒住脚踝,固定分腿弧度,各自缠在一边架角。束缚手臂的绳索系在更上一层的架子中央。像中世纪被绑上木架的罪人,她被钉在沉重铁架。没有被烧死的风险,却充斥更加yin秽、更加不堪的浓重羞耻。

    腿分得太开了。手向下绑,不得不被迫挺胸,后弯腰身。这个姿势,衣摆拉扯抬高,不留一丝遮羞余地。

    私处暴露无疑。

    大腿根部轻颤的、并不发达的肌rou,腿根黏腻的晶亮湿痕,阴部稀疏纤长的毛发。

    一开始稚嫩青涩的私处,经过爱人数十天反复执拗的玩弄jianianyin,尽管尚且未到烂熟的程度,却已敏感饱满得与这个年纪的女孩分开差异。承欢过的夜晚,洗澡时触碰身下,cao到翻出的小yinchun存在感极为强烈。

    视jianian。

    男生的视线扫视她的身体,像在评估绳索是否足够结实。原本正常的目光、落在腿心处却迟滞不动。

    被凝视的耻丘、着火了一样,坠着可怕的热度。脸颊高烧不退,却不是渗出汗珠的热。体内封存的灼热,唯一疏解途径是身下。

    yinhe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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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勉强含进湿软闭合的rou瓣。颤动收缩着,随时将会吐出一口欲求不满的爱液。

    “季、晓…”

    她快要呜咽了,和他一样,视线长久停滞在异性两腿之间的位置。可与男生不同,她尝过异性的味道,不但食髓知味,还对对方动情的表现一清二楚。不远处的男性亢奋十足,校服裤宽松裆部隆起庞大一团,甚至能看清guitou部位rou棱的弧度。

    她喜欢季晓。

    因此对欲望不加掩饰,羞耻之余,湿眸渴求快要溢出。

    他竭力抑制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以钢铁般的意志冷酷移开快黏在黎潮裸体的视线。忍得实在太辛苦,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险些没说下去。

    “继、…继续。”

    黎潮绝对又没听他讲话。

    能不能看清他的脸都说不定。

    眼里全是泪花。…还一直盯着他的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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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呜,我不行、了,真的、要……”

    “休息过三分钟了。”

    数学,选择专项练习册。包括真题汇总和专项练习。刚刚,另一个姿势,一整节自习,她才做出七十道基础选择。

    数学选择疑难点主要在后两道,前八道题用眼睛就能看出答案,总用时加起来用不上三分钟,熟练了还更快。这本练习册选题比较简单,偏基础巩固,他周末去书城想着背书背累了可以刷这个放松才买的。以黎潮平常的水准,一节课本应做出更多。

    刚好可以锻炼她的专注力。

    “我和你一起,按顺序,继续。”

    他心平气和,“第一题?”

    “A、季…”

    “2。”

    “D!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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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A,”

    “4。”

    “…”

    是去年的真题改编。承担当年高考试卷的创新点,不算难,但计算量非常大。用眼睛哪做得出来?

    满盈的眼泪掉下去。

    “这个要用笔才、…”

    季晓在题号上画圈。

    “OK,错了一道,跳过。第五题。”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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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压迫感好强。

    不做出来就一直盯着她。

    不全是简单到一秒就能做出来的题目,大部分要在脑子里构图演算。好难受。湿得yin液要夹不住了。眼泪太多看不清题。不做完…季晓是不会惩罚她,可。

    她努力读题,用哭腔小声说:

    “…C。”

    第二节课做了九十道题。

    …还行吧。不算差。

    现在做这种题对黎潮意义不大,他想帮她找状态。沉浸到题目里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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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物卷做了吗?”这两天在讲二模卷,作业不着急做,甚至可能不会讲,他翻出今晚的作业,“易老师说这套题不错…看到了,你没写。”

    黎潮现在腾不出手。

    因为他把她的手绑起来了。

    让她脱衣服的原因很简单,方便判断她是不是走神。在外她视线落在哪、腿是否夹紧、脸颊是热还是「潮红」,根本分不清。上节课他没绑她的腿,结果做着做着题她又开始无意识并腿——于是,这节课,他分开了她的腿。

    “就这么做吧,我给你写。”

    季晓坐在高她一截的椅子上,手臂捧着书,角度精心调试,她稍微侧头就能看见。之前他离得更远,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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