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被长歌视J,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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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被长歌视J,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第2/5页)

被渐渐扯落,悬挂在他臂弯的青碧色大袖衫是蜀地最好的冰锦,轻薄得如层织的花瓣,甚至不堪水洗,不可揉皱。这样的衣料虽然名贵,但以他富贵权势,不算非常稀罕,挑选料子想给雪游裁衣时,他将雪游眼睛以料样蒙住,把团团刻了花的各种不同料子错开,塞进雪游不胜蹂躏的娇嫩雌xue,在美人阵阵低抑的喘息间问他:现在雪游咬着的料子,是哪一种呢?最后最令雪游低泣难耐、在xue里绞紧的料子,便漂为亮色温柔的青碧,穿在雪游身上。只是此时又不管不顾地剥落了。

    “——呜。”

    独孤琋温热的唇息从雪游浅红的菱唇游移到酥腻挺翘的胸乳,雪游嗓间一哽,陡然逸出一声绵软低轻的颤息。被从巴蜀带回后,不知什么缘故,这一双最saoyin敏感地吐露奶汁、嫩乳浅红的果儿时时藏进乳晕里,状似豆蔻少女的内陷病症。要么是轻柔地揪出来,要么是以唇齿吮出来才能疏解。对这身体多情糜艳的清丽美人来说,自然后者更为难耐,因此独孤琋总将他压覆身下,以嘴唇含啜两只嫩红内藏的乳果,舌尖沿着敏感的乳晕、弹软莹白的乳峰雪尖细细舔弄,手掌从雪游青碧长衫层褪的纤细腰身抚到挺翘的乳峦根处,用劲有力地揉捏起来,直把这一对柔软丰盈的嫩乳舔玩到发粉,蒙上一层浅浅晶莹的润水。

    “啊…唔……”

    雪游喘息很小声,他难耐地别过颈,一条纤细雪白的鹤弯在独孤琋眼下伶仃地垂着。少年探掌摩挲这一截秀丽的颈,温热缠绵的唇息从被浅浅啜出的乳果游离到嫩荔似的颈侧,雪游促然绷紧了弓起的腿,不意触到了独孤琋的身上。这一下无心之举却仿佛是邀请,独孤琋把住这一副玉般的腰胯,虽然该柔软处柔软、一对奶儿也乳鸽似的挺翘,但雪游终究是少年体态,髋骨应比寻常女孩儿更坚润有力,捏在手里像一块坚润的好玉。独孤琋探掌去揉雪游裸出在青碧色蜀锦里的纤细性器,小道长身体生得与常人不同,纤细清秀的一根yinjing如主人般漂亮,下方两团应有的精囊却不见,概都缩藏平坦,故而很少能出精。花xuexue缝也窄小,胞宫紧嫩——独孤琋张口咬在雪游颈侧,胯间一挺,却毫不留情地在喘息里把自己滚热傲人的rourou插送进去,guitou先顶到细软紧缩的雌xue里,处处湿热柔润的触感与他日夜结合,与雪游不见的数月里,他首次认识到不一样的情愫,便是在夜晚做了一个又一个缠绵悱恻的春梦,梦里他把薛雪游压在身下,从衣衫到道冠都剥了干净,清丽出尘的美人在他胯下失神沉沦,娇艳的花xue里吞吃着自己的性器,一声声叫他的名字,一如现在。

    “啪啪啪啪啪!”

    “啊…嗯嗯……呜”

    “轻…啊——”

    独孤琋在酣长的情事里越加发狠地挺动rou具,把粗长肥硕的rou刃捣戳进雪游窄媚浅粉的雌xue,啪啪的重cao中每每都把雪游柔软的腰腹顶得一抖、一抖,腰窝被拿在修长的手掌间揉捏抚摸,于是雪凝的腰身柔软地弓伏任人,如何揉捏玩搓都只在泛粉以后轻颤承受,雪游拽独孤琋严整的衣衫,垂颌低喘也绷不住自己越来越绵乱低促的声息,软媚得像是长丝献艳的海棠,翠绿微长的萼冠是拢覆他的青碧色纱衫,轻盈地被扯在腰间,成了装饰点缀他的披帛。啧啧水声的唇吻连密情色,宛转盛放在雪游被含吻夺津的舌尖,柔软酥嫩、被含出以后俏生生屹立的乳珠,随呼吸轻伏的锁骨。层层绽开的花瓣是他含欲颤合的睫羽和微张的嘴唇,轻易地被碾折在掌心,揉成娇艳浓红的媚态。而花蕊轻柔的蜜色、温醇甜美的花浆只被秾艳的蜂蝶探出锐深的针汲走,汩汩地溅出一点,流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独孤琋凶狠地把进出在雪游雌xue里的rourou深磨重cao,剧烈攀升的占有欲沸断人的神经,形容俊美秀丽的少年贪妄地览看身下美人所有为他所有的失神情态,对他张开腿,敞开娇嫩白皙的腿心,任他采撷最深处紧闭的蕊果。独孤琋唇齿深密地啃吻在雪游颊上、颈上,完全把美人低轻敏感的绵叫吞进腹中,一遍、一遍把性器啪啪地深深贯穿进雪游雪白微伏的牝户,细窄脆弱的胞宫,顶着最柔软的xuerou抽插律动,感受这口嫩蚌腴xue如何一点一点欲拒还迎地把他绞紧含吃,少年捧握美人迷离绮艳的欲潮蔷靥,一遍、一遍吻他的唇,呢喃近痴,在深重狠疾的cao干中不断把所有低吟捣碎,掰紧柔腻细滑的腿弯,雪游牝户四周白皙柔嫩的肌肤被他干得发粉,嫣然地yin色待狎,独孤琋狠扣一双玉色肩胛,不顾雪游陡高近泣的促叫,腰胯一顶把rou头和rou具都掼到最深处。温热的阳精冲刷洗礼美人的小小胞宫,少年在安抚似的摩挲中,按着雪游的脊背,吻他的耳朵:

    “雪游…”

    “雪游。我喜欢你。”

    溺在深长的情欲里,雪游神思恍惚得发白。他睫羽微扇,攥在独孤琋襟前的手指无意识地缩紧。

    ……

    长安城繁华依旧,固然不如最鼎盛时车水马龙,川流阵阵,但国都在天子脚下,自有太平安乐。独孤琋首次吩咐下仆置办酒席,要宴请几位真正相熟的友人。虽然菜品酒饮一概不算华丽,但也仅仅是相对于大宴而言——端午才过,宫中赐给的五彩丝和夏衣发下来,独孤琋才揽着雪游的腰选定要用的新鲜蔬果,不过是把颗粒饱满的葡萄剥去皮咬在唇间,青润欲滴的果rou偎着雪游被冰得起颤的一侧酥乳,身躯裸露虚掩在素白衣袍下的年轻道长难耐玩弄,喘息着把唇移到一侧,眸光清烁地闪动,好似要被玩儿出眼泪一般。他两条掩在衣衫下的修长大腿不安地蹭动,面色隐约潮红,盖因独孤琋才把两颗娇小玲珑的樱桃塞进他被揉玩征挞得湿淋淋的屄xue里,此时又被扳起玉肩,将被御赐的五彩丝细细绑在肩颈、勾勒挺送一对儿嫩乳更俏润的美人连奶尖同葡萄都一并尝进唇内。独孤琋手掌轻慢耐心地揉搓入了樱桃的xue口,把这勉持身体不得的道长玩得软靠在他怀中,在人连连低绵喘息间咬紧一颗嫩红圆挺的rutou,葡萄在齿间迸碎,甜浆和冰冷的果rou混着裹覆在雪游乳尖周围。雪游眸丝缓眯,不住地发出颤轻低娓的呻吟,无不都压抑得极低,又百般羞耻不肯迎合。但现下被玩捏着一双敏感的胸乳,奶子被葡萄冰过,yin贱地挺起一对乳果,淅沥沥地从奶孔里泌出沛白的汁水。独孤琋一一在俯首时吮尽,在雪游泣吟时安抚地抚摸他柔腻的脊背:

    “等会儿赴宴的人就会来,雪游陪我吃酒就好,现下不要你,放心。”

    少年柔软的唇瓣爱惜地吻在雪游微微沾泪的眼睫,

    “雪游若是不喜欢,就不做了。”

    似乎是示好,但实则雪游很清楚独孤琋并不特别节制,在这种事上期待并无太大可能。他在沉默间渐缓喘息,平复以后拢紧自己的衣襟,能抬起清凌的一双美眸看向独孤琋以后,声音还有些低哑的染欲:

    “你到底…想干嘛?带我饮宴,不怕城里的神策军发现么。”

    此言不假。他并非完全被独孤琋拘住,更多的是对神策军心存忌惮、仇恨、畏惧——不仅仅是因神策权贵进献谗言导致的家仇也好,或者当年师门遇祸,纯阳宫弟子受神策屠戮捉拿导致的义愤也罢,他决计不愿与神策军为伍,也不会想落到他们手里。但独孤琋出身显赫,回到长安摆宴却是头一回。独孤琋前些时候还以理由困着他不让走,此时又想他一同与宴,为什么?

    独孤琋蹭一蹭他的面颊,呼吸温柔地喷洒在雪游唇间:

    “别担心,我有盘算,让你能早点儿看到那些人的下场。不过等下要见的却只是我的朋友们而已,其他人不会知道你在我这里。我带你见他们,不过是想让体己的友人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然后…”

    少年话声略顿,更深的盘算他自然不会这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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