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四十七/歌虽老(琴咩恋爱有共浴擦边,唐门有登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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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歌虽老(琴咩恋爱有共浴擦边,唐门有登场 (第2/2页)

等想在此处与人切磋,不知道可以么?”

    “既不是为了猎虎,”

    雪游并非有意爱关心他派内务,但言语温纯,此刻也只是为他们让步:“那么,某便不再多问了。诸位先行。”

    为首的唐门弟子颔首,他们出身内门,原本只为武学交流才上华山,不意在此处崖底却好似看到了那名早早叛逃唐门,脱离鹰豢令的杀手身影。此事在唐门本地也许算不得什么隐藏的秘闻,不过对于华山而言,便是不必告知了。

    于是雪游换一种方向,向来路走去。晨间犹有冷意,他行走无聊,便闲倚一棵长树旁,抬眼闲看云间明光。

    自己很少才想有关幸福、自由,大概只因为从未失去,所以从不需要为自己想,怎样才是不幸福、不自由。看到杨复澹有些失落哑然的模样,他有不忍。

    “大约只有我才无言以答。虽然喜悦,却无法为他感同身受,又能说些什么?”

    道人沉默,却又听到有靴踏白雪、循步而来的脚步声。

    薛雪游抬头,他还未来得及警觉,便被一只覆盖着冰冷软甲的手掌自后由前攫扼住口鼻,概因青年手掌劲力不小,雪润体肤被攥到红痕布生。雪游吃痛,挣扎之下,却反而被拦腰拖到高树丛林之内,扼住他的男人嗓音冰凉,吹来的霜气拂过耳畔,却是很熟悉他似的语气:“看到就不要出声。过一会再出去,不要对任何人说见过我。”

    雪游有些犯懵,好不容易挣扎着从青年手掌中脱困,对上唐献冷冰冰、如墨水的眼睛,又忍不住问:“有什么做不到的?你们刚才向我借场地说要比试,我不是已经为你们让地了么?”

    持弩的青年修长的手指搭在括机上,清脆地扣出了一声响。他像是对此久久无言,又冰冷地审视眼前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他有些忍无可忍,又假如能有人教会这刀前弩后生存的杀手以“玩笑”二字的寓意,他一定会感到此人发痴了般的可笑,但他蓦然像是语言都已经失灵,他略有迟疑地放下了弩箭,抬眼对上薛雪游清明透彻的眼睛:

    “好。”

    ……

    华山的清泉剖自霜山,经大渠引入石池,雾气氤氲之下,如同一块被蒸之玉一般明净彻亮。

    杨复澹挽袖束带,看雪游步入池中、颇薄的衣衫襟袖为温泉水浸泡彻底,与肌肤贴在一处,脸上却还是细致认真的神色:“小心滑倒,在池中泡两刻钟就好,我在旁边,有任何事都可以叫我。”

    但相隔氤氲水雾,背对他的道人一袭乌发披散入池,仿佛是墨散进净水,只有一声波纹水掠的声音。

    “…雪游?”

    久不见他回声,杨复澹轻轻叹息,自他脱口而出那些不该明言的话之后,觉察雪游有意与他减少许多往来,便又生诸多懊恼:一次一次总是这样,总是要归因于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才招致这样的结果。

    明明,能见他复苏,就已经该是很好的结果了。

    青衣的贵公子敛睫沉思,眉羽凝结,以为雪游不愿答应自己,所以不应声,却又听到咕咚一声滑入水中的声音,这才急切起来,杨复澹豁然起身,快步到池边去看,急问:

    “怎么了?”

    他俯首去触雪游的肩,却见那雪肌蒸粉的清丽玉人眼中有笑:原来不过只是他用掌心拨水的一声响,但杨复澹因急切而探来的温热手掌,却险些剥掉了他松散而黏水服帖在圆肩上的衣衫。于此之时,点滴如冻融春来的池水揺动波纹,潺潺不止是池水静流,还有雪游被鲁莽挥开的衣襟之内、半饱酥圆的胸乳,隐约可见粉润可怜的形状。

    雪游的面颊被热气蒸得生粉,他其实有些羞赧,无所适从、又觉得抱歉,不敢看杨复澹早已红透到耳根的脸,他略用手臂扶过肩头,想要整顿衣衫,却反而令一切风光,悉数欲盖弥彰:

    “…见笑了。其实身体非人,畸形怪异,我以为……还是不要袒露为人所看的好,所以不应声,希望你不要介意。”

    杨复澹默默收回了手,脸上全然染霞的颜色缺未消退,他只笑了笑:“不,我……知道。”

    “啊?”

    雪游反而一惊,便更无所适从,“那……你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但我也早已倾慕于你。我比你,不更多什么,可我比你,却始终缺少很多。”

    杨复澹声音很轻,他难禁赧意,用有些沾湿了的手指将垂发掠过耳后,眼珠之间直视情人的双眼,寸寸更近,又何止于脉脉:

    “你不问我为什么知道么。我一早便…沉溺其中……可对你而言,很是不妥,于你而言,我的沉溺更像是劫难。”

    杨复澹眼瞳幽深,朦朦胧胧的碧色衣光从他伸出又游拂在雪游轻轻颤动的纤细脖颈的手腕滑过,属于少年cao琴练剑,关节和指腹都存有一层薄薄的硬茧,触碰到美人滑腻如薄脂的咽喉,引起雪游不可自控的战栗:

    “…我,从前是如同这般……”

    杨复澹轻轻近前,噙着温柔水雾的吐息随淡红色的唇张合、只悬一丝便在雪游耳后亲吻,而一只肌骨修长的手掌,已经轻松地挑开雪游轻薄浸水的衣裳,贴着柔滑的肌肤,由纤细轻颤的咽喉紧密地抚摸到心脏搏动的胸膛,嫩圆饱满的乳峰、因手指细腻轻佻的搓弄而涨圆的樱颗,再到危弱如羔羊、无可自持,求饶似的低声喘息里,杨复澹的手掌已从他珠白瘦俏的小腹抚摸到紧合的双腿之间,浸湿在池水之中的玉茎揉捏。

    “…不、啊、……”

    雪游喘息轻细,一只手勉强去捉杨复澹的手掌,一只手扶住壁沿,剧烈低喘之间,肌肤已泛起因被玩弄而战栗的潮粉。

    “我是,这样待你的。雪游。”

    你却期盼我自由或幸福。

    说我错吧。杨复澹眼瞳暗暗,进犯于情人牝xue外轻轻勾着圈儿抚摸挑逗的手指却未有止于礼的克让,他有些用力地教两枚指节都剥开两瓣花障的遮蔽,软嫩可怜的xuerou被手指刺透,此刻不安地将温热的泉水也一并搅入内里紧搐的丰润窄xue——薛雪游终于抽出一只手去拒绝,在竭力要自己平复后,抬起澹澹泪眼。一番刻意而令人战栗的玩弄,早已令他遍体如春,被摆至丰盛宴席般的随意亵玩、分吃品尝,令他感到无比违和,以至于此刻因情激而满溢在眼中的泪水,都引发他不能停止的颤抖:“够……够了…”

    他低下头,颊边犹有潮后的蔷粉:

    “从前我们……也如此,不拘礼么?是不是我对你不好,所以你……”

    又或者是我太放荡的缘故,薛雪游为此很迟疑了。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很不好,但已经打过腹稿的话不可不说,于是磕磕绊绊:

    “…对不起,我,不习惯……。但如果是你,我相信从前你之于我,必然很重要,否则,我又怎会……。”

    他显然有些窘迫,呼吸还有微喘,但薛雪游转眸正视杨复澹,明亮雪白的肌肤在池水珠露中敷上一层薄薄的柔彩,起伏动人:

    “我不讨厌复澹。却觉得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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