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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刃】小舞姬丹恒被坏男人们双面夹击(/) (第1/2页)
summary:可怜的刺客舞姬丹恒被摄政王和将军玩弄于股掌之中。 宫中传言,摄政王将一位貌美的小舞姬收入宫中,夜夜宠幸。 据说那舞姬身段玲珑,红纱遮面,脚腕上的银铃随着曼妙舞姿摇晃作响。偶尔露出的一截细腰白得晃眼…… “你可不要再讲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左顾右盼,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慌慌张张捂住了另一个侍卫还在滔滔不绝的嘴,“让摄政王殿下听了去,有你好果子吃。” “怕什么,不过是附属国献上的一个小小舞姬,任由摄政王拿捏的玩意罢了,等殿下玩腻了,说不定还能赏给咱们玩几天。” 想到那日大殿上,薄纱舞裙堪堪蔽体的纤细美人,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sao货穿的这么性感,可不就是送进宫里给艹的么。 “诸位在聊些什么,如此有兴致。” 一声低沉的、十分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侍卫们登时心头大惊——竟是摄政王本尊回来了! 景元笑眯眯拍了拍满头大汗的侍卫肩膀,面色如常,只是说出的话让人心凉了三分,“在背后议论摄政王,可知何罪?” …… “您无需这样的,殿下。”话题当事人在案边研墨,听见门外侍卫挨打的惨叫,撇了撇嘴,一条似火的红纱裙在放满书卷的书房中格格不入。 “怎样?” 景元放下毛笔,把闷头研墨的小舞姬轻松抱到大腿上。大手驾轻就熟地伸进纱面抹胸,把鸽乳包在掌心揉弄。另一只手探进裙底,拍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唔嗯!殿下打得了今日,那明日、后日呢?妾身不过一介贱婢,由得他们议论,也是正常的。” 丹恒脸上红妆正艳,此时晶莹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更显得楚楚可怜。乌黑的长发散下,整个人埋进高大的摄政王怀里,轻轻拽着景元宽大的衣袖,“让外人听了去,更会影响殿下的名声……嗯哦!” “你下面没穿,小舞姬。” 景元答非所问,带着薄茧的手掌揉弄起湿润的、颤巍巍的花心,手指揪住阴蒂,反复弹弄。 “小舞姬每天勾引摄政王,让摄政王落得个声名败坏的下场,那该怎么惩罚小舞姬才好呢?” 嫩批抽搐着流出大片yin水,浸湿的纱裙紧贴在高高翘起的前端上,被坏心眼的摄政王捏住了taonong。表面粗糙的红纱狠狠刮过敏感的精巧物件儿,玩得小舞姬翻起白眼,敞开大腿,就这样在一摞朝廷折子前高潮了。 景元顺势摸的更深,手指轻松插进软软的花xue里,“这就去了?真是敏感啊。” 丹恒没了力气,只能环上身前还衣冠端正的摄政王的脖子,泄愤似的咬上滚动的喉结。 银发摄政王闷哼一声,“出血了,咬的真狠。” 他纵容地笑笑,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花xue对准自己肿胀的粗长,一按到底。一路征讨到窄窄的zigong口,景元又向上顶弄几下,惹来小舞姬几声隐忍的娇吟。 “不要了……戳到zigong了……啊啊!” …… 近日朝廷多事,景元回府的时间也晚了许多,经常是夜半三更回了卧房,摸进锦被,亲几口嘴、摸几下人,插进温热的花xue片刻,以解相思之苦。 这也方便了丹恒的行动。 景元为了让他待的清静,白日府中安排的仆人并不多,稀稀松松几个人守在门口。传信的白鸽轻松飞进窗子里,爪子上绑着的书信被丹恒解下,在午后的刺眼阳光下展开。 “情报收集得差不多了,只要等到……” “娘娘,娘娘!” 丹恒尚在自言自语,一位侍女却忽然闯进内室,慌慌张张跑到他跟前跪下,气喘吁吁。 “大将军回京了,现下正在门外求见,说是要……要讨回他留在摄政王府的一样东西。无论奴婢怎样劝,大人都不肯离开。” 趁着侍女低头通报的时候,丹恒眼疾手快地把一小团书信扔进香炉,等到烧成灰烬,他舒了口气,扶起眼前慌张的侍女。 “你别急,他若是执意要取,让他进府取了便是。眼下摄政王殿下不在,大将军却依旧急着求见,想必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吧。” “是……是,那奴婢去迎大将军,娘娘且留在内室里便好。” 府中上下的人都知道丹恒身份特殊,被景元宠的厉害,又碍于邻国舞姬的身份不能大肆盛宠,平日低调的很。若让嚣张跋扈的大将军知晓摄政王府中的小舞姬住在正房,还不得在朝堂上吵死景元。 “我知道,你去吧。” 目送侍女离开,丹恒把窗边停着的信鸽关进鸟笼。现在放出鸟儿肯定会引起那位大将军的疑心,等他走了再放也不迟。 处理好一切,红衣美人落座,倚在桌边安静地喝茶,红唇边沾了水珠,被他用丝绸帕子擦干净,白嫩细腻的皮肤在烛光下熠熠发亮,珍珠似的莹润。 摄政王府的茶水是上好的,他尤为爱喝。 吵闹声渐远,美人大概以为人都走远了,修长的指节环上瓷杯,双手捧起,一点一点轻啜茶水,倒显得十分孩子气。 悄悄掀起红帘子潜入内室的刃正好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眼瞧着美人懵懂地眨了眨一双碧青色的水眸,艳红的舌尖舔干净粘在唇角的调皮水珠,小巧的喉结滚动,又饮了一口茶。 “您是……” 丹恒刚要起身行礼,陌生高大、身披甲胄的男人先一步压下他的肩膀,力气不大,掌上一片化不开的炙热从薄纱源源不断地传进身体。 “娘娘不必行礼。” 男人哼笑一声,手掌松开,状似无意蹭过那截脆弱的颈项,引得丹恒打了个激灵。 多年征战沙场的、阴沉狠戾的目光慢慢从乌发扫到殷红的裙摆。丹恒看起来不太自在,贝齿下意识咬上红唇,“只是我养的一只鸽子,偶尔放出院子,您费心了。” 男人观察他时,他也在观察男人。这人面容英俊,身姿高挑,比起景元丝毫不逊,尤其是饱满的胸口,被甲胄紧裹着,充满了力量感。 虎符系在腰间,看来他就是大将军了。 心念一转,他取出袖中织着莲花的丝绸帕子,双手递给男人,“妾身身上实在没什么贵重之物……唯有这手帕是妾身亲手织的,还望大人收下,以表妾身的不尽感激。” 男人也没客气,接过帕子就塞进怀里,嘴上说着“谢娘娘”,一双深邃的眼早就紧盯了那段玲珑窄腰,头狼一般侵略性的目光让训练有素的丹恒也忍不住皱眉。 “我叫刃。王朝的将军。日后在京中还望娘娘照拂了。” 互相问安道别,刃出了摄政王府,利落上马,怀中萦绕莲花的冷香——那小舞姬的帕子怪香的,像他这个人,勾的心痒痒。 下属恭敬地接上刃,护送这位嗜血危险的大将军回府,殊不知大将军怀里藏了美娇娥的手帕,漫不经心幻想着美人在怀,任由人采撷的失神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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