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欲潮_养父饲养守则7 最佳伴侣候选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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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父饲养守则7 最佳伴侣候选人 (第1/2页)

    暴雨砸在玻璃上,发出连绵不断的轰鸣,将本就稀薄的天光撕扯得支离破碎。

    与此同时,一种截然不同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雨幕,迫切地挤进走廊。

    “咯吱——嗒……”

    脚步声清晰,沉重,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粘滞感。

    沿着走廊移动,高大身影在昏暗光线下投下的模糊轮廓,随着声音的靠近,在墙壁上缓缓拉长、变形。

    一双沾上泥泞雨水的深棕色切尔西靴停了下来。

    “好孩子,方便开下门吗?”

    靳寒铮敲响门,他听见空气寂静了一瞬。

    随后慌乱地脚步声,磕碰,小声交流,应该在试图还原现场?

    靳寒铮会保留孩子的体面,他不会闯入yin秽的小房间,只是殷切地地在屋外等待,照例慰问:

    “到了换药的时间。”

    “新药有点难闻,需要稍微忍受一会。不过伤口还是要及时处理,不然,夜里可是会疼得睡不着的。”

    不久,门把手扭动,黑缝开口中慢慢探出一张略有苍白的脸庞,下唇有一小块醒目的破皮,伤口很新,不过本人没有注意到,故作镇定地回:“爸爸,我待会再换药吧。”

    “为什么呢?”靳寒铮牵过他微微发凉的手腕,带出狭窄的门,少年体态轻盈,清癯的上半身三两步落在他臂弯,“天气变冷了,只穿衬衫可不行。”

    他把蓝灰色翻领外套盖在江北的肩上,体温稍微回暖,手指关节还是发白,江北不敢抬头看他,身后敞开的门扉遥遥伫立着两个同样无措的人。

    江北甚至不敢回头去看薛双。

    薛双的脊椎瞬间被压垮了,他僵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他想辩解,想发出一点声音,却只能徒劳地张了张嘴。

    而被捂住口鼻的薛单也恢复了意识,他意识到事情的荒唐、无耻,他满腔怨怼,迫不及待地向靳老师寻求公道。

    他的哥哥,江北,还有强迫对他犯下的罪行,他要一一告发。

    于是他叫嚷着引起注意:“呜呜!呜、呜呜!”

    “哥他……”

    说什么似乎没用,江北的喉咙也忽地卡壳。

    靳寒铮没挑明,耐心的为局面注解:“被绑住手脚容易造成血液堵塞,不论因为什么还是给哥哥先松绑吧。”

    “好……”

    外面的风雨正盛,靳寒铮在给他递台阶,江北立即动身迈进门,又静默地矮下身,他顾不上遮掩满身的情欲,扑通一声跪下:

    “爸爸,是我逼他们的,你罚我就好!”

    江北的话如同惊雷撕裂了假象的柔和。

    假装不存在错误是行不通的,一旦替薛单解开绳子,那么羞耻的真相将会以最刺耳的语言和盘托出,届时,他只能面对最坏的局面。

    与其等待审判的到来,他宁愿轰轰烈烈的自首。

    薛双也陡然清醒,他扶正眼镜,抚平衣服的褶皱,跨过门槛,他要做点什么。

    这是牵连着江北和他的错误,靳老师最期待的孩子对他犯下了无耻的错误,江北应该得到惩罚,他也要争取到同样的惩罚:

    “靳老师,这次的错误我们供认不讳,阿单性子激烈,听风就是雨,您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解答,如果您想罚我和小北……”

    对话再一次被无视。

    靳寒铮蹲下身直接打断:“孩子,伤口处流血了,先起来吧。”

    房间里薛单还被绑着,不满地嚷嚷,明明他是最清楚事情经过的人,为什么不给他解绑!

    江北不敢起来。

    靳寒铮托住他的肩膀,照旧柔情似水:“别害怕,好孩子,恐惧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我都会听你说。”

    多温柔,多宽厚,多轻易的原谅错误。

    薛双的眼睛变得黯淡,他以为错误能得到靳老师的批评,哪怕是严厉的咒骂他都愿意承受,可为什么,靳老师只看得见江北?

    这样的错误明明是不可容忍的,为什么江北做就这样无动于衷!他气血倒流,靳老师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吗?

    “靳老师,这件事我们都有错,按照规定,您可以罚我去禁闭室,我会单独向您陈述错误,靳老师!”

    为什么无视他?薛双眼睛充血般几乎算得上吼:“靳老师,您不应该包庇江北,庶民之声的大家都忠诚地遵守着纪律和规矩,江北不应该成为例外。”

    “爸爸,我愿意去禁闭,我……”血沾着绷带贴在江北的小腹上,他后知后觉的开始疼了。

    薛双几乎情绪崩溃,不是被骂崩溃,甚至说他像个讨罪的积极自首份子。

    靳寒铮看不见他,也没打算做裁罪的法官,他就是摆明了要包庇,不管不顾的包庇,以至他也不管整个现场最无辜、最想发言、最能活络气氛的薛单,没人给告密者松绑,靳寒铮做的是弯腰从失落的孩子中牵走江北。

    遮住暴雨的伞,他温柔挽着江北离开走廊。

    江北想,孤立才是最无援的恐惧。

    “爸爸,我应该去罚禁闭,我愿意承担我的错误。”江北浑身被抽去力气,他咽着口水,可除了后怕他再体悟不到任何感情。

    “好,那就顺从你的心意吧。”

    这黑白不分的坑爹反转,搞得人心惶惶,江北摸不清靳寒铮的态度,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同样被这一幕刺激到的双胞胎。

    “嗒嗒,嗒——”

    踩着雨水的脚印踏开一波波涟漪,从雨幕中追上来薛双脸上晾着汹涌的眼泪,他迎着暴雨跪在靳寒铮面前哀求。

    “靳老师,我做错什么了吗?这件事明明是江北强迫我的,难道因为他是您的孩子,就能够幸免于难?可,我们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我不理解您对我为何如此冷淡。”

    靳寒铮的目光还是没有落在他身上,雨将薛双的淋得狼狈,比起混沌难挨的情欲,直白的冷淡更让他难以接受。

    “靳老师,求您看看我。”

    人影在镜片前彻底模糊,他仰仗的老师,他追逐着信仰,无数个相处的日日夜夜,无数次的鼓励陪伴信任,为什么都在这个外人来之后改变了呢?

    “小双,不要把你的才能用在善妒上。”

    靳寒铮将伞向前倾斜,近乎悲悯的审视着:“我一视同仁对待庶民之声的每个人,尤其是珍惜与你们这些孩子的相处。”

    “我了解你们的习惯、偏好、性格和志向,小双,你是这一众学生中的佼佼者,你的才能让我惊叹。”

    薛双眼睛一亮,靳老师帮他整理凌乱的领口,有意的回忆他们的似水年华,薛双还没感动,话锋陡然一转:

    “可不代表我要轻易原谅诱骗我孩子的人。他如此脆弱,容易被煽动,倘若你诚心拒绝,他怎么会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话是温和的,可意思却是血淋淋的,靳寒铮剖析着薛双的内心,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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