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樵_第六章 夜谈与屈辱:宿舍的嬉笑与球场的黑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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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夜谈与屈辱:宿舍的嬉笑与球场的黑暗 (第6/6页)

得像胶,汗味、腥味和暴力的气息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晕。教练的低哼和赵子龙的喘息回荡在瓷砖墙间,像一首扭曲的曲子。灯光昏暗,照着赵子龙汗湿的背脊和教练狰狞的表情,水滴声成了唯一的见证,滴答滴答,像在数着这场交易的每一秒。

    教练的动作越发狂野,jiba抽插得像要撕裂一切,guitou每一下顶到深处,都像在碾碎赵子龙的尊严。他低哼着,声音粗得像野兽:“爽得老子骨头都酥了!”汗水从他身上淌下,滴在赵子龙背上,烫得像烙铁。他的手狠狠拍在赵子龙臀部,啪啪响,臀rou红肿得吓人。赵子龙的腿抖得站不住,膝盖软得像要跪下,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教练,求你……别这样……”

    教练冷笑:“喊啥?下边硬着,还装清高?”他的胯部猛撞,节奏快得像要炸开,每一下都带着征服的恶意。赵子龙的yinjing硬得发痛,晃在空气里,液体滴在瓷砖上,羞耻得他恨不得死去。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球场的画面——队友的欢呼,父亲的笑脸,母亲的温柔眼神。他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一夜,就能站在球场上,穿着红色队服,让父母骄傲,让那个失败的少年重新站起来。

    “要爆了,贱货!”教练猛地低哼,揪住赵子龙的头发,狠狠一扯,逼他背弓得更厉害。jiba在赵子龙体内抽插得更快,湿乎乎的声音混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恶心得让人想吐。赵子龙的腿抖得像筛糠,喉咙里挤出一声虚弱的哀求:“教练,够了……”可这声音换来教练一声冷笑:“够?老子还没爽够!”

    教练的动作突然一僵,胯部猛地一顶,jiba深深埋进赵子龙体内,热流喷涌而出,烫得赵子龙身体一颤。他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在做最后的抗议。教练喘着粗气,抽出来时,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赵子龙的大腿滑下,滴在瓷砖上,恶心得让人胃里翻腾。他拍了拍赵子龙的臀部,像在赏件货物,语气里透着满足:“干得不错,名额的事,老子说到做到。”

    赵子龙靠着墙,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胸口起伏得像跑了马拉松,汗水淌过下巴,滴在胸前。他的yinjing还硬着,晃在空气里,guitou渗出液体,羞耻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眼神空洞,脑子里却还在重复父亲的笑脸,母亲的温柔,球场上的风。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进了正式队,就能让父亲挺直腰杆,让母亲不用再熬夜,让自己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教练提上裤子,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白雾,斜眼瞅着赵子龙,嘴角扯出个冷笑:“下次麻利点,别装什么清高。”他扔下这话,推开浴室的门,脚步声在cao场边的夜色里渐渐远去。门吱呀一声关上,留下赵子龙一个人,靠着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浴室里静得只剩水滴声,滴答滴答,像在数着他的屈辱。赵子龙慢慢滑坐到地上,膝盖蜷起来,双手抱住头,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在瓷砖上。他身体还在抖,臀部的疼痛像针扎,提醒着他刚受的折磨。他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在对自己说:“撑过去……就好了……”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球场的画面,队友的欢呼,父亲的笑脸。那是他唯一的信念,撑他在这肮脏的夜里活下去的理由。

    赵子龙靠着墙坐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站起来,腿软得像灌了铅。他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运动裤,内裤已经被撕得稀烂,只能光着下身套上裤子,遮住那点羞耻。臀部的痛每动一下都像刀割,他咬牙忍着,推开浴室的门。夜风吹在脸上,凉得像刀子刮皮,他低头快步往宿舍走,背影在路灯下拉得细长,像个孤零零的鬼魂。

    校园的夜静得吓人,只有远处宿舍楼的灯光透出点暖意。赵子龙走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浴室的画面像毒蛇缠着他——教练狰狞的脸,粗暴的撞击,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流下的触感。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逼自己别去想,可心底的屈辱像把火,烧得他喘不过气。他想起父亲站在小城足球场边,穿着旧夹克,喊着:“子龙,冲!”想起母亲深夜缝球鞋,手指被针扎出血,笑着说:“子龙,妈等着看你上电视。”这些画面像刀子,割得他心口生疼,却又像根绳子,拽着他不让自己沉下去。

    回到宿舍楼,推开铁门,楼道里一股洗衣粉和泡面的味儿,熟悉得让他鼻子一酸。他爬上四楼,轻手轻脚开了412寝室的门,门吱呀一声,像怕吵醒谁。寝室里静悄悄的,李昊然的呼噜还是那么沉,像台老式拖拉机。陈泽宇睡得老实,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头乱发。王博文的被子滑到腰,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黑着,估计是玩游戏玩到睡着。

    赵子龙小心关上门,脱了鞋,尽量不弄出声。他站在床边,愣了几秒,像是还没从浴室的阴影里爬出来。臀部的痛让他皱紧眉头,每动一下都像针扎。他抖着手脱下卫衣,换了件宽松的T恤,动作慢得像老太太,生怕扯到伤处。爬上床时,床板吱呀响了一声,吵得李昊然的呼噜停了半秒,又继续轰鸣。赵子龙松了口气,躺下来,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漆皮,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怕谁听见。浴室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打转,教练的脏话,粗暴的动作,黏糊糊的触感,像噩梦缠着他。他闭上眼,想赶走这些,可心底却涌起更深的刺痛。他想起高中的那场比赛,关键一脚没踢进,队友的嘲笑像刀子:“赵子龙,你他妈废物!”那晚,他在cao场角落蹲到天亮,泪水混着泥土,发誓要证明自己。A大的足球队是他唯一的机会,正式队员的名额是他翻盘的希望。他知道,进了队,就能拿奖学金,赚奖金,甚至有机会签职业合同。那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救赎,是全家的希望。

    突然,床下传来一声嘀咕:“谁他妈大半夜不睡觉?”是王博文,睡得迷迷糊糊,声音含混。赵子龙心头一紧,屏住呼吸,生怕吵醒他。王博文翻了个身,手机啪嗒掉地上,嘴里骂了句“烦死了”,又沉沉睡去。赵子龙松了口气,胸口却像压了块石头。他转头看了眼熟睡的室友,心底泛起一股复杂的感觉——羡慕他们睡得那么香,又怕他们看出自己不对劲。

    他抓起手机,屏幕亮起,微信里教练的消息还挂在置顶:“干得不错,下次别磨叽。”赵子龙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他咬紧牙,删了消息,拉黑了教练的号,可心底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名额的承诺像根刺,扎在他心上,逼他没法彻底翻脸。他闭上眼,脑子里还是球场的画面——队友的笑,父亲的期待,母亲的背影。他低声对自己说:“再忍忍……就赢了。”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cao场上的路灯昏黄,照着草坪上的露水。赵子龙强迫自己睡去,可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球场的风,队友的欢呼,父母的笑脸。他的手攥紧被子,指甲掐进掌心,像在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他知道,这条路肮脏得让人恶心,可他没得选。为了父亲的梦想,为了母亲的牺牲,为了那个跌倒的少年,他得咬牙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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