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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媳妇以后可就不给买好吃的,买新衣服了啊  (第1/2页)
    就这样他们又一起度过了六年。    傅旷长到了十六岁,由于经常帮着母亲管理店铺,进货贸易,人也愈发变得成熟沉稳。学堂的课他不太去了,比起经商学习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枯燥。田贞偶尔跟着他去外地进货,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上午去宋家的私塾,下午回家玩乐。    宋衿呢,看不惯田贞,却又不敢真的动他,最常做的就是跟夫子打小报告。以前傅旷知道了总要捉弄他一番,不是往他衣服里塞小青蛇,就是带他去郊外扔下他。想这宋衿读书,记账都不错,就是容易上当受骗。每次只要傅旷勾勾手指,他就颠颠的往上冲。    但现在,别说傅旷了,就是田贞都不爱搭理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爱嚼舌根搬弄是非而已。夫子也懒得罚田贞,罚他傅旷便叫宋衿替他。夫子也犯愁,你说你宋衿,告状的是你,结果挨罚的还是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不用挨罚,剩下的时间田贞便跟着傅旷瞎玩。他被傅旷养的很好,白里透着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从上到下都是绫罗绸缎。傅旷看见什么好就给他买,有时候他穿的比傅旷都好。傅旷就说,嗐,我总满哪跑,穿的太好不禁折腾。    田贞噘着嘴说,那也不能穿的太随便啊,你不知道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吗?    傅旷就刮他鼻子,说他小大人,在哪学的这些?还说他的小管家婆,夫君穿什么都要管。    田贞不小了,已经知道夫妻应是一男一女,听傅旷这么开玩笑,他便红了脸,但却不曾反驳。    傅旷喜欢看他羞怯脸红的样子,忍不住把人抱到怀里逗,“害羞了?现在长大了不能说你是小媳妇了?”    田贞乖乖坐在他腿上,低着头不说话,嘴角翘得老高。    “不说话?那就是不想给我当媳妇喽?不是我媳妇以后可就不给买好吃的,买新衣服了啊。”傅旷斜睨着他,脸带笑意,声音却冷冷清清。    田贞不笑了,急得抓耳挠腮,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那、那你给谁买?”    “自然是给我媳妇买,谁当我媳妇我给谁买。”傅旷憋不住,声音里都带了笑。    田贞听到他笑了,也抿着嘴笑,偏过脸靠在他肩膀上,两只手抱住他的腰,“旷哥哥,我听话,你给我买,不许……不许让别人当你媳妇。”最后一句被他说的声如蚊蚋,但傅旷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傻瓜,我挣钱都是给谁挣的?不都给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花了?”傅旷侧头亲了亲他的脸蛋,还不解恨,“没心肝!”    “不是不是,我知道旷哥哥对我好,我都晓得的。”田贞急得把脸埋在傅旷的颈窝,双手搂的死紧。    “那你亲亲我。”傅旷抬着脸,趾高气昂。    田贞扬着小脸往上够,亲的叭叭响,“最喜欢旷哥哥了。”    “这才乖!”    傅旷已然十六,长得高大英武,再加上做生意见识的多,一打眼都以为他二十多了。以至于一些和他有来往的商家,总喜欢把他约到风月场所去。    第一次去傅旷着实吓了一跳,马上去看身边的田贞,发现他跟自己一样也愣在那里。布商李老板笑呵呵的拍傅旷的肩膀,“傅老弟别害羞,这一回生二回熟,这种地方啊就是专门招待咱们男人的。”    傅旷稳住心神,哈哈大笑,“李兄别笑话我了,只是……我弟弟年幼,不便来此。”    “哎——,令弟看上去也不小了,男人嘛,多小都好这个,没事没事……”    傅旷面上笑呵呵的,心里却只嘬牙花子,偷偷给田贞打眼色。    “哥,这些jiejie怎么都不好好穿衣服,奶子都掉出来了,羞死人了。”田贞噘着嘴就是不往里走,话说的露骨又响亮。    李老板一张老脸不仅一晒,赶紧打哈哈,“弟弟确实还是小,哈哈哈,要不我安排车先送令弟回家?”    “我不!”田贞一把抱住傅旷的胳膊,“我哥到哪都得带着我。”    傅旷状似头痛,“答应他了,我要是不陪他,非把房顶拆了不行。”    李老板将信将疑,心里还嘀咕呢,这宋美人什么时候又生了个小的?是自己顾落寡闻了,还是她跟哪个男人暗通款曲了?犹疑不定的时候,傅旷早已领着田贞出了门。    李老板只好一面在心里骂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他妈是婊子,一面又搂着婊子,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    田贞一出门就趾高气昂的,“多亏我了吧?要不你连门都出不来。”    谁知傅旷却冷哼一声,“要不是因为你,我就跟着他进去醉生梦死一回了。”    “什么?”田贞又急又气,攥着傅旷的袖子不走了,非让他把话说清楚。    “要不是有你这个小醋坛子,我还不好好在里面快乐一番?”傅旷做出孟浪表情,就为了看田贞气的咬牙切齿的有趣样子。    “你去啊!”田贞小脾气上来拧的像头小驴,都是傅旷惯的,“我这就回家不碍你事,爱干嘛干嘛去!”    “那我可去了啊?”傅旷看着小家伙甩着袖子往前走,既不拦也不恼,“路上小心,我晚上不一定回去。”    “不回去?晚上不回去你睡哪?”小东西又转了回来,气鼓鼓质问他的样子还真像一个才过门不久的新妇。    傅旷忍住笑,往后指了指,“这里面高床软枕又有玉体横陈,到处都是温柔乡还能亏了我的去处?只怕是到时候我也不用睡,定是要整夜笙歌,游龙戏凤的。”    田贞听他说到一半脸已经绿了,全听他说完,整个黑了下来。只见他虽矮了傅旷两个头,却像只小牛一样,气哼哼的拽着傅旷就往家走。    “戏什么凤?你才多大啊竟说出这样的浑话,看我回去不告诉夫人揍你!”    傅旷被他拽着也不挣扎,优哉游哉的跟着他走,“你几时见过母亲揍我?嗯?”    田贞哑然,宋香君对人宽宥,从不苛待下人,更何况是亲儿子。    “哼!那也不让你去!”田贞说不过他,便不去争辩,只管拽着人往家走。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隐忍的笑声。    “你笑什么?”他还气鼓鼓的的嘟着嘴,脸蛋白白圆圆的让人爱不释手。    傅旷笑着指了指马车,他们已经走出来很远,马车被他们落在了后面。    甫一上了马车,傅旷就将田贞压在了坐榻上,“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去逛窑子?”    田贞将脸蛋转开,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傅旷便又将他的脸转过来,不由分说的亲下去,“小醋坛子。”    这回田贞不反驳了,醋坛子就醋坛子吧,只要他旷哥哥不去那种地方,他的心肝脾肺就不会拧巴拧巴的不舒服。    日子就这样安安稳稳,又快快乐乐的过着。却不想,京城的一封书信彻底打破了这种平静的幸福。    原来傅征这几年也是连连升官,一年前更是升到了左丞相的位置。右丞相年老告病,圣上体恤老臣便准他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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