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众里_白月光她截胡了雌堕仙君(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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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她截胡了雌堕仙君(一) (第1/3页)

    浑浊混沌的最幽暗的地域幽都,在这里,一切皆为杀戮,凌乱,压抑,狂躁的食物,昏沉的幽都里面唯一的光亮是用骨头做成的血淋淋的稀少骨灯————幽都妖孽不喜见光,它们对光明的东西厌恶至极。

    座座白骨幽蓝鬼火之灯每隔十里矗立,路上铺满漆黑的鬼魅之影,鬼火尽头是风格张狂肆意的王的宫殿。

    夜气席卷,群妖狂欢。

    混乱之地唯一的规则就是杀戮。

    而高据王座上的金眸妖魔就是这里至高的规则。

    妖魔有一双漂亮又惊艳的金色眼睛,里面像流淌着耀眼的鎏金,明明金是如此耀眼的颜色,但是当任何人看向她的时候,却只觉得毛骨悚然,被彻骨癫狂惊得两股战战脸色发白,于是众人皆认为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位新王和一把刀剑最大的区别是,刀剑有鞘,而她根本没有,也不需要有。

    从淋漓暴雨之中被雨水侵蚀醒来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手里的剑,也只剩下手里的剑。

    这里本就是一个杀无禁忌的地方,神佛三千,无一眷顾此地。混乱蛮荒之地只需要求饶和残杀,犹豫毫无意义,只要有血腥,妖魔就能在这里生存,或者死亡。

    自从踏入此地,金眸的王轻描淡写地挥剑,杀了所有想要杀自己的妖魔,剑在一次又一次的血战之中越发的戾气深重。

    剑身从晶莹剔透的月白变成了沾满了无数怨气的浓墨色,或许任何人,只要来到这一片黑暗之地就会被染上这里的颜色,挥之不去,四面八方。

    没有任何妖魔敢轻视她。

    看似纤弱无力的身躯却偏偏挥得动万斤巨剑,一剑劈山斩岳,剑身久绕的煞气浓得方圆百里几百年间都不曾有妖魔敢造次。

    无数的弱小的妖魔趋之若鹜请求庇护,它们拥立新王,在这混沌之地没有所谓教化规则,兽性泛滥,而这位新王却愿意庇护弱者。

    幽都从来都没有使剑的王,但从她开始,就有了这史无前例的一位无冕之王。

    她不经常露面,也不像上一任王一样喜好美人珠宝,空旷的奢靡宫殿失去了原本招摇的用途,宝物落满了灰尘也无人理睬,比起广而赞颂,更多的是幽都流传甚广的关于她杀戮的传言。

    所有的妖魔都害怕。

    所有的妖魔都不敢挑衅,战战兢兢。

    她强势且尚无败绩,一剑一人,幽都尚无敌手。

    三百年前,云妄最后一剑劈开了魔主的脑门,溅了宫殿一地的脑浆和血液,而在此之前,她甚至毫不留情地挥剑斩杀了魔主的十一位魔将,血溅当场,吓得剩下的八个魔将当场白了脸,夹着尾巴逃得飞快,很长一段时间不敢露脸。

    这里不宣自明的规则是强者为尊,这个外来的、有着魔族血脉的家伙,成为了幽都新的主人,杀掉了所有的挑衅者,甚至连之前蠢蠢欲动要去攻打幽都以外的地界的那群势力,也一时间做起了缩头乌龟,不敢露脸。

    并不是他们胆小如鼠,实在是这位新上任的王过于阴晴不定,不论送什么奇珍异宝,王都视若无睹,赶上王心情不好的时候,挫骨扬灰都是轻的——这事实上位性格孤僻又冷漠的王拒绝各种形式的示好。

    三百年里,曾经幽都的势力格局被强行洗牌,许许多多的事物被禁止,曾经长于埋山尸骨上的幽都花首当其冲,新王一剑劈开山岳,天地变色,横扫妖魔,立下了第一条规矩——拔除幽都花,不容任何妖魔培育。

    幽都花是自混沌之地有尸体以来最畅通的享乐之花,通体雪白透亮,明黄色的花蕊,闻之入迷,苦痛皆忘,只要将尸骨埋入土中,用妖力滋养,不出三日就会开花。

    这一下就惹恼了无数妖魔。暗杀挑战者数不胜数,最后,妖魔的尸体堆满了深渊,王也不曾在意,她只是轻轻抬眼,扛着剑,任由满天的妖火灼烧深渊尸骨。

    这一战后,大家都噤若寒蝉。

    新王积威甚重。

    但是三百年啊,整整三百年。

    杀戮与欲望是深渊最美味的滋养,无时无刻如影随形。

    消停久了,总归是有忍不住犯事的。

    在某个大妖群聚的山洞里面,星星点点的幽幽鬼火暧昧又无力地地照着山洞里面荒诞的情形,树枝上的乌鸦也静静地不敢直视漆黑的夜。

    山洞里头环簇着一群妖魔,地上是一片雪白的花,芬芳馥郁,宛如最诱人的魅灵,舞动着勾引。

    一个额心点金印,面如冠玉,肤白胜月的男人,却不知为何,男人被三指粗的带刺麻绳倒立着捆绑在一根粗壮的十字木架上,许是曾经挣扎过度,麻绳在肌肤上留下了许许多多欲色的红痕,一丝一毫也没有消退。

    他一身的血,无数的伤口,血滴落在地,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幽都花。众多的妖魔面露痴态,疯癫一般趴在地上吸食幽都花,双目赤红充血,像是对贪欲虔诚的信徒,也更是逞凶的暴徒。

    幽都花迷人、夸张的香气,甜腻又迷蒙,勾起血液里的快乐、欲望、冲动,妖魔看着沈宁璧,就好像看一盘上桌的菜,蠢蠢欲动。

    沈宁璧洁白如玉的双腿被硬生生拉扯成水平,脚尖也被迫绷直了,像一株高洁的、雪白的花绽放了,露出那一块让人遐想的温软秘地,柔软白皙的臀rou被粗糙的木头挤压到了,雪白的躯体娇嫩地擦出红痕——可想而知背后必然也红了一片。

    单薄又破破烂烂的单衣毫无遮掩作用地挂在身上,发鬓凌乱,此情此景,道是再多么贞洁的人物也被碾压入泥尘了。

    微微蹙眉,沈宁璧有些费力地睁了睁眼睛,失血使他头晕目眩,自入幽都来,他的一身修为就被压制殆尽。

    他引以为傲的灵剑欺霜,也不再回应他。

    修仙者不应入魔域,更不应该来幽都,魔域的天地法则不适合除了妖魔以外的任何生物生存。

    沈宁璧自觉被人暗算,一步心魔,一步幻境,便来到了这寸草不生之地,受尽妖魔折辱。他如玉的手指死死抓住粗糙的魔域土壤,咬牙忍道,此番受辱,来日必偿。

    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抓住以来已经过了多久了,可能是十天,也可能是一个月,无数的伤疤、殴打,无穷无尽的yin乱污垢,无休无止的交媾侵犯,暴力凌辱,还有黑市都买不到的奇巧yin具、yin言乱语、药水药丸……都让沈宁璧有些记忆混乱和头疼,有时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夕。

    浑身上下都热、疼、痒,四肢应该是断了,手指也有几根疼得厉害,火烧火燎地疼,或许是断了。血流尽了,妖魔会给他喂食凝血补血的东西,于是再多添几道伤痕。

    甚至对于修仙者来说,魔域的空气,但凡是呼吸一口都带着鼻腔的剧痛。

    但是还可以忍受——比起以往外出试炼,被妖兽扯出内脏拖行的最重的那次伤来,这点疼不算什么。

    剑修的剑心从来都万里挑一,锻体便是伤痕不断。哪怕是万里污泥过,剑修拔出的剑也依旧是锃亮的。

    在众妖的起哄、粗鄙言语里面,一只半人半兽的妖魔走上前来,嘲弄般地随意揪了一把仙君微缠瑟缩却明显尺寸不正常的奶子——准确的来说是碾着扯了一下,甚至带动了奶子上面格外显眼的沉重的黑色乳环。

    霎时间,仙君一声溢出的哽咽呜咽,神色痛苦皱眉,rutou是何等脆弱的地方,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神经,平常磕磕碰碰都要捂着疼好一会,这一下,遭受这般对待实在是过分。

    这般刺痛在娇嫩又肿大的rutou上放大了百倍不止,然而尽管如此,长时间以来被侵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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