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果(骨科)_第三章 春光不泄(C开zigong内S手帕堵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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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春光不泄(C开zigong内S手帕堵X) (第1/2页)

    陈屏璟是在一阵剧烈的快感中找回五感的。

    他的下半身几乎像是要坏了一样往外流着水儿,里面粗硕可怖的性器进进出出着,直顶得他从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挤出几声颤抖的惨叫。

    他下身那处蜜xue从来没叫旁人知道过,就连他自己也厌恶,以至于鲜少去看去触碰。

    现下竟然被男人毫无怜惜地cao干着,陈屏璟堂堂一个皇子,竟像是被弄成乖觉绵软的玩具,在春药的效力下,连挣扎拒绝都做不到。

    “呜、不要……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孤一定要你好看……”陈屏璟嘴里不饶人,眼里却包着一汪泪,底下xue里还男人cao得淅淅沥沥漏着春水,艰难扯着对方的衣袖,倒是可怜得紧。

    男人并不搭话,只握着他虚软的大腿一折,分开扛到肩膀上,逐渐倾身向他逼近。

    粗硕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进得更深更重,盘虬着青筋的紫红色rou具将柔软湿红的rou花捅开,碾烂两瓣娇气yinchun,又磨得他阴蒂阵阵刺痛,娇怯xue道也抽搐着裹紧了yinjing。

    处子xue紧窒得要命,被rou茎粗暴撑开后,薄薄的yinchun都被撑开,可怜兮兮地含吮着深色rou柱,几乎被撑到透明,稚嫩的花蒂也被挤得无处可躲,艰难地夹在发肿xue缝当中。

    那根巨物却毫不怜惜几乎被挤坏的可怜阴阜,每次插入都几乎全根送入,撑得陈屏璟无意识饮泣,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这根污糟东西撑坏。

    自出生起就是天潢贵胄,陈屏璟只有被别人捧着的份儿,哪里受过这等折辱?

    可是双性的身体天生yin荡,他生生压抑了这许多年,只以为自己的身体已成为了永久尘封的秘密,从没想到会有这么被人随便yin玩的一天。

    陈屏璟又羞又怕又怒,漂亮清高的一张脸全裹上了浓重的欲色,可只能双腿大开,任凭对方jianianyin辱没,还得自己咬着舌尖忍住时时泄出的yin声。

    大概是被他这幅惨状取悦到了,那男人竟然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颊,把上面一道道酸苦泪痕都舔舐干净,好像他的眼泪像什么琼浆甘露一样。

    男人舌尖那湿热粗糙的触感划过他的脸颊,只叫他觉得心头阵阵恶心,偏过头只想躲避,却被男人掐着脸颊惩戒一般在颧骨上狠狠咬了他一口,痛得他一个激灵。

    与此同时,仿佛是对他嫌恶的惩罚,原本插在xue里不紧不慢的roubang也忽然往里凶猛一顶,硕大硬热的guitou破开层叠嫩rou,碾得陈屏璟惊声抽泣,腰肢又软软地塌了下去,再翻不起半分风浪。

    见到陈屏璟被迫乖顺下来,男人似乎心情也好了许多,凑到了陈屏璟耳边轻声道:

    “璟珠,乖一些,你只是让人给下了药,发泄过几回就全好了。”

    语罢又伸手替他撸动漂亮性器,那粉嫩rou茎没撑过一刻钟便在陈屏璟的低喘里xiele身,射得小腹上都是淋漓白浊。

    这难得的话语似乎是对陈屏璟的提醒,男人话音刚落,便猛地往前挺腰,从没被亵渎过的xuerou紧张滞涩,却被他强行冲破,直直触到最深处某个格外敏感稚嫩的地方。

    陈屏璟晕晕乎乎只觉小腹深处格外钝痛难受,咬着唇低声呜咽着,腰肢也微微摆动,似乎是妄图要逃开。

    可是那可恨男人却蓦然钳住了他的腰,迫使他被钉在那根粗长性器上,咬着他耳朵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呜啊……不、不行,不要再进去了……”陈屏璟也不知那格外酸麻的地方是什么,只觉得快要被顶死在男人的硕大孽根上了。

    他的处女屄刚开苞就被cao得又满又深,狼狈地高潮了几次,爽得他几乎神志全无,除了呻吟求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里是不是璟珠的zigong?”男人不依不饶地问道。

    xue里那根巨物忽然往里一顶,硬挺guitou猛然撞上rouxue尽头那软糯rou口,爽得陈屏璟大腿抖抖索索,白腻臀rou颤巍巍晃动,连那紧涩的花唇都一翕一张死死含住roubang。

    黏腻yin汁争先恐后从xue缝中涌出来,染得腿根湿黏温热一片,若是陈屏璟稍微清醒点,便能感觉到自己潮喷得像失禁了一样。

    他大约只恨不得乱刀把这男人砍死。

    可陈屏璟高潮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总是微蹙的眉头展开,一双美目微微翻白着,眼泪簌簌滚落,只知道咬唇倒着气抽噎:“肚子、肚子要……破了,哈啊、好酸,快坏掉了……”

    男人见他这幅痴yin模样,火上浇油地伸手去挑逗他那被磨肿了的小阴蒂。

    陈屏璟被人从里面试探着顶弄宫口,下面那脆弱的小rou珠又落在人指尖被亵渎yin玩,一时间连伸手推哪个都不知道了,艰难地试图并拢双腿想遮挡那个畸形的地方。

    可是男人忽然示威一般往里一顶,紧闭着的宫口似乎被他凿开了一处缝隙,里面的春水沿着小缝温温热热浇在了男人guitou上。

    男人冷不防被热乎乎的yin汁喷到性器上,提掌就打在陈屏璟屁股上,打得陈屏璟无力地呜呜哭着,口中又是不要和救救我之类的胡乱呜咽求饶。

    男人语气不愉地责问道:“xue里怎么这么多水,天生就是如此?”

    “不是、不,我没有……”陈屏璟眼里掉泪,他想说分明是你在作弄,可是那火热性器仿佛把他的脏器都挤成了一团,怎么也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男人并不听他辩解,只挺腰一下一下惩戒般往里蛮横撞击着。

    沉甸甸的rou具每一下都碾开滑腻xuerou,撞在那处紧闭软弹的小口上,yin水越漏越多,却被rou茎严丝合缝地堵在xue里,每撞一下似乎都能听见腹腔里晃动的水声。

    小腹深处被cao得又酸又麻,他看不清自己平坦的小腹此时有多么yin荡,被性器从里面顶出一个一鼓一鼓的凸起,还没被灌精,就已经被撑大成了这般模样。

    饶是陈屏璟再抗拒,终究敌不过这趁人之危的小人。

    原本初次打开的xuerou在药力影响下被cao得顺滑绵软,热情地吸吮着陌生男人的性器,甚至还一下一下抽搐着往里绞吸,违背陈屏璟本人的意志要将rou具吃进zigong里来。

    陈屏璟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zigong,只是被捅到那里时,guitou被小rou口嘬着,顶得颤巍巍半张时,那泼天的疼痛和快感才让他惊恐地意识到那里。

    男人耐心地开凿着,顶着小小的zigong时快时慢地cao弄,陈屏璟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玩物一般被串在男人yinjing上,满心气苦,鲜少流下的眼泪失禁一样往下落。

    软嫩处子xue不住往外滋着蜜水,把交合的下半身都抹得透亮,陈屏璟深深掩藏压制的yin性被药全数激发出来。

    他自己浑然不觉,一面喊痛一面微抬屁股摇晃窄腰,分明就是邀请男人的动作。

    这动作在男人看来,分明是小荡妇刚开苞就被cao出了yin性,毫不留情地便往他臀rou上甩了一巴掌,道:“着什么急,放松些,让我进去。”

    陈屏璟羞愤到了极点,他模模糊糊意识到男人是在羞辱自己,一生气那软xue便绞得更紧,激得男人嘶了一声,又掴了软臀一掌,扇得两瓣白屁股红肿热痛。

    他趁着陈屏璟抓着衣服尖叫哭吟的空当儿,狠心往xue里一撞。

    硬热的guitou硬生生挤开了紧闭的宫口。

    稚嫩的宫颈从来没有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几乎要撑裂了般箍在guitou上。

    陈屏璟此刻已痛得几近晕厥,若不是药效过于猛烈,让他提前分泌了许多yin汁,恐怕被这么粗鲁地直捣宫颈,那嫩xue早被折磨得流血撕裂了。

    “呜啊……出去、出去,好痛,要坏掉了……嗯啊……”陈屏璟细白颈项僵硬地抻直,像是一只濒死的白鹤,鬓角都是湿津津的冷汗,可见是被这尺寸恐怖的巨物捣入深处给折磨得紧了。

    第一次就被cao烂rouxue顶进zigo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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