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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回家  (第2/3页)
翼的一个词啊。    但经历过绝望,谁又会再次重蹈覆辙呢?    “我们之间不会有重新来过,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忘记更加不会原谅你。傅长延,你的宋林笙还好好的活着,你应该和他在一起,不然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我掰开他的环在我腰上的手指,回到了民宿。    房间里点着熏香,我被熏得头晕,推开窗户通风透气,冷风迎面吹来,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眼睛下意识地往刚才坐的地方看去,发现傅长延还没有走,他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弯着身体,低垂着头像是在想些什么。    我不会认为傅长延良心发现,也不会觉得他是真的爱我,认识他已经让我付出惨痛代价了。    我回到床边坐下,翻出黑色背包里的钱,还剩八万左右,我又把钱全部塞回去,日记本从包里掉出来,翻开了一页纸,上面记着一串数字,是电话的电话号码。我犹豫着要不要撕下来扔垃圾桶里,最后还是合上本子塞回书包里。明知道如果我不主动联系他,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但我还是留下了他的号码。    墙壁上的石英钟在慢慢的行走,我坐在床上守着时间,时针走到十二点时,我抓过背包挂肩上,拿着房卡开门走了出去。    前台店员正在昏昏欲睡,我轻声叫醒了她。    小姑娘见我大半夜的退房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问我有没有开车啊,我摇摇头,她安慰道:“再着急也等天亮再走啊,现在大半夜的不好打车。”    我说事情有点急,现在就要走,小姑娘给我退了押金,说从这里去市区要走两个多钟,让我路上注意安全。    从民宿出来,我没有往市区走,而是沿着破旧不堪的街道往更偏僻的地方前行。    半个月后,我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江淮。    “你什么意思?要走都不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了你半个月吗?”江淮靠在他的摩托车上,一只手抱着头盔,眼眶通红地瞪着我,对我的怨气也非常大。    江淮确实被气到了,那天晚上,他想着房子要是拆迁了,政府那边会给一套安置房,大不了他像现在这样,把安置房的一间房出租给他。打定主意后,第二天他就去敲了黎初雨的房门,发现许久没有人来开门,推开门才发现黎初雨走了。    他当时更加生气,以为是黎初雨误会自己赶他走,连押金都不要就不辞而别了。    江淮从手机里想翻出黎初雨的电话号码,也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甚至连他是哪里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叫黎初雨,其他的一概不知。    按道理来说,江淮是个很热衷交朋友的性格,黎初雨还是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是怎么做到一年了还没有摸清对方的情况呢。    江淮能想到的就是黎初雨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很少说话,不社交,不看电视,除了买菜连门都不出。    我看着江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半天才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会给你造成困扰。”    江淮显然更生气了:“那你还真是个好租客啊,连押金都不要就走了。”    “我……”    江淮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我后面就没有下文了,突然又提高了音量质问道:“你租房子好歹也租个像样点,跑到这种交通不便利,连个药店都没有的穷乡僻壤租个民房,你到底怎么想的?”    “这儿挺好的。”我没有说谎,虽然是农村,租的房子是九零年代建的平房,但有个院子,可以种些蔬菜,虽然我不会种,但好歹这里隔三差五的会有卖菜的车子开进来。    江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们的租房合同还没有终止,房子拆迁的话会配一套安置房,我可以租一间房给你,还是和原来一样,不然你就是违约。”    江淮看着我发愣的样子,突然恶狠狠地说道:“难道你想违约?”    租房合同不过是江淮临时编的,至于违约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就算有违约金,那压的一千块算是违约金了。    江淮没有给我犹豫的机会,叫我进屋收拾东西。    我问他去哪里?    他说:“回家。”    这两个字让我有一瞬间失神。    “家”这个字太过陌生了。    从爸妈离婚后我就没有家了。认识傅长延后,我确实很渴望和他有个家,在我拉着他选同居房子地段和布局时,傅长延也只是不痛不痒地说,只是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更没有对我说过“回家”这两个字。    江淮将他的头盔塞我手里,见我还在发呆,以为我不会戴,他又从我手里拿过头盔戴我头上,拍了拍后座道:“上车。”    我慢吞吞地坐了上去,又听到江淮说:“手。”    江淮或许觉得我反应是真的迟钝,放弃了语言交流,直接拉过我的双手环在他的腰腹上。    “抱紧。”    说完就扭动发动机,排气管发出一阵轰鸣,摩托车就冲了出去。    我太久没有坐摩托车了,惯力将我整个人都贴在江淮的后背上,我下意识地抱紧他,心脏像是要骤停一样扑通扑通乱跳。    这一路上,我想起了曾经开着机车炸街的自己,那时候觉得特拉风。反倒现在连坐摩托车都害怕。    江淮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害怕,将车速降了下来,回到小区车一停下来,我才发现我的手被冻的发麻。    “没坐过摩托车?”江淮问我:“心跳的那么快。”    我摇摇头。    “那你还一副第一次坐的样子。”江淮将车停好,上锁。    我摘下头盔还给他,说:“太久没有坐了。”    江淮没在说话,拿过头盔挂车上,就摁开了电梯门。    电梯里就我们两个人,除了不停变换的字数外静悄悄的。    我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江淮比我高许多,他低下头时,带着一点俯视,隔了有差不多三秒钟才道:“你租的那房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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