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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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1页)

    出去一盏茶时间,回来俩人狼狈不堪。

    豆泥忙听闫承骁的话准备好热水和止血药送到屋里头,问要不要请三小姐来。

    闫承骁看了眼闷进被褥的陶诺,说:“不必了。”

    待豆泥出去,闫承骁拍拍被褥,叫他:“昕儿,别闷里头,先出来。”狐狸精没点动静,闫承骁咬牙威胁,“不出来是罢?老子掀了你的被!”

    陶诺马上从里头拱出来,受惊的鹿般警惕瞧他。

    一双眼泪痕未消,眼底大片湿红,不经意把嘴唇咬得水润,头发也散了,几缕发丝凌乱附在耳后,一脸招人稀罕的可怜模样。

    闫承骁笑他:“肯出来啦?不晓得的还以为你要在褥子里头下崽儿。”

    陶诺抬脚,闫承骁如愿以偿握到太太的脚踝,布着老茧的掌心在细皮嫩rou的脚踝狠揉了两下。陶诺挨他摸得难受,气呼呼道:“你松开,小爷踢死你!”

    “夫人可悠着点,你爷们儿担心你踹伤了脚呢。”

    “臭流氓!谁是你夫人!”

    “进了我闫老五的院子就是我夫人,你想往哪跑?”

    “你……臭流氓!”

    陶诺脸红耳赤,恼羞成怒胡乱扑腾起来,逮住时机给了闫五爷一脚,这下扯到脚底的伤口,吃痛叫了声。

    闫承骁心疼极了,捧着陶诺的脚叫了好几声祖宗,想责备又不忍心,说出口的腔调自个儿都没觉着哪里有问题,“我的错,不该逗你。你先安分点,等脚伤养好,想怎么踹怎么踹,成不?”

    陶诺瘪着嘴角不说话。

    闫承骁拿他没办法,给自家太太脱掉丝袜,拧了热毛巾他擦拭伤口泥灰,清理得差不多了,拆止血药囫囵倒在伤口,三下五除二包扎好。他家太太手脚发冷,大抵是身子不好,明儿得请医生得空来趟,开点药帮狐狸精调理调理身子。

    他掌心隆起给陶诺焐热了脚,把人塞进被子,瞧见陶诺仍旧是满脸抵触,气笑了,“我就不明白了,老子待你不好?你爷爷柳林生当初可是收了我闫府的聘礼的,也没见你不乐意啊,怎么着现在就非得往府外头跑?改明儿我就叫管事把那树砍了,老子看你怎么办!”

    本来就没乐意过,他又不是柳昕。

    陶诺不敢说出实话,只能把半张脸埋进被褥,嗔道:“你是流氓。”

    “老子是你爷们儿,”闫承骁脸不红心不跳,“摸两下怎么了?”

    陶诺惊讶他的厚脸皮,把自个儿裹得更紧,“不许摸!”

    闫承骁张口就来,“那不成。自家太太不给爷们摸,传出去我闫老五的脸还要不要了?而且若是被咱二娘晓得了,二娘肯定要叫丫鬟过来听墙根儿,到时候怕是单摸两下就不成了,还得,”他语气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太太,“得cao进你的小逼xue去。”

    不行,五爷的大鸟会把他cao坏哩!

    陶诺脸色白了白,软声妥协:“那只能摸。”

    闫承骁脱掉鞋挤进被子里头,“成,今儿个先摸摸。”

    “你、你王八蛋!”

    “有进步,会骂第三句了。”闫承骁手冷,不愿冻着自家太太,手掌覆在旗袍上头,隔着旗袍揉他胸口。

    陶诺下头有逼xue,但胸和男人一样平。闫承骁往日瞧勾栏里头旗袍包不住奶子的那些个妓女没兴致,现如今倒是对他太太的小巧奶头爱不释手。旗袍料子厚实,闫五爷使了点劲儿,奶头挨他揉在手里,也不知足,两指并起,夹住突起的奶头连着旗袍往外扯。

    陶诺弓起腰叫委屈:“疼。”

    声音染上情欲,跟叫春似的。闫承骁愣是给他叫硬了,挺腰朝他屁股撞了两下,“我轻点儿就是,忘了我们狐狸精冰骨玉肌经不起折腾。”

    大鸟又硬啦!陶诺怕闫承骁撩开旗袍真cao进来,撅着屁股躲。哪晓得躲是没躲成,反倒因在五爷怀里扑腾,更像屁股在主动迎合五爷的大鸟。

    闫承骁直道惹了个祖宗,手掌连旗袍带奶头乳rou一起抓住,鼻子抵在狐狸精颈后嗅着他身子的香味儿解馋,“再乱动真cao你了啊。”

    于是陶诺不动了,咬住嘴巴任由五爷欺负。

    日头正盛,不知羞的俩人躲在鸳鸯罗帐里头闹。五爷鼻间的呼吸炙热,两粒奶头揉得肿起来,敛起劲儿以后,颇有技巧的揉捏竟是叫陶诺身子着了团火,吐着舌头哼哼唧唧的喘。

    闫承骁晓得陶诺得着趣了,他舔了下子太太白里透红的耳垂,趁陶诺哆嗦时伸手探到下头去。

    一摸,好嘛,这小sao狐狸rou花儿淌的汁把旗袍都打湿咧!

    陶诺夹紧了腿,闫承骁伸不进去,改揉他前头支棱起来的小jiba,道:“乖乖,你松开腿,爷们儿让你舒服一下。”

    连哄带骗的,最后还是掐了把奶头,狐狸精才急喘着松开双腿。闫承骁趁虚而入,指头隔着小裤按住rou花儿,咕叽咕叽的挤出好些汁水来。

    “我们狐狸精是水做的。”闫承骁吻他耳根打趣地说,“上头水多,下头水也多。”

    陶诺反驳不了,只好勾着声儿骂道:“流氓!”

    闫五爷乐了,“好心好意伺候你怎么就是流氓了?”

    陶诺腿根夹着五爷的手,嘴上不饶人:“你欺负我!”

    “这怎么能是欺负呢。”

    陶诺不管,反正闫五爷就是在欺负他。

    闫承骁也不管,狐狸精骂什么他就应什么,一点脸皮不要,手底下作孽的沿着小裤缝探进去。

    没了小裤的束缚,闫承骁总算摸到自家太太那朵鲜嫩多汁的rou花儿,摸手里跟块嫩豆腐一样,拨开rou花儿,里头汁水泛滥,他用手指抵住逼xue小口,怀里的狐狸精登时弹起腰尖叫着高潮,汁水喷到他指头上,急剧收缩的逼xue似乎要把指头吃进去。

    闫五爷刚起了点贼心要探进去,陶诺哭叫着并腿,不让他动了,“不能cao、不能cao。”

    得了,自家太太不让。

    “成,不cao。”陶诺这才松开。闫承骁憋屈地抽出手指,狐狸精汁水太多,指头都给泡软了。他把手指的汁水抹到陶诺的小jiba上,握着他那根出了水的小鸟。

    方才高潮过,陶诺哪还受得住这般作弄,挨他揉了两下就出了精水。

    闫承骁起身。自家太太瘫软在床上,手中无意识攥着枕头,收不回去的舌头连咽口水都费劲,嘴角可怜见儿的溢出点津液。他骂了句脏话,脱了裤子,把涨得发紫的jiba放出来。

    陶诺视线久久聚起,瞧见闫承骁两腿跪撑在他身侧,手里啪啪的撸动jiba,扫了一眼,差点吓哭了。

    那根丑陋的大鸟比他的至少大了一圈,怕是他一只手都难以握住,上头布着骇人的青筋,瞧着像刑具样儿。陶诺呜咽着后退,被闫承骁发现拖了回来,按住他的腿,恶狠狠道:“狐狸精,你少招老子!”

    陶诺捂住嘴,泪眼朦胧地看他。

    闫承骁腿间留的地儿小,陶诺不得不夹腿,布料还浸在rou花儿里呢,这一夹倒是叫料子陷进去蹭到里头敏感的逼xue口,软乎乎地呻吟。

    闫承骁听在耳朵里,手里动作越来越快,jiba前端流的腺液凝成丝滴在狐狸精身上。闫五爷抓了几下狐狸精突起的奶头,抓得陶诺忍不住呻吟,他jiba压下去,手打开自家太太的腿根,对着狐狸精旗袍下头的小裤射出精水。

    “啊……”敏感的rou花儿和着小裤被浇了个透,陶诺细白的大腿紧绷起来,又软瘫下去,眸光涣散。

    罪魁祸首闫五爷手掌探进去,哎哟,他家太太又去了一回。

    今儿拢共泄三回了。闫承骁躺在陶诺身边,手脚并用把人牢牢实实揽在怀中,疼惜地亲他遍布情欲的软嫩脸蛋,“心肝儿,你真真是稀罕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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