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催眠龙神的男德守则_捆绑束身/夹紧P股阻失/电流般快意无法自控/疯批囚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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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绑束身/夹紧P股阻失/电流般快意无法自控/疯批囚3 (第1/1页)

    ?对方先问了,祝倘这才立定回了身,礼节般先笑起来:「我衣袍上沾了些酒气,不是很好闻,莫冲撞了帝君,劳烦临渊君一会也清清小兔身上气味,再带回去呈给帝君玩罢。」

    ??临渊眨眨眼,便知晓他意思,微一点头后再无一言,径直推门而入。

    ??曦光一启一合,扑面而来的冷香幽幽,同殿外这些香气又有些不同。

    ??祝倘忍不住抱臂又看了会那仿佛今生都不会给自己敞开的大门,心里头只空落落的,却没起甚么悲喜涟漪。

    ??——未开悟白兔入得,淤池底乌龟入得,扑棱棱只会掉毛的走兽飞禽也入得,帝君这扇门,可真是甚么稀罕动物都进得去,四只脚的犹好进,两条腿的难叩门。

    ??祝倘那时总不无玩笑般的想,自己怎么不是条狗,估计是条狗,都比现在的人身更能讨他欢心。

    ??后来却想,还好为人。

    ??只有人的欲念才层出不穷,无有尽头。

    ??也只有人,才能升腾起吞天之愿,这九曲回肠意,是一层赛一层的欲壑难填——

    ??「我想要你。」

    ??「阿季,我想要……爱你。」

    ??***

    ??后来也不是未曾筑高台,修水桥,莲灯千盏,隔朦胧水音听脆鹦清啼,仿凡尘音楼戏声,床铺暖软,纱帐袅娜,一旦推窗俯瞰,更是能觑得尘间万千灯火——

    ??而彼时,幽季应开开心心地懒窝在自己怀中,祝傥是肖想过无数这般温馨场景的,却没想到今年中秋夜,已然和帝君重逢了。

    ??——破砖、灰瓦,小土房,推开窗只能看到外头缭绕阴冷的潮雾,和一弯尚且不知十六都能不能圆得了的金轮。

    ??不过隔雾听音和那隔水音听戏,估计是因为真把帝君抱怀里头了,此时竟还能让祝倘苦中作乐般的寻思寻思,尚算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毕竟环境有些恶劣,也不知他这些年怎么住下来的。

    ??街上小贩叫卖的月饼声又时远时近,祝倘到底是起了意,刚穿衣蹬靴,就听见苏管在外头喊饿,寅后鬼门开,苏管那胆子是与出门觅食无缘,祝倘伴着门外催命的吆喝声,回头又看了眼床上用极柔软红绸绑缚着的帝君,诡异地浮现出另一个苦中作乐的念头——现在这情形,特像家里有个扔不得的傻儿子,床上还躺个心不会在自己身上的傻老婆。

    ??苦笑般摇摇头,晃掉这莫名想法,追着那小贩叫卖声去了。

    ??祝倘走后不久,幽季就清醒过来,头尚昏沉,眼也花,慢慢才看清自己双手被绑缚在床头的耻辱姿势。

    ??而且腰是腰、胯是胯的感觉也分外清晰——每一块位置都仿佛脱节,略一动就有浑身回乏的久劳酸痛感,他这身骨头安的本就不是很合体,接连几日下来,又不知被祝倘偷摸cao了多少回,睁眼闭眼就没个不是高潮的清醒片刻,这还是第一次,他好像暂时争夺回了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努力扭动下腰身,却先一步察觉到失禁般的粘稠体液从股间流溢,甚至屁股麻木到似乎失去知觉,他感觉都是流了一会,大脑才延迟般的接收到这个凉飕飕的难言情况。

    ??双腿更是绵软无力,更别提他下意识夹了下屁股,想阻止这种羞耻的流禁感——屁眼微一缩合,浑身却像高潮时过电般的快意般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差点便要呻吟出声。

    ??提肩憋气般的缓了一下,幽季这才忽然特别委屈起来。

    ??这疯人那天还是平平静静走进来的,在床榻边坐了很久,久到幽季都以为他今夜不会上床来睡了,直接干挺到天明,才听见祝倘似乎很轻、也很柔的问了句:「阿季,苏管查出来了,说这是封存五感之药。你之前一直背着我偷偷在服用的。」

    ??「既是不愿同我有所接触,当初又为何硬要服这伤神之药也要来诱我?」

    ??顿了顿,他似乎古怪的笑了声:「你不想清醒知道这一切,那我成全你。」

    ??清冷月色间,这人宽硕的背脊都好似开始有些莫名佝偻,幽季看不清祝倘脸色,他面容一半映在月辉下,一半就彻底沉溺在阴影里。

    ??就这么似有颓败地不断俯身,忽又再度顿住。

    ??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我不想再见你受苦了……你既不乐意,那也不必知道……」

    ??他当时还天真以为是祝倘玩够了,疯狗终开悟了人智,听懂了拒绝的话语,也能尽快滚出陲城,不再在自己身上蹉跎光阴了!

    ??谁他妈成想疯人自言自语般的一句话完,自己这眼皮子是越来越犯困沉重,尔后这几天都没能有甚么意识——除了偶一清醒间的,察觉到海浪幻梦的蜃景,又好似神魂抽离天外,竟能听得酥透骨般的一两声媚音轻喘,那动静连他自己都不信是自己能发出的,再就是「噗嗤噗嗤」的cao干水声响个没完,甚至于到了现在——

    ??他都觉得祝倘这束缚是白摆,就算解了套,他现在浑身都被cao软的没任何力气,哪怕抬一根手指头,都得试很久——是,不是痛的,纯粹就是软绵绵,难提气聚力。

    ??——cao!

    ??这天杀的疯狗!

    ??「祝倘……」一出声,才发现嘶哑的厉害,但如果不趁着这个短暂的清醒机会,能跟他谈谈,幽季感觉自己离被逼疯也不远了。

    ??可满室寂寂无一回应,幽季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头部,四外看了会,又努力嗅了一阵——

    ??虽然满室都是自己爱闻的檀香气,但在其内不乏能闻到交媾过的腥甜气息。

    ??龙族神兽,他的嗅觉更是比寻常修仙之人要好用上百倍不止。

    ??可竟然屋子里真没有祝倘气息了。

    ??幽季立刻警惕——这难道又是祝倘新设下的圈套、幻境吗?!说不定他真身就在这个结界幻象旁边的?!

    ??可是一切又太过真实,还是又仔细打量了会,幽季才有些愣怔,心说竟是真的?

    ??还是头一次——

    ??向来习惯了一睁眼不是这人在周边,就是喊一声狗一样迅即扑来出现在面前。

    ??即便随后是自己单方面的辱骂、掌箍,这人乖巧安分地被打着、生受着,也没见他有任何情绪波动,反倒像是自己在气急败坏!

    ??幽季有时候都发毛——他发毛于祝倘每一个不正常的瞬间。

    ??可眼下这情形,他竟有些不明白,自己只是不习惯于这唤狗一般的落了空,还是纯粹惊诧于祝倘的离去。

    ??不过打个愣神的磕绊时间,心说管他的,走了更好!刚待转头想试图挣扎一把这个缠束绸缎,似好心提醒,也似暗含警告,远远朦胧外,不知何方,竟有他的声响在连应「我在」。

    ??眨眼间门扉一启一合,幽季只好又装作压根没起甚么逃跑念头的将身子尽量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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