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gl】草莓与香烟与蛛网与奇境_【兰利女局】知情识趣(无露骨X描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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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利女局】知情识趣(无露骨X描写) (第3/4页)

容——这样随意地招惹完下属,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白天的共事。

    “那个,”我让到一边,欣赏她匀速摇动手柄的样子,“您的香水是什么味道的?很好闻。”

    兰利侧脸轮廓b正面锋利一些。她现在和昨晚一样没戴帽子,足以割伤人的眉骨投影和她的深sE眼影重合在一处,笑着的时候同样凌厉,然而眼神——注视着咖啡机的眼神,专注而平和,是一潭碧sE的静水。

    然后我醒悟她唇边那抹笑是在笑我:“你像个孩子,新人。问我香水的味道,而不是牌子和香名。”

    和前一天一模一样的咖啡香气溢满兰利的办公室时,我的胃已经不再犯酸了。回到MBCC时果然遇上了面熟的文员小姐,她主动打招呼:局长,今天换新香水了?

    我笑着朝她点头:“突然想试试乌木和玫瑰香。”文员礼节X地夸赞了一句:“气质感觉上更沉稳了。”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没忍住怀疑自己确实像个孩子,否则现在怎会像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样在心底发笑?

    分明我和兰利做的是rEn才会做的偷情之事。我右手捻了捻手指,总觉得黏腻Sh润的触感还清晰地留在记忆中。会有下一次吗?下一次可能永远不会到来,可能当天就会到来。下午她出现在MBCC,正巧我的脑子塞得不能再满了。她走进某间空置的禁闭室,嘱咐我别声张——她是来m0鱼的,结果m0上了我。

    我们竟然又做了一次。禁闭室可是不隔音的,我忍得辛苦,兰利还不满意我水流了她一手没地方擦,全抹在我大腿和小腹上。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这里b在休息室那种安全得多的地方蒸发得还要快,连她都察觉到了,边匀速地在敏感点上画圈边笑话我兴奋成这样。我整个人像咖啡豆一样被磨成粉末,从她指间落下去。

    有赖于兰利出sE的五感,我们有自信在被任何人发现之前掩饰好这场J情。连着两次让我整个人肾上腺素都分泌过量了,大胆地伸出手去m0她的头发,尾指不小心刮过太yAnx上的银蜘蛛,被兰利笑着拿下来,像一位纵容小辈冒犯的宽容长辈。我不知道她是不喜欢被m0头发,还是不喜欢被m0太yAnx。

    后来我还是知道了,那黑暗之中才会现出的丝状微光是不详的。b起兰利并未真正拿我当小孩一事,这件事原本更应当一想就通。

    狄斯城接连两个月出现小型黑环,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玩弄危机管理局。怎么会每次都是我这个局长刚好耗尽全力能摆平的事件?兰利给我休假,自己却频频去往上庭,连我坚持在MBCC坐班这件事都不知道——否则她会发短信叮嘱我注意身T的。她常待的禁闭室连日地空置着,有时候我去那里坐一坐,手指抹在床头柜上,又是新落的浮灰。

    后来,连夜莺都厌倦了重复跑来禁闭室逮我,将我送回办公室再进行工作汇报这一流程,g脆就地汇报完工作再将文件塞给我走人。这一情形似曾相识,那时我是偶然路过的观众,目送x口戴羽毛的生面孔走进这间屋子,催他们的上司将文件批完。

    如果不是兰利召我,我不曾主动踏进第九机关。那天夜莺临走前第一次想到要为我带上禁闭室的门,铁栏根根分明的Y影扑面而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像个主动钻进牢笼里坐以待毙的囚犯。我必须做点什么,去平息猛然上窜的怒火。

    那天我独自一人前往在第九机关总部,在大门口扫描生物信息后几乎一路畅通无阻。从什么时候开始,兰利已经这样信任我了?建筑内外都几乎不见人影,远没有MBCC的鲜活气。兰利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几年。我想象我那日常Ai偷闲m0鱼的上司,在我的MBCC变成她的之前,她偷懒时是否还有别的去处?

    兰利身上有太多我无法接触、也无从了解的岁月。那样的缺失感原本只是缓慢流动的浮沙,我却贸然一脚踏进去,自此坠入无边的黑暗。

    第九机关的人没有隐瞒我兰利几天来的动向,有人上前直接请我去兰利的办公室等。"兰利小姐今天就回来了。"他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告诉我这个月以来,兰利每次前往上庭都很难当日返回。

    "除了汇报工作,还有应酬,"我总觉得他在谨慎地筛选可透露的情况,"很多事情,没有人能代替长官去做。"

    我深深地呼x1。兰利被为难了吗?这其中是否牵扯到了我的缘故?她从FAC手中将MBCC直接转到第九机关这一行为,在上庭看来是否是一种威慑?由我亲自接连摆平了四次黑环,是否在某些人眼中......越发可疑?

    我在兰利的地盘上坐立难安。到达第九机关时原本就是h昏,现在夜sE已经在窗外铺开,落地窗上映着我自己来回踱步的倒影。突然间那影子僵住了,从我站的地方俯瞰过去,刚好看见大门口驶进一辆黑sE轿车。

    不会是别人。我心烦意乱地踱步回去,这才有闲心让别的东西进入视线里。我瞥见办公桌上半杯不知放了多久的咖啡,隔空b划了一下,位置刚好在兰利的惯用手边,杯壁上还有唇印。我没忍住伸手过去捧起来嗅了嗅,这次确实是酸苦的味道,不是因为我的胃作怪。某些记忆醒来,我呆愣了一会儿,直到掌心捂热了冰冷的杯子,才慢吞吞地捧着它拿去休息室倒掉冲洗。

    兰利的脚程快得很,咖啡渍和口红印都得用上杯刷,我蹲在柜子前面翻找的时候,听见远远传来"滴"的刷卡声。

    我猛地站起来往外冲,那个nV人就站在门口,撑着她的手杖,朝我的方向轻微地点一点头,算是打招呼。

    "手下人说你刚到不久,怎么灯都不开?我还以为你等不下去跑去别的地方了。"

    这人又从嘴上把我当孩子看了。我压着恼怒走到她跟前,相当放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大方地让我看,甚至嘲笑着问我要不要脱衣服检查一下。我拧着眉接过她的大衣挂好,这不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但我们都没有说。她边脱手套边往办公桌走,随口安慰道:"上庭不吃人,只是一些棘手的试探。"她不问我来做什么,我也就不用费心想借口了。nV人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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