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殓/R18G】上帝谬论_章2(触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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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2(触手) (第1/2页)

    虽然不怎么情愿因为本来伊索就想好了自己的标准得高,这样诺顿才会因为不能满足要求乖乖带在家里,只可惜驱魔人被震惊到,忘记掩饰自己认同金色丝绸的情感了,伊索还是开始学习怎么使用缝纫机了,并且只在诺顿玩失踪的时候练习。第一次使用伊索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被诺顿发现并治疗;第二次伊索成功地用丝线给手帕绣上简单的花纹和自己的名字;第三次,伊索甚至想搞刺绣玩试试……虽然诺顿每一次出去的时间都要比上一次长,但伊索却放心了不少:因为他偷偷在诺顿的指南针上面施加了一个小魔法,只要他在一个地方晕头转向超过五个小时,指南针就会自动指向伊索的方向,同时驱魔人也能通过魔力的流动发现诺顿的位置。虽然这可能会妨碍到诺顿的研究工作,但总比他迷失踪影、并且伊索还不知道诺顿在哪里的危急情况好得多。事实上诺顿似乎也没有发现这个小措施——这证明他的确没有随便乱窜。简直像个监视丈夫有没有外遇的小心眼妻子嘛,伊索盯着报纸上的连载,情不自禁地想。

    第四次……春末的一个傍晚,伊索正站在窗边端着半成品的刺绣乘凉,耳朵旁就突兀地冒出奇怪的响声。好久没有进入过战斗状态的驱魔人僵硬了约莫一秒钟,才意识到了这是自己的魔力产生流动的提示……但仅仅只有一秒。伊索伸手想去摸钥匙,却发现自己似乎把钥匙放进了外套里,而外套被他一股脑挂在衣柜里面了。

    因为十分罕见的变得慌乱,所以驱魔人花了很长的多余时间去寻找钥匙——自己的魔力倒是一直在指南针呼应,只不过起的波澜太小,根本没有办法确定诺顿的位置。

    门外似乎出现了脚步声——伊索不敢认定这是诺顿。“是你吗?诺顿……诺顿·坎贝尔?”驱魔人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之后却又因为手抖差点把钥匙卡在门锁里面。

    当浓厚的血腥味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伊索差点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因为只有在那些充满了教会生活回忆的梦境中,驱魔人浑身浴血,眼神冰冷,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但低下头的那一秒,他真的觉得眼前的景象是噩梦了。

    “诺顿?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诺顿?”

    看到自己的恋人浑身泥泞、并且僵硬地倒在草地上的时候,伊索差点要当场昏过去。更为凄惨的是,诺顿身上显而易见的、还在冒血的伤口让驱魔人认识到了自己不能再呆立下去了。

    伊索浑浑噩噩地把诺顿抱回了家,又花光了几乎全身精力给诺顿处理伤口,敷上草药,用绷带包裹。做完这一切,确认诺顿还在呼吸的时候,伊索直接瘫倒在地板上,盯着手套和手里的沾血纱布,什么想法都没有。即使大脑还是嗡嗡的,但驱魔人还是复诵起阔别已久的经文和他只学过一点皮毛的治愈咒语,希望诺顿能早点恢复意识。

    第一个夜晚,诺顿没有醒过来。第二天早晨,伊索跑到小镇向当地的医师寻医问药,夜晚,把所有能够刺激病人的药物和器具试了个遍,都没能够把诺顿唤醒。第三个白天,驱魔人整日祈祷。然后在第三日的傍晚,伊索想起“了他是在哪里受伤的”这个问题。

    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驱魔人手持煤油灯,拿着药剂倾倒在地上,根据脚印和血迹,从小屋旁边的草地追溯到了山脚的小路,又查询到一片已经废弃好久的农田,最后才摸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伊索碰了碰地面上的苔藓和枯枝,然后抬头……天空中早就没有星星,因为都被苍天的树群遮挡住了。

    虽然伊索早就听镇上的居民说过,牧场附近有一片森林,但从未听过更详细的信息……诺顿为什么要去这片森林?驱魔人闭眼去感受泥土,果不其然产生了奇妙的魔力反应。为什么说奇妙,是因为伊索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的魔力……不是很强,也不是很弱,不是很持续,也不是很稳定……说是变化的,倒不如“朦朦胧胧”这个词来的准确。

    驱魔人把煤灯举高,想了想,还是把圣判挂到了背后。伊索不愿意犹豫,他只想找到诺顿是被什么东西伤成这样的,从未有过的危急感迫使他去冒险。

    周围都是树、树、树、树,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迷雾……即使想抬起灯查找方向,看到的也依然是树干、和地面上干枯且杂乱的枯枝和杂草,仍然看不见天空中的星星。驱魔人摸出指南针,却发现上面的指针早就失去了效用,正以诡异的频率胡乱地转来转去……

    驱魔人突然意识到,这看起来像是一种非常标准的“魔物设下结界、然后勾引猎物进入”的套路。但疑问也随之而来:依照常理和基本的魔力守恒定律,设下结界代表着魔物本体的力量将被大量消耗,并且森林里一定会遗留下魔力的痕迹……但伊索被困住这么久了,除了刺骨的寒意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最开始的那种奇怪的魔力波动也不知所踪。

    其实就算是能设下再强大的结界的魔物,对于伊索来说也是一刀圣判就能解决的事情,甚至他已经和梦之魔女谈笑风生好久了,因此对于结界和牢笼的范围和界定,驱魔人也有充分的经验去面对……所以他才敢进来。

    除非……除非这次遇到的魔物……不能靠以往任何经验来对抗。

    以往这种要分析对手的工作,都是诺顿代劳完成的,虽然伊索有着对力量的绝对自信,经常没有用到诺顿的情报就打倒了魔物——但是这次彻底不一样了——伊索懊恼地扶着额头,想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理思路,却在手扶上树干的下一秒被突然横在草地上藤蔓绊倒,煤灯掉落在地上。驱魔人正疑惑着明明他在用余光看路啊,试图撑住地面的左手臂却被垂在树枝上的另外一根藤蔓拉住,伊索浑身一颤,在发现这些藤蔓像是有生命的在移动的同一秒迅速地伸手去拔圣判,藤蔓却像是预测到了他的动作一样,马上就分开枝条去缠住伊索的右手腕,随后牵拉到头顶。驱魔人试图抵抗,用还自由着的右脚靴底上的硬塞进去的暗刃割断藤蔓,但一旦被割断,就会有新的分支产生。

    藤蔓迫使伊索保持着双手吊起的姿势,让他不能碰到圣判,又绞紧驱魔人的脚腕,以极大的压力把长靴往下拉,试图脱掉这麻烦的潜在武器。因为不能马上扯下来,藤蔓几乎要扭断伊索的脚骨。伊索想发力阻止,却有越来越越多的绿色分支缠紧自己的身体,卷住胸腹和大腿、以及腰。而且这藤蔓学习性还很强,它们花了大力气发现了只要解开靴子上的皮带,就能解除这个危险的东西。于是不仅伊索的鞋子被强脱下,袜子被尖刺戳破,脚底又被细小的藤蔓紧紧捆紧,被磨出血来,甚至这些古怪的藤蔓解开了驱魔人外衣上的皮带,一层一层的,把碎枝探进驱魔人的衣服里面。

    “可恶……好痒……唔……”

    藤蔓上面的绒毛和尖刺虽然细小,但却十分密集,它们不仅能靠粗糙的表面快速依附到驱魔人的皮肤上,还时时刻刻刺激着伊索的感观,让他不能专心聚集起体内的魔力。并且这些藤蔓还在慢慢收紧,似乎有绞死伊索的势头。

    伊索花了好大的劲才聚集起倒在地上的煤灯的火焰,运用咒语将它转移到左手腕上方的藤蔓上。但可惜的是因为太昏暗伊索不敢直接释放,导致火焰损失了很多,一点点小火苗根本烧不断这些疯魔般的植物。更糟糕的是,消耗了煤灯之后驱魔人一下子失去了原本清晰的视野。而黑暗来临之后这些藤蔓似乎更加嚣张了——它们已经不满足给伊索挠痒痒,而是胡乱地在驱魔人的身体上散起步来。那股狠劲像是在测试伊索·卡尔身体的那个部分最敏感,甚至有的藤蔓已经探进了他的内裤里。

    “妈的……!”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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