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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何必()  (第1/2页)
    邬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初秋的阳光并不刺眼,干燥、柔和,像水波一样流荡在瓷砖上。    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了他和邬盛,床下洒落了一地破烂零碎的布料,那根帮了他双手一晚上的浴袍带子此时正半搭在床沿,距离他指尖还不到半寸的地方。    昨晚的恐怖回忆骤然而至,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恐惧和痛苦透着骨头缝隙中往外溢出,渗入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昨晚他被封丞和邬盛两人夹在中间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cao弄侵犯,床边,茶几,沙发,衣柜还有落地窗,各种各样的姿势,没完没了的皮rou拍打声和水渍声,他像性爱娃娃一样被随意地摆弄折叠,像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不停抽插内射。    没有人戴安全套,也没有人肯戴过一个安全套,无论他怎么乞求挣扎,他们还是死死地压着他、抱着他,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然后将一股股肮脏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身体里。    哪怕最后他都被射到肚子鼓起来了,再也装不下了,他们也宁愿停下来抱着他去卫生间里把肠道里的jingye一点点抠挖出来,也要腾出空间来给他们内射。    真是飞机杯都没有他那样的廉价与肮脏,起码没有人会愿意和他人共用一个飞机杯。    大床上早已不见了封丞的身影,昨晚房间里的那个不知名的第三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那个穿浴袍的男人始终都没有动过他,仿佛只是特意来看一场他的春宫好戏似的。    会是谁,会是他的好二哥吗?剧情里那个莫名其妙对他恨得牙痒痒的二哥,邬燿。    无论是谁都没所谓了,不过是又一个疯子罢了,他要离这群疯子远远的。    邬樊躺了好一会,手臂才勉强使得上力,他全身上下又酸又痛,骨头像是都错位了一样,腰椎的地方一动就是刺骨的疼痛,就是再好的腰也经不住那两个人一晚上禽兽一般的冲撞和顶弄。    而且邬盛还特别喜欢正面体位,每每都把他的两边膝盖使劲地压向他的肩膀,逼迫着他低头亲眼看着他是怎么进入到他的身体里的,他又是怎么可着劲地骑在他的身上把他cao翻的。    腰痛,后xue处更是酸胀麻木,两边膝盖都被磨破了一层皮,青青紫紫的一大片,邬樊一动身才发现,身后紧紧抱着他的邬盛早上因为晨勃而挺立的性器此时正满满当当地插在他的后xue处。    他抓着床侧的被单,费劲地往前蹭了蹭,男人搭在他腰间的手箍得死紧,稍微移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好不容易把男人的手掰开,邬樊屏住呼吸回头往后看,男人还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的睡着。    邬樊轻轻地呼出一口,一点点地往床侧挪动,堵在后xue处的紫黑jiba一点点地滑落出来,他像条蚕虫一样一点点地在床上蠕动着,模样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而且更可悲的是,他爬了老半天没也移动几厘米,邬樊想死的心都有了。    “醒了。”邬盛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邬樊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身后的男人长臂一捞给重新带进了怀里。    “嗯,啊………..”    邬盛滑出的那一小半截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一下子齐根吃进了邬樊的xue里,邬樊红肿破皮的两瓣臀rou猛地一下子撞上了邬盛的胯部,发出一声响亮又涩情‘啪’声。    邬樊皱着眉弓起腰身,指尖颤抖着抓紧了身下了床单,唇齿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声。    他的整个后xue被两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压着轮番cao弄了整整一个晚上,早就被磨得肿胀破皮了,哪怕是最轻微的一个摩擦触碰都痛的邬樊牙齿打颤,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一下子猛地把一小节性器给吃到底。    邬樊痛的五官都皱缩了起来,脸上的血色也因为疼痛而褪的一干二净。    然而躺着他身后的邬盛还抬起来了他的一条腿,又粗又硬的jiba缓缓地在肠道中抽插起来。    “呃………别……..疼………”邬樊一边伸手向后抵住邬盛挺动的腰胯,想要阻止男人的进一步掠夺,一边皱着眉戚戚地哀求着,“邬盛,不可以,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太疼了,别动了,求你了……..”    汗水一滴滴地从邬樊的额间滑落到他苍白一片的小脸上,那张原本红润饱满的微笑唇早已被咬的肿胀破皮,此刻更是因为主人忍痛而又被咬出了一层血色。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床单遮盖下的那副身体早就被凌虐得惨不忍睹,腿间更是血丝yin液黏在一起泥泞不堪。    邬盛昨晚早就吻遍了他全身,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身上遍布的性爱痕迹有多狰狞可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xue口撕裂疼痛。    邬盛眸色沉沉地看了一眼邬樊密布吻痕的脖颈,上面有他留下的痕迹,也有封丞留下的痕迹,他搭在邬樊腰间的手指缓缓地摩挲了一下,指尖下的皮肤明显地战栗着。    他和别人分享了一晚上,现在能吃独食又为什么不吃?    他坐起身,抬起邬樊的一条腿绕过头顶搭在他的一侧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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