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龙_第二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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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1/1页)

    先皇暴毙,太子谋逆,邪祟作乱,这之中单拎出任何一件都足以搅乱时局、震惊四海,如今合而为一,斛国本就阴影重重的新年夜更是一刻都不得闲。

    才过丑时,梓离宫外就已站满了披麻戴孝的朝臣近卫,皆是垂手而立,不发一言。

    天色阴沉的吓人,边城抱着小白龙正在床榻上酣睡,猝不及防让一声闷雷搅碎了好梦。

    迷懵之际朝窗外望去,望进了满目黑沉的夜色,随即便听到低沉的丧钟声穿透雨幕,霸道的将整个长垣困于其中,一派风雨欲来的萧条景象。

    自柳汐滑胎被接回东宫后,北郊那间清幽别院被当作不祥之所暂封了,边城很是喜欢那处的临崖露台,便假借驱邪之名接手过来,令弟子时常去打扫照看。

    就如今城里这般光景看来,倒是十分适合去那躲清静。

    一不做二不休,边城直接翻身下床,抬手化了只传信纸鹤跟扶鲤告假,便打横抱起还在酣睡的小白龙,趁着夜色出发了。

    而后的大半个月果如边城所料一般,朝堂上下鸡飞蛋打。与此事但凡能沾上一点关系的人,除去已被收监候审了的,全忙的脚不沾地。而失去了边城这个大苦力的扶鲤,更是连做梦都在处理政务。

    边城躲在别院抱着老婆两耳不闻窗外事,很是乐得清闲,至多偶尔在前来扫洒的弟子们闲聊时,无意间听得一两句外面的消息。

    长年戍边北疆的二皇子未得诏令,带着大半军队班师回朝了。吵吵嚷嚷的说要肃清内贼,替老皇帝讨个公道,实则私联朝臣,心思不纯。可惜他虽排行老二,其母却是个地位低微的小宫女,连累他自小不受重视,七八岁就让扔到了军营里,虽军中势力庞大,在朝中却无一亲信。

    而老皇帝远在南羌国做质子的幺弟,不知怎么闻着了风,也昼夜不停的快马赶回了长垣。

    先皇这位幺弟当年离开长垣时还不足三岁,没得封号,甚至可能都没入了族谱,只单名一个启字。自数十年前跨过边境线后,便在斛国完全销声匿迹了,除去曾经手此事的几位老臣,几乎无人能证明曾有这么个皇子存在过。

    此番他带着南羌国主的手谕突然回来,本就乱作一团的朝堂甚至都无暇反应,直到突然出现不少声音称他为启王时,众人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应当选人站队了。

    边城倒是无所谓,毕竟斛国再换多少个皇帝,也没一个敢来触离归的霉头,每天只安心的抱着小白龙等孩子降生。

    这进了正月,小白龙的肚子像吹皮球一样飞速胀大,大到边城时常会觉得,那双匀称优美的长腿快不堪重负了。

    陆期也确实有些撑不住,小豆丁飞速发酵便需要疯狂的从母体中摄取营养,如同一只不知餮足的小恶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已经几近枯竭了,便愈发的爱犯懒。

    可他偏又只能靠边城的jingye快速恢复身体,便强撑着也要扒人裤子,时常做一会就累的受不住了,睡梦中还不忘吭吭唧唧的摇屁股,惹得边城是又爱又心疼。

    立春那日,小白龙因着慢慢回暖的天气,精神还算不错,便有些跃跃欲试,穿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黑色轻纱不停的在边城眼前乱晃。

    雪白的皮rou蒙着一层半遮半掩的黑雾,纤长有力的双腿撑着圆鼓鼓的孕肚,憔悴的美人斜卧在深木色的桌案之上,边城坐怀不乱的定力还远没修炼到位,霎时间被一腔热血冲碎了理智。

    他本能的想将人压在桌上狠狠贯穿,却不经意触到了那柔韧滚圆的孕肚,意识立马清明了两分,赶忙勉力压抑住自己,先把人抱回了床榻上,才小心翼翼的扶着骑坐在自己腰间。

    这套动作经过大半个月的练习,边城早已十分熟练,待人放好便开始轻柔缓慢的顺着往上顶。

    他不敢一下进的太深,便只是一手扶住小白龙的腰,另一手拖住那圆圆的孕肚,耐心的带着人找节奏。

    兴许是春日将至的缘故,今夜的小白龙格外情动,滑腻的情液止不住的外涌,黏黏糊糊的蹭满了边城大半腰身。身后那软嫩的后xue更是一个劲的把yinjing往深里吸,勾的边城觉着自己魂都要跟着进去了。

    二月末的夜晚,飞来的过冬候鸟还未启程返航,整整齐齐的排在窗边巨木的枝桠上,听见那惹人双颊发红的暧昧呻吟在寂静山林间回荡,竟颇为不满的跟着鸣叫起来,好似非要与之争个高下一般。

    春风裹挟某种不知名的花香刮过窗棂,没头没脑的撞散了房中浓郁甜媚的龙涎香,带来了一个独属他们二人的明媚春天。

    边城咬的舌尖都冒了血,气血翻涌的感觉丝毫未见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他只得腾出一只手大力抓揉起那孕后新长了不少软rou的圆臀,口是心非的讨饶:“娘子,你别这样,别这样,嗯...啊...啊,我要受不了...”

    可惜小白龙没打算没放过他,牟着劲的撩拨,他最终不负所望的丢盔弃甲,乖乖向那毫无底线的yin欲兽性低了头。

    浅麦色的坚实肌rou与苍白孕肚激烈的碰撞在一起,伴着yin靡的水声,搅乱了春夜的宁静。

    “呵...啊...小屁孩,啊...你整...日,啊...克己复礼的圈着自己...累不累呀?啊...啊!!啊!!!”

    陆期仰着头,朱唇微张,露出流畅优美的下颌线,一手扶住正跟着自己不停颠簸的小豆丁,一手撑在边城的壮实的大腿上,浮浮沉沉的像在做梦。就在他即将要融化在这香艳绮梦中时,却隐约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期...陆期,陆期你在哪啊?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陆期!”

    “甜甜,小甜糕,我感觉到你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以前你说过你会永远护着我的...”

    那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惹人心烦的浓重哭腔,几乎已经到了陆期完全无法忽视的程度。

    他扒开正禁锢着自己腰臀的大手,强撑着翻身下床,随手披上边城刚褪下的外袍,飞快的推门而出。

    人走的匆忙,屋门未及关严,被风一吹,木制的门板在门框上来回碰撞,哐当哐当的响个不停...

    依旧傲然挺立的性器未能及时适应温热rou体外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边城看着身下突然空出来的位置,也说不上什么心情,就那么保持着小白龙离去时的姿势,任由体温与脸色在这门板的声响间,逐渐变冷,连带着周遭的气温一同回落,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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