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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轩辕懿穿情趣X链剃毛,凉亭里野战,主动穿贞C裤上锁 (第2/2页)
回,朕没与你闹脾气,朕也没进山。你找错地方了。” 魏尔得动作微顿,尔后继续包扎。 轩辕懿歪头打量着魏尔得侧脸:“你想知道朕在哪里吗?” “朕在你伯父的床上。嘶!轻点!”抽回手,轩辕懿看着手指上漂亮的蝴蝶结,又忍不住上扬嘴角,“你还记不记得,那回你闯进来,在偏殿撞见有个罪奴在受罚。那罪奴披头散发、不着寸缕,被绑在木架上,跪着挨鞭子。” “别说了。” “两个太监拦住了你,告诉你他们在惩罚罪奴,不要污了你的眼睛。”轩辕懿侧脸躲开魏尔得伸过来的手,笑容淡淡,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那罪奴被堵着嘴,蓬头垢面看着你。他在心里叫你的名字,叫了很久。” 魏尔得还记得那一幕,那时他还是锦衣玉食的魏国公子,头一次见到那般残忍的场景,震撼冲击。他当时觉得那眼睛熟悉,但不等回过神,施刑的人就一耳光打偏了那张脸,太监挡住他的视线,引导他去找魏王。 他见到魏王,问伯父能不能派些护卫随自己进山去找人。魏王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半亲卫,他灰头土脸扎进山里,差点以为轩辕懿被老虎给吃了。 轩辕懿拂袖将桌面上的杯碟碗筷都扫落,红着眼尾,醉醺醺地倚靠在边缘。 “朕还在魏国时,曾有一回,也是在这样的亭中。” “老畜生说桌凉,就把朕捆在桌子上头。” “他拿朕的身体盛菜装酒,吃了一宿。” 这事魏尔得也有印象,只是以前不知实情,他问:“你病了半月那回?” 轩辕懿站不稳,歪歪斜斜靠到了魏尔得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嗯。回去就病了。” 声音听着有些哑,像一只迷路淋雨的小猫团在窝里,偷偷舔伤,终于叫人发现了。 魏尔得扶着他:“我当时找你,你闭门不见,我以为你装病在躲我。” 轩辕懿闷闷回道:“躲你不假。病也是真的。” 也是自那之后,他们便彻底决裂,魏尔得恨他忘恩负义,再不复儿时玩闹的态度。 魏尔得抚着轩辕懿的背脊:“幸好没见着,我那回找你,也是为了出气。秋猎回来后,我气你翻脸无情,特意提了鞭子带了人要去报复你。” 听到“鞭子”,轩辕懿在他肩上抖了抖,拔出脑袋:“不提曾经了。” 他留着三分脆弱,三分洒脱,剩下的都变作缠绵妩媚的勾引:“魏卿,你如今还气朕吗?” 魏尔得愧疚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气。 他不等魏尔得回答,松了怀抱,解开腰带,慢慢拉开衣襟:“今夜,你想如何欺辱朕,都可以。” 衣襟越来越大,自肩头滑至脚底。 在这身庄肃整齐的衣袍之下,是截然不同的一副情色画面。 轩辕懿身形修长,肌rou精健,腰腿比例恰到好处,珍珠金链沿着他性感的肌理弧线勾勒出妙曼花纹,随着移动炫丽摇曳,胸前两例红豆已经挺立,饱满如同熟透的浆果。 他甚至剃光了耻毛,珍珠串着一片轻纱半透的三角布料挂在腰间,私处半隐半现,引人无限遐思。 魏尔得感觉心跳停滞了一瞬,继而是更加激烈狂热的跳动。 他眼睛胶水一样黏在轩辕懿身上,却坐在石凳上没有动作。 轩辕懿真情流露的苦rou计与这套美人计组合是极其成功的,魏尔得在他面前心甘情愿地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哪怕他深谙自己伯父的性子,必不可能真如轩辕懿所说这般,回回都是冷酷残忍的强迫。 且,能哄得魏王在晋国攻打楚国时派出精兵护送晋国质子回国,轩辕懿一定是把魏王哄得心花怒放了。 或许,就如此刻这般。 魏尔得垂下眼帘,忍着yuhuo:“你不必在我面前做违心之事。我和伯父,不一样。” “朕知道。”轩辕懿捧起魏尔得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眼眸深情如海,“朕对你,也是不一样的。和你的每一次,朕都欢喜,朕都甘愿。” 他说着,在石桌上坐下,用手抬起大腿向两边分开,像是一朵妍丽已极的花在主动绽放,花蕊盛开,邀请品尝。 更绝妙的是,随着双腿绽放,双腿之间幽秘之处的玄机也彻底展露眼前。 轻纱遮掩的珠链竟然是一条贞cao裤,前端金链紧紧锁着勃起的yinjing根部,即使高潮也难以射精,后方倒是无甚阻拦,不过两人都知道,轩辕懿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走自己后门。 此时,提前做好准备的后xue已经溢出水光,拨开金链,就能看见粉嫩的褶皱在夜风中收缩呼吸。 今夜正好也是毒发之日,轩辕懿捱到此刻,情潮正是汹涌沸腾,他用双腿勾着魏尔得的腰催促:“抱朕,魏卿,抱紧朕。” 1 魏尔得匆匆解了腰带裤带,将早已硬如铁柱的roubang对准淌水的rouxue,一插到底。 两人在石桌上交叠嵌合,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夜风将原始的欲望吹淡、吹远,啪啪之声和着亭下流水,惊飞树上鸟雀,一轮孤月将四周影影绰绰的房和树都照在水面上,他们像是两只野兽趴在桌上、地上、柱子上、栏杆上,放肆的顶撞交缠,低吼发泄。 轩辕懿被cao得满面潮红,泪眼婆娑,攀着魏尔得的臂膀,伏在凉亭的栏杆上摇摆,汗水混着泪水从下巴尖滴落进池水里,涟漪一圈圈荡开。 魏尔得从身后握住他发烫肿胀的yinjing,刚碰到,他就痛叫出声,叫声嘶哑性感:“轻点。” 贞cao裤还锁着他的欲根,满腹邪火淤积不得发泄,早已从快感成了痛苦。 魏尔得问他:“想不想射?” “想。” “钥匙在哪?” 轩辕懿低喘着在挂脖上的胸链里拨拉,一枚金色的钥匙藏在胸前点缀的珠宝之间:“这里。” 1 魏尔得扯下钥匙,替他打开贞cao锁,再握住他前端的勃发,刚触碰两下,轩辕懿就低吼着射出来。 魏尔得把人抱起,架在栏杆上,一边继续顶插一边替他撸管。 射精还在持续,白浊喷洒得池面破碎离散,他猛地一顶,听得轩辕懿叫声拔高,guntang浓精也射进他肠道深处。 明日还要领兵,魏尔得没撒野太久,但这回玩得足够尽兴。 他抱着气喘吁吁的轩辕懿又亲了一遍,将钥匙递进他手心。 可谁知轩辕懿却不接钥匙,而是捉着他的手,把松解的贞cao裤又重新穿好锁死。 魏尔得握着钥匙,下腹又火热起来:“皇上,你这是?” 轩辕懿推开他,身上金链珠宝染上了情欲痕迹,一步一晃,步步生辉。 他后退到衣袍褪下的位置,一件一件捡起衣裳,遮住这幕魏尔得绝不可能忘记的性感身躯,直到腰带系紧,又成了庄肃雅致的帝王,方才说道:“钥匙只有一把,你收好了,朕每月等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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